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黄的灯光照在慕容怡身上，显得她更温顺，但只是假象。

寒正渊脑中的弦断了，怡儿说不要他的爱，那他拼死拼活得到皇帝之位，还有意义吗?

并无。

他仿佛失去理智，成为野兽，慢步走到慕容怡身旁，揽住她的肩。

但慕容怡在剧烈挣扎，好似碰她的人是脏东西：“你放开我。”

抓住她的肩加重力量，慕容怡感觉到疼痛，还是没有看向寒正渊。

“怡儿，你看着我。”寒正渊先温柔地说，见慕容怡没有扭过头。

他笑起来，带着冰的人一笑，足矣让万物失色，此景中却有几分不寒而栗。

慕容怡发觉到旁边人的危险，要是她再不看他，后果很严重。

可她不想看寒正渊，突然，他强行抓住慕容怡的下巴，逼她同自己对视。

好疼!慕容怡流露痛苦，半张面具外的五官，又让她想起校草，心里又在发痛，不知为的是死去的人，还是活着的人。

又或是二者皆有。

寒正渊为什么要这么做?在她下定决心时要忘记他时，又来看她。

她闭上双眼，不想再看他，眼前一片漆黑后，旁的感官分外敏感。

好像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她又感觉有人在脱她的衣服。

猛然睁开眼后，慕容怡看到寒正渊只余单衣，有种不好的感觉，再看向自己，衣裳半褪，露出大半的风情。

然后，她听到曾经迷恋的声音。

“怡儿，你不愿意看我，那我只好用另种方式。”寒正渊闻闻她的头发，说，“好香。”

声音传入慕容怡耳里，令她遍体生寒，慕容怡猛烈的挣扎：“你放开我。”

“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这句话**到寒正渊，他抱住慕容怡，感到到她正在发抖。

“你怕我。”

慕容怡沉默，在无声哭泣，她确实在害怕，曾经温暖，视为港湾的怀抱，现在却全身冒冷汗。

她闻到寒正渊的酒味，带着哭腔道：“寒正渊，你喝酒了。”

“对，我很开心，便来找怡儿分享这份喜悦，但怡儿想要这份喜悦，连看都不看我，现在我很生气。”

“寒正渊，只要你放开我，我会很开心。”

他看着慕容怡，在思考话里的真假：“不，你骗我，你的眼睛在说谎。”

寒正渊低下身，吻向慕容怡的眼睛，怡儿的眼睛很漂亮，亮得如同天上的星星，可现在是暗的。

“咸的。”

慕容怡又在哭泣，但泪水很快会被寒正渊吻掉，她没有放弃挣扎，又感觉到衣物似乎全褪去。

最后，慕容怡不再挣扎，眼泪继续落着，哭得越来越狠，但寒正渊没有再吻着。

他正在吻着她的背。

没有感情的结合失去灵魂，寒正渊越狠，慕容怡没有感受到爱，反而心里全是苦涩。

恍惚中，她尝到眼泪，不是咸的，像苦瓜。

身上的人动作更狠，慕容怡闭上双眼，不再看着荒唐的一幕。

蜡烛还在燃烧，照亮床上的二人，传出女子的哭泣，男子低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