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渔不想跟她计较,想要越过她离开,但童蔓蔓却是突然上前,撞了上来——
嘭。
童蔓蔓摔在了地上,眉头疼地狠狠地皱起,却是含泪戚戚道:“啊……江**您不要生气……”
江小渔心中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刻,身后传来了陆景庭盛怒的声音。
“江小渔,你对蔓蔓做了什么?”
陆景庭冷着脸,大步上前走到了江小渔的身边,将她搀扶起来,挑眉问道:“怎么回事?”
他说这话时,目光看向的却是一旁的江小渔。
双眸发冷,充斥不悦与怒意。
让江小渔四肢发凉。
又是这样。
童蔓蔓却在此时开口:“我听见公司有人在传江**不好的流言,我只是想跟江**解释,没想到会……江**只是因为那些流言一时气不过而已,阿庭你不要怪江**。”
陆景庭望向一旁的助理,问道:“什么流言?”
助理自然是有所耳闻,此刻被问到支支吾吾地回道:“有人说,江**占了童**的位置,还想对您……追求。”
他尽可能地替换掉不堪入耳的词语,却依旧是无比的刺耳。
陆景庭听完后,却是冷声笑了一下,嘲弄道:“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他望向江小渔,目光凌冽,此刻已经带着疏离与淡淡的抵触。
江小渔听完后如遭雷击。
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心中委屈的发酸涩苦,江小渔只感觉脑袋又隐隐地开始发疼,手术后遗症又开始发作了。
她却是强撑着抬起了头,望向陆景庭,一字一字地问道:“陆景庭,在你眼里,我就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然后,陆景庭的回复冷淡却是无比地残忍。
“三年前你能为了荣华富贵带着我陆氏的机密投奔陆华盛,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赶紧给蔓蔓认错!”
冷淡一声反问到了最后,甚至带了几分浅淡厌恶,深深刺痛了江小渔。
江小渔明白,陆景庭还在生气,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她默默闭上嘴。
陆景庭等了片刻,依旧没等到江小渔的辩解,眼中已经有所不耐。
“赶紧道歉!”陆景庭催促道。
望着江小渔死死抿住的唇瓣,童蔓蔓心中无比得意,但脸上却是装得一副惶恐的模样,说道:“阿庭,算了吧,江**只是气不过,不是故意的……”
就如同在烈火上浇了一壶油。
陆景庭声音更冷:“江小渔!我让你道歉。”
江小渔拳头紧握着,几乎是用尽了浑身所有的力气,一字一字地回道:“陆景庭,我没做过的事,我凭什么道歉!”
她苍白的脸庞上,涌现出的坚毅,犹如烈火,难以浇灭。
陆景庭微微一顿,眼前竟然突然闪过了过往的记忆……
江小渔刚来到陆家,有佣人说她打碎了老爷子的花瓶,而那时的她,纵然是寄人篱下却并没有委曲求全,也是这般地竭力争取。
最终查出了是佣人打碎的花瓶看着她好欺负想让她做替罪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