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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沉砚穿着白大褂出现,老样子检查了我的腿,格外专注。
“明天手术,手术后要卧床一段时间!”
“认亲宴那天,可以正常走路!”
“谢谢周医生!”
我带着颜颜逛了附近的商场,给她进行了一番买买买。
爸妈生怕我不拿,给我黑卡以前斟酌良久。
哥哥说:“使劲花,叶家的**就是公主,你在外吃了这么多苦,爸妈恨不能去替你!哥哥也给你一张!”
颜颜兴奋地扬言以后要抱我的大腿。
路过商场母婴店的时候,颜颜指了指。
“真是阴魂不散!”
孟淮和张星悠挑着小衣服呢,有说有笑的,孟淮拿着一杯奶茶,时不时给她喂一口。
我突然想起来去年有一次月事很久没来。
我有些慌了,孟淮强装镇定:“没事,安暖,我们会是个好爸爸好妈妈的,要是孩子来了也很好!”
我急得掉眼泪:“我们连自己都养不好,再说了,我们自己都没有爸爸没有妈妈,能当好爸妈吗?”
他当时紧紧抱住我,说一切有他。
后来察觉是虚惊一场,孟淮明显松了一口气。
如今他喜当爹,该再也不必惶恐了。
他转头看见我,眼神在我身上扫视,惊奇地问:“安暖,卖房子的钱是你好几年的积蓄,你就这样挥霍的?是受了什么**了?”
实在聒噪,我装作不认识。
但我没想到今天的置之不理给我带来了**烦。
回去路上我被几个大汉绑到了偏僻的地下停车场。
几个五颜六色头发的戴口罩混混,手持着棍子。
对我拳打脚踢。我紧紧抱着头,根本反抗不了。
他们的棍子打在我的腿上,剧烈的疼痛传来。
我蜷缩着,呜咽着求他们放过我。
他们嬉笑着说:“这个瘸子哪条腿有问题?这样吧,我们把另一条也给她打瘸,两条都有问题不知道走路什么样呢??”
“喂,瘸子,你最好滚出海城,不然我看见你一次打一次!”
“就是看你不顺眼!”
他们动作很快,打了我一阵后,就全部上车离去。
我艰难地爬起来报了警,爸妈和哥哥在医院见到我的时候。
牙关紧锁,拳头紧握。我哥一拳砸碎了桌子。
“给我查,我要这几个人付出十倍代价!”
“敢动我叶家的人!”
我轻声安慰:“爸妈,这件事我来处理吧!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我自己的仇,自然要亲自报。
妈妈心疼地落泪,周沉砚为我做了紧急治疗。
很不幸,我的另一条腿也受伤了。
周沉砚没有推迟手术。
第二天我的手术很顺利。
术后麻药过后也是真疼。
像当初在那场大雪后一样疼。
那时的疼后知后觉,如今的疼是涅槃重生!
周沉砚的团队技术高超,我恢复得很快。
随着长时间的接触,我和周沉砚越来越熟悉。
我这才知道,他是妈妈的闺蜜的儿子。
难怪妈妈看见我俩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一脸姨母笑。
可是我刚结束了一段那样漫长的感情,怎么可能再进入新的恋情。
恢复的期间,孟淮和张星悠订婚典礼。
张星悠邀请了我,而孟淮也说,希望能得到我的祝福。
我勾着唇。
“去,怎么不去!正好送上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