“滚!谁都不许进来”
女孩瑟瑟缩缩还是坚定地走进去昏暗的房间,脚下无数的酒瓶诉说着男人的疯狂:“哥哥,你在哪啊……”
迟迟得不到回应,再一回神,男人紧紧把她拉进怀里,用力封住她的唇。
愤怒吞噬他的理智,心底压抑多年的情绪在酒精里发酵。
她竟然想要离开他?
她怎么能离开他!
他不许!
看着她泛着泪光的眼睛,他愤怒地狂吼。
“不许哭,我说不许哭!”
那一刻,他完全放纵自己心底深处的情感。
抓着她,吻着,咬着……
男人如一只疯狂的兽。
在她身上放肆,他嘴里还在发狠。
“你是我养大的,就是我的,人是我,心也是我的……”
“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
“全都是!”
……
T恤扯开,他像兽一样压过来。
一夜疯狂。
初夏的晨光斜映过纱帘,映亮大床上的一片旖旎狼藉。
被光线刺痛,女人皱着眉睁开眼睛。
视线里,一只骨节分明修长如雪雕般的手指,正覆在她的胸口。
后背处,她能感觉到男人结实的胸口,紧贴着她的背。
她的皮肤上大片暗红色的印迹,甚至还有一排隐约的牙印。
头刚刚离开枕头,肩膀就被一只大手按回原处。
“怎么?”
男人半撑着身,俯视着她的脸,声音如冰雪之下的暗溪,悦耳却冷得没有温度。
“还想逃?!”
一夜之后,酒意已去。
眼前的男人,已经恢复平日里高山仰止的易家家主的样子。
继承自母亲的墨色眸子,视线如刃,似乎能洞穿人心。
“不是这样的。”
女人抬手抓住他的胳膊。
“阿肆,你误会了,毒品不是我买的,机票也不是我订的。”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
注意到眼前女孩子满是草莓印,没有任何遮挡的胸口,男人顿时语塞。
他和她……
睡了?!
昨天晚上,男人太过疯狂。
她现在全身酸软,差点站不住地摔倒在地。
慌乱之中,只来得及伸臂抱住男人的腰。
“阿肆,我求你!”
哗——
一桶冷水狠狠地泼过来,浇在满是血水的云溪身上。
女孩子满身是伤,手臂上弹孔还在向外冒着血。
却依旧紧紧抱着一只黑色的骨灰盒。
注视着面前的几个男女,云溪缓缓抬起脸。
“原来,是你们!”
“没错!”
穿着医生白大褂的傅南锦,踩着高跟鞋走过来。
“害死易肆的人就是我,要不然……说不定,你还能见他最后一面。”
云溪咬着后牙,从齿间挤出三个字。
“为什么?”
傅南锦冷哼,漂亮的脸都因此而狰狞。
“我那么爱他,他却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弯下身,她一把扼住云溪的下巴。
“你对易肆还真是痴情,只是他的骨灰就能把你引过来!”
在她身后,站着易子尘和易子宁兄妹。
“和她说这些废话做什么,杀了她算了。只要她死了,易家也好,云家也好,就是我们的了。”
易子尘手里,抓着一把手枪。
云溪手臂上的弹孔,就是拜他所赐。
“急什么?”
傅南锦抓住她的头发,将手术刀抵在云溪的脸上。
“说起来差点忘了,你外公原本也不用死的,也是我送他下地狱的!”
“那个老东西,早该死了!”云溪的干舅舅周全冷冷开口,“傅医生,您快点,要是被警察发现就麻烦了。”
“放心,没有人知道她在这!”
傅南锦阴笑着,将刀锋贴上云溪的脸。
“我要毁了这张脸,等你到地下见到易肆,他也认不出是你!”
就是因为她,易肆才对她不理不睬。
傅南锦对这张脸,自然是恨之入骨。
眼看着她的刀就要割下去,云溪突然抬起睫毛。
脸上,露出绝美又让人胆寒的邪笑。
“你?!”
看到她的表情,傅南锦一怔。
抬起手掌,云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手臂一折。
噗!
手术刀锋利地割进傅南锦的咽喉。
握着刀,云溪缓缓地撑起满是伤口的身体。
“你们以为是我中计,我只是故意入局,引你们出来杀掉而已!”
易子尘抬手想要开枪,她上前一步,利落地飞踢将对方的枪踢飞。
同时,挥出右手。
手术刀不客气地削过对方的颈动脉。
周全见势不妙,转身要溜。
云溪抬起右手将刀甩出去,手术刀深深地滑入对方的后心,周全扑通一声摔扑在地。
“我就是死,也不会让……让你们在一起!”
