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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发表时间: 2024-06-14 15:57:56

第4章

一瓶酒20万,就算她有胆量去尝试,也没钱去支付尝试失败的后果。

“这提议不错,倒酒吧。”司以桓代替大家做了决定。

为了保险起见,南婉还是再次问道:“确定吗?”

“当然确定,别废话,倒酒!”司以桓催促。

南婉这才放心的开了一瓶酒,先走到坐在最里边的冷琛面前,他身边有两个美女。

她拿来两个杯子,放在她们面前,弯腰倒酒。

而她不知道,她倒酒的时候,领口很低,裙子也上移,风光似墨一般,要泼出来。

这一幕,被战稷看见,他剑眉,几不可闻的蹙起。

南婉依次给冷琛,凌梵,司以桓的女伴倒了酒。

随后,她站直身体,保持职业微笑:“请各位美女品尝。”

几位美女在得到贵公子的许可之后,端起酒杯品尝一口,一致口碑:“好喝!”

混迹在这种场合的女人,当然都对讨好贵公子的规则心照不宣。

谁会冒着被丢开的危险去说酒不好喝?

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谁都懂。

“听见没有,好喝,还不给我们稷少倒上?今天我们稷少是主角,怠慢了他,你可担待不起。”司以桓抬眸吩咐南婉。

今晚,他们帝城四少会聚在一起,是因为战稷刚回国,他们在为他接风洗尘。

南婉了然,赶紧提着酒瓶来到战稷身边,弯腰给他倒酒。

她倒得很小心,没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如火炬一样盯着她低下的领口。

她倒完酒,抬起眼来,恭敬又礼貌:“先生,请用酒。”

一眼,对视上男人那深如幽潭,犀利如剑的眼神,她吓得心脏都抖了一下。

她快速反省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招惹了他。

要不然,他怎么会用这么犀利的目光看她?

“先生,你怎么了?”南婉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声音小心谨慎,细若蚊鸣。

听在战稷耳里,就像是女人低低的嘤咛。

跟五年前那晚女人的声音很像!

那一晚,女人婉转叫唤,柔弱又无助,如莺如燕。

这个女人的声音,为什么跟她那么相似?

五年前那晚,他跟敌人在直升机上战斗,他被人算计下了药,受了伤从直升机上掉下来,跟女人邂逅之后,他便去了国外治疗,一直在国外,今天才回国。

可是,当年,他第二天就派秘书去找那个女人,结果秘书汇报,女人已经被坍塌的房子砸死了。

难道是他听错了,只是声音像而已,她并不是她?

南婉被他如同蛰伏的野兽一般的目光看得心里瘆得慌。

她连忙起身,准备退开,与他拉开距离。

可起来得太匆忙,她脚一麻,身体失重,朝前跌去,整个人扑到了他怀里,最要命的是,她的脸还重重的压住了他的脸。

男人的脸皮肤紧致,温度炙热,从南婉脸颊传递到心中,烫得她的心脏一抖,一阵狂跳。

其余三人看到这个画面,兴奋的起哄:“哦豁,稷少,你桃花开了。”

“哦买噶的,女人,你叫什么名字,胆子比豹子还大啊。”

“我看到了什么,稷少被女人扑倒了?天啦,这事值得我牢记一辈子。”

南婉惊慌失措,连忙起身,手撑在他胸膛上准备起来,可太过慌乱,手一错,又跌在他身上,脸砸到了他的脸。

她更慌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吓得身体都软了,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起来,准备滚到沙发上的。

刚用力,却被男人捏住了手腕。

他眼神沉冽,表情沉稳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你叫什么名字?”

刚才他还在怀疑,她到底是不是那晚的女人,可她的脸,柔柔的,软软的,还带着一点香甜的触感,激起了他内心深藏已久的欲念。

他虽然没看清那晚女人的长相,但是他走的时候,刻意摸了她的脸,记住了她脸颊的触感,是独一无二,深得他心的甜软。

怎么会有第二个女人,给他这样的感觉?

常年的训练,他力气超乎常人,加上情绪的波动,战稷没注意到自己的力道很大。

南婉的手腕被他捏得骨头快碎了,她又疼又恐慌。

糟糕,她刚才不小心摔倒在他身上,肯定得罪他了。

她慌忙解释:“先生,我只是一个服务员,是来给你们送东西外加推销红酒的,并没有想要勾引你,刚才我是真的没站稳,对您造成困扰我深表歉意。”

她用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男人就是不放,她疼得眼泪溢出眼角。

战稷冰冷的邃眸,幽深的盯着她:“回答我的话,你叫什么名字!”

“徐蔷薇。”南婉报了名字,她做**用的都是母亲的身份证,因为这样钱就能直接打到母亲的卡上,方便她给孩子们买东西。

战稷眼尾跳动了一下,丢开了她的手。

他坠落的村子,一村人都姓南。

南婉得到解放,心脏慌得乱跳,对他弯腰鞠躬:“先生,请你们慢慢享用,我先走了。”

说完,她转身疾步往外走。

担心V8包厢里的大人物找她秋后算账,南婉赶紧去找领头人,拿了卖出红酒的提成,外加一个小时的**费,就离开了天下云霄。

V8包厢里,司以桓看出战稷对那个女人的不一样,他调笑:“稷少,需要我们帮忙把她带到你面前来吗?”

战稷一个眼风朝他扫来:“就你最闲,工地搬砖的工作目前还没找到人,要不然……”

“得,我闭嘴,就当我什么都没说,稷少,这红酒真不错,你尝尝。”司以桓识趣打住。

战稷没有喝酒,而是走出包厢,给保镖队长打了电话。

“五年前,我让你去找的那个女人,你确定她已经死了?”战稷声音冷沉,甚至透着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