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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欠条

第五章 欠条

发表时间: 2024-08-11 15:06:55

祁雪坦然的说,“三伯没有跟婶婶说起这事情吗?阿爹留下来的遗物里面有三伯伯亲自签名按手印的欠条,本是打算过两日上门,三伯母既然来了,那就帮忙给三伯带口信,准备好银钱。”

尔朱奚兰的好脸色都挂不住,她心里面已经骂起来,自家当家的找四弟家借银子的时候怎么还写上借条,真的是傻的。

“那个,我回去问问你三伯,小雪你说有欠条,能不能让三伯母看看?”她想着能不能哄骗的把借条拿到手,回去一烧,这也就没有证据,她心里面打着小九九。

祁雪嗤笑一声,“三伯母,这个借条可是很重要的凭据,怎么能够随便拿出来,我知道三伯贵人多忘事,三伯母你多提醒一下三伯。”

远处的毡房已经陆陆续续的有人烟,部落里面的族人开始起来准备早饭,然后去放牧。

她正好拿着这理由,“三伯母快回去吧,要是让族人看到三伯母过来,觉得你们也染上疫病不能出门,可就赶不上部落迁移。”

尔朱奚兰心梗的慌,这死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伶牙俐齿,她想要把借条拿到手,偏偏死丫头说的没有错,要是让她们看到自己接触,又要求她们不能够出门,强颜欢笑的点头,“那行,三伯母先回去了,这粥你们就收下吧。”

她硬是将碗塞到祁雪的手中,转身离开的瞬间脸色黑的滴水,这两个兔崽子赶紧吃死了,还想要她们家还十两银子。

烧给她们还差不多,她脚步匆匆的回家,急切的要确定这事情是不是真的。

一直在家等着的祁德业等她回来就急忙的问,“粥送过去了?她们两个没有发现什么吧?”

尔朱奚兰拉着脸,“当家的,你跟我说,这些年你去四弟家里面借银钱的时候,还写欠条了?”

祁德业愣了一下,“你问这个干啥?”

她一看自家当家的反应,就知道坏了,“你是不是写了?”

祁德业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这么着急肯定是有事,“是写了,四弟媳非要写的,不写就不给银子,四弟肯定不能够收着,他这些年就没有找我们要过。”

尔朱奚兰拍一下大腿,“你真的是糊涂,四弟没有找我们要,祁雪那个死丫头找着欠条,要找你要钱。”

他一下火气就涌上头,“那两个兔崽子都要死了,还想要银钱,她要老子就要给吗?”

“你不是送粥过去,她们能不能够有那个命都不好说。”

尔朱奚兰就没有他这么乐观,“我今日送粥的时候,那死丫头就不愿意收,粥吃没吃还不知道,万一她们不吃呢,这过两日就过七日,我今日看着她们那精神头,活过几十年不成问题。”

“她们都没有吃的,那饿着肚子能够看着这些粥不吃?”

“当家的你真是,你说你签那个欠条干什么,真是糊涂。”尔朱奚兰只能够盼着她们真的吃了粥,趁早死了,对谁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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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牧起来有些晚了,掀开门帘的时候,就看着阿姐手上端着一碗浓稠的小米粥,他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阿姐,这是哪个好心的婶婶送过来的?”

祁雪直接将碗里面的粥倒在垃圾桶里面,“三伯母送来的。”

祁牧正想说阿姐怎么这么浪费,一听是三伯母送来就没有说什么,三伯前些日子还想着把阿姐烧死,现在怎么会好心送来粥。

“这桶里的垃圾等傍晚的时候倒的远一些,找个地方埋了。”祁雪用脚指头想这里面肯定是加了料,真就是那一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白日里面她们不能够出门,祁雪简单的做了一顿早饭吃过之后,就拉着阿弟一起绣花,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喜欢穿汉服,找人定做可太贵了。

她没有什么钱,就琢磨着自己做,学着学着也懂一些皮毛,这原主是绣花的巧手,绣起来比她之前要好上不少。

祁雪也想不到自家现在还能够掏出来什么可以卖的,就缝一些香囊手帕拿到镇上去卖,能够换一些银钱是一些。

三伯欠的银钱拿回来之后,她想用那些银钱再买一些小羊羔跟小牛,等家里面的能够配种要一年之久。

怀生养又要将近一年,这时间太久,不能够解决家里面穷的现况。

祁牧笨手笨脚的穿着针线,眼睛眯起一条缝都没能够将柔软的线穿进去,穿了半天都没穿进去,额头急得都冒汗。

祁雪忍俊不禁的笑了,"阿弟,我教你如何穿这个针线。"她从阿弟手中将针线拿过来,给他示范着,“你看这线头那边都有尖尖的毛毛,你用手沾着湿搓一下,弄一个小尖尖,再把小尖尖对准针眼穿过去。”她顺利的将针线穿好,扯到差不多对称就搁置在一旁备用。

绣图案用的是单线,草原上家家户户都会绣,她想着一些新花样,稍微出挑一些,这样拿到镇上才好卖。

祁牧擦去额头上的汗水,这穿针比他去草原上割草还累,他不放弃的又拿起一根针,继续穿线。

他不会绣也想着帮阿姐分担,做一些自己能够做的事情。

祁雪埋头绣着小猫猫的香囊,图案比较卡通,也简单,大致的勾勒出边框然后往里面填色便是,太麻烦的绣起来费时间。

幸好家里面还有布,不然连这个法子都没有,部落里面的女子都绣的一手好绣活,毡房上面的装饰图案都是她们一点一点的绣上去的。

家里面的这些布,是她阿娘攒着银钱去买来,替她准备嫁妆用的,原主今年已经十四岁再过两年就到谈婚论嫁的时候,这嫁妆就是要赶早的准备下来。

爹娘对她们真的很好,祁雪眼眸温柔,灵巧的小手捏着针线勾勒着。

时间渐渐流逝,蔚蓝天空的太阳西落,毡房里面的光线暗下来,她才停下手来,肩颈疼痛的呻吟一声,伸了一个懒腰才好受一些,“阿弟,我们出去割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