看着云溪捡起地上的枪,易子宁害怕地后退两步,注意到地上易肆的骨灰盒,她一把将骨灰盒抱起来。
“如果你开枪,我……我就把小叔的骨灰扔出去。”
“放下!”
“你先放下枪。”
云溪抬手,一枪击在她的腿上。
易子宁身子一晃,跌跪在地,骨灰盒也从她手中摔出去,滑出阳台。
“阿肆!”
云溪不顾一切地冲过来,飞扑过去在半空中接住摔落的骨灰盒。
楼下,警车驰进。
急匆匆赶来支援的几个手下和保镖,看着抱着骨灰盒摔落在地的云溪,个个都是红着眼睛跪到地上。
“溪姐!”
*
*
疼。
好疼。
头好像要裂开一样的疼。
“逃学、泡夜店……”熟悉的声音,带着滔天怒意响在耳边,“现在,你还敢把毒品带回家?”
那是……
易肆的声音?
云溪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是那张熟悉到骨子里的俊脸。
那是大师精致的画笔,也无法完全描绘出来的精致五官。
冷白如玉的脸,让原本张扬放肆的面容,添上几分生人勿近的冷。
偏偏左眼角一枚小小的泪痣,烈焰般的红。
冰与火。
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奇怪地混合在男人的脸上,偏偏丝毫也不违和,反而给人一种又禁又欲的感觉。
真的是她的阿肆?
此刻,易肆明显是处于盛怒之中。
一只手掌压在她的肩膀上,近在咫尺的眼睛因为充血而通红。
“你以为一张机票就能逃出我的掌心?!”
易肆猛地用力,将手中机票和护照摔在她身上。
机票飘落在云溪头侧,上面清楚地写着日期。
20XX年6月2日。
这是易肆送她去军营的前一天,也是前世二人见的最后一面。
她回到了十年前?
身侧床垫陷下,易肆单手撑床,如铁钳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俊脸贴近她的脸。
半空中,酒味扑鼻而来。
他喝醉了。
“云溪,你给我仔细听清楚!”
俯身逼近她的眼睛,男人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愤怒。
“当年,是我把你从山上捡回来,是我把你养大,你就是我的!”
“阿肆!”
唤出那个久违的名字,云溪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一对眼睛里也是瞬间蒙上泪色。
他弄疼她了?
注意到女孩子泪光闪动的眼睛,易肆下意识地放松手指。
不过片刻,他又被自己失控的情绪控制住,重新将抓着她的手掌收紧。
“这一次我再也不会对你心软,再也不会!”
男人的语气里有愤怒,更多的是痛心。
她竟然想要离开他?
她怎么能离开他!
他不许!
看着她泛着泪光的眼睛,他愤怒地狂吼。
“不许哭,我说不许哭!”
易肆低下头,用力封住她的唇。
愤怒吞噬他的理智,心底压抑多年的情绪在酒精里发酵。
那一刻,他完全放纵自己心底深处的情感。
抓着她,吻着,咬着……
男人如一只疯狂的兽。
在她身上放肆,他嘴里还在发狠。
“你是我养大的,就是我的,人是我,心也是我的……”
“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
“全都是!”
……
T恤扯开,他像兽一样压过来。
一夜疯狂。
初夏的晨光斜映过纱帘,映亮大床上的一片旖旎狼藉。
被光线刺痛,云溪皱着眉睁开眼睛。
视线里,一只骨节分明修长如雪雕般的手指,正覆在她的胸口。
后背处,她能感觉到男人结实的胸口,紧贴着她的背。
她的皮肤上大片暗红色的印迹,甚至还有一排隐约的牙印。
不远处的床单上,躺着被他撕开的半截机票。
6月2号的航班,帝都飞大洋彼岸的N市。
熟悉的摆设,熟悉的窗帘,床头柜上她和易肆的合影……
一切都和她记忆中的房间无异。
一切都那么真实,甚至连身上腿间的疼痛都能清楚地感觉到。
她真的重生了?!
云溪的心脏重重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撑臂起身。
头刚刚离开枕头,肩膀就被一只大手按回原处。
“怎么?”
易肆半撑着身,俯视着她的脸,声音如冰雪之下的暗溪,悦耳却冷得没有温度。
“还想逃?!”
一夜之后,酒意已去。
眼前的男人,已经恢复平日里高山仰止的易家家主的样子。
继承自母亲的墨色眸子,视线如刃,似乎能洞穿人心。
“不是这样的。”
云溪抬手抓住他的胳膊。
“阿肆,你误会了,毒品不是我买的,机票也不是我订的。”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
注意到眼前女孩子满是草莓印,没有任何遮挡的胸口,易肆顿时语塞。
他和她……
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