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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被人霸凌导致住院,而那个霸凌者是妻子白月光的弟弟。
医生说她就算救回来了也是个植物人。
我的妻子是远近有名的王牌律师,可在开庭那日,妻子还是选择站在了对面。
本以为她会帮妹妹主持公道,可她却在忙着想如何为白月光的弟弟脱罪。
我声泪俱下求她来看看妹妹,她却回我。
「她害得浩浩要进少管所了,浩浩现在抑郁了,**妹怎么不去死呢!」
后来,妹妹真的如她所愿抢救无效去世了。
我终于看清了妻子这个人。
在我提出离婚后,她却哭着来找我。
......
「你是怎么当家长的?孩子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只能说我们尽力抢救,哎…但是就算救回来了…估计也是个植物人…」医生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气愤,
「这谁动的手啊!简直是个畜生啊,怎么忍心下这么重的手啊!」
医生的话让我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直直的瘫倒在地上。
心脏似乎被一双大手不断的锤击,让我无法呼吸。
我脑海里全是在推进抢救室前,念念拼尽全力睁开眼,告诉我
「哥,不要哭,没有我,嫂子就不会和你吵架了…」。
我不敢相信,曾经那个会牵着我衣摆甜甜的喊我哥哥的小姑娘,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可是明明她已经有好转的迹象了啊。
这就意味着现在世界上唯一一个和我有血缘的亲人也离我而去了。
医生和护士都在说着节哀顺变,可我只觉得这句话一次次在提醒我,我的亲人死了。
身边的一切陷入了天旋地转,那打不通的电话不断响着机械的提示音。
念念本来可以开心快乐的长大,可如今却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我妻子白月光蒋逸的弟弟——蒋浩。
此刻,我的妻子陆宁却不知所踪。
刚出事的时候,是警察给我打来的电话,告诉我念念满身是伤,奄奄一息,被过路的行人发现送去了医院。
当时医生就给我下了病危通知书。
病床上微弱的呼吸牵扯着我的心脏。
妹妹脸色苍白,气若游丝的问我「哥…我是不是要死了…是不是…以后…看不到你和嫂子了…」
妹妹的身上衣衫不整,全是被人殴打的痕迹,甚至还有烟头烫的痕迹,整个人像个破碎的布娃娃。
那一刻眼泪顺着脸颊不住的往下流。
我握紧了拳头,滔天的恨意在胸腔翻涌。
妹妹在第一轮治疗后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我给我妻子打去了电话,可是我打了十几个电话她都没接,终于最后一个她接了。
我知道她一向忙,因为她的名气很响,所以业务很多。
我哽咽着想让她为念念主持公道。
可我话还没说完,她就不耐烦的打断我,留下一句我忙着呢,挂断了电话。
警察告诉了我事情的经过。
在警察的描述里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蒋浩。
那一刻我终于压抑不住我的情绪,一拳重重的打在柱子上。
我终于知道妹妹遭受了多么惨无人道的虐待。
而那个罪魁祸首就是我妻子白月光的弟弟。
我第一时间选择了起诉他,但我要在病房照顾妹妹,所以我又给陆宁打去了电话。
可始终打不通。
警察调查到了蒋浩临时监护人也就是蒋逸的电话。
警察给蒋逸打去电话,但是开口第一句我就听出来了,是我妻子的声音。
「你好,我是蒋浩的**律师,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说吧。」
这个声音我听了那么多年,绝对不可能听错。
我怔了一下。
转念一想,或许是她不知道被霸凌的人是念念。
我刚想开口和陆宁说受害者是念念。
下一秒,陆宁语气不善的开口
「宋念的事情,我会和她哥哥去说的,他会选择私下解决的,不劳烦你们警察。」
我整个人好像被雷击中了一样。
我不敢相信,陆宁在知道被霸凌的人是念念以后,居然还能站在姓蒋的那家人那边。
我怒不可遏一把抢过警察的手机,「陆宁!被霸凌的人是念念!她现在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陆宁的声音却显得格外平静,
「宋承你和我吵吵什么,不就同学之间的小打小闹吗?你和宋念至于吗?吼什么啊?」
「小打小闹?念念都被下病危通知书了?你告诉我这是小打小闹?」
我从来没对陆宁这种语气说过话,可这次我真的忍不住了。
「这件事情我们私下解决,你别胡搅蛮缠说什么病危通知书了,反正又没死。如果你敢起诉你就给我等着吧!」
我还想说话,她却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