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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那双深邃狭长的眸内,瞳仁闪了下。
“不要害怕......”我惦起了脚,轻哄,“我有经验......”
我说完,男人怔住了,而我抓住这绝佳的时机亲了上去。
四瓣唇贴在一起时,我只觉得嘴唇传来如细密电流那般麻麻的感觉,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奇妙滋味儿,心跳也突然加快。
但下一步,我不会了。
一道含笑的声音从贴着我的薄唇内传出:“这就是有经验?”
我眨了眨眸,接着,有舌猛然撬开了我的牙关,同时一只有力的小臂箍住我的**,把我往上提了下。
顿时,嘴唇上的酥麻感觉窜遍了全身,浑身的血液不仅因此燥热,而这样的**搅动了我灌满酒精的胃部。
“唔......”
男人似乎察觉出了我的不对劲,皱着眉松开了我。
不等他开口......
“yue——”
......
我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抱着个腹肌男诉说完了自己被绿的愤怒,腹肌男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腹肌上,正准备卿卿我我......
“叮铃——”
手机响了。
醒过来后头疼的剧烈,我接起,那头是个礼貌的女生:“抱歉姜女士,因为一些原因,昨天我们定好的工作,今天不需要你了,抱歉......”
不等我开口,那头就挂了电话。
我紧握住手机,有气无处撒。
这一定,是刘瑶干的。
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六年前,刘瑶的母亲和我父亲重组家庭成了我的继母,我和刘瑶成了姐妹。
三年前,我和刘瑶高三。
那年初春,继母突然要把我和刘瑶转去不能玩手机,管理很严格的寄宿高中,说这样我们可以专心备战高考。
结果住校后的第两个月,刘瑶突然一声不吭的又转了学,而我的班主任接到了来自医院的电话,让通知我,如果我父亲的医药费再不续上就必须出院。
那时我才知道,继母让我们住校的前一天,父亲突发脑梗昏迷,被医院判定成了植物人。
继母和父亲的合伙人勾搭在了一起,她把我和刘瑶送去寄宿学校就是一场蓄谋。
她让刘瑶看住我,而她则抓紧时间和机会,把我父亲的公司、资产全部改到她的名下。
一日之间,我姜家的资产全部改了姓名。
刘瑶母女摇身一变成了资本。
好在我的银行卡里还有两百万,能够为父亲续上医药费,也能让我顺利参加高考,最后我考上了北城大学。
为了方便照顾父亲,我把父亲也转到了北城的医院。
而刘瑶母女做贼心虚,很怕我父亲醒来,高考失利的刘瑶,转进了我们大学的附属三本,时刻盯着我。
大一下学期,我父亲的情况莫名恶化,需要换一种进口药,而那家医院没有。
如果不能早点弄到药,可能我父亲就......
就在我无比崩溃的时候,我遇到了苏泽。
如果我答应和他谈恋爱,他就帮我弄到药。
但恋爱谈了还没一周,苏泽就被苏家送去了国外。
我以为苏泽会和我分手,没想到他对我竟然有几分认真,愿意每天给我打电话维持关系。
医院是最烧钱的地方,我那两百万只够勉强维持父亲的生命,我的学费和生活费需要靠我自己来赚。
而刘瑶夺了我全部家产还不满足,还想对我“赶尽杀绝”,这三年,我找工作的路上她没少给我使绊子。
我对刘瑶深通恶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