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垂在身侧的手指缓缓攥紧。
她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事情莫非就是要将衣服在陆云起面前一件一件的脱掉。
十二月的帝都,天寒地冻,呵口气都能结成冰,穿着单薄外套的夏瑶为了省二十块钱的车费,顶着北风硬是步行五公里来到陆云起的家。
这只是他其中的一处房子,位于帝都中心,复式的,装潢是奢华典雅的欧式风格,住在这一带的人又富又贵。
里面暖气很足,但夏瑶依旧瑟瑟发抖。
陆云起坐在沙发上,从夏瑶进门就未抬头看她一眼,目光始终盯着眼前盛满红酒的高脚杯,偶然悠闲的拿起,轻轻一抿。
他习惯穿黑色,即便在家也是黑色的条纹衫,西裤,俊美无双的脸上毫无温度,他不苟言笑,拒人千里之外,那清冷的气场透着一股肃杀的决绝。
“脱。”他蹦出来一个字。
夏瑶双手颤抖的解开外套,随后是毛衣,衬衣......里面一件一件的扔在地上。
直到只剩下最后一件内衣,陆云起鹰隼般锋锐的目光看向她,带着几分难以揣测的深沉。
陆云起缓缓起身,下一秒大掌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扔到茶几上。
夏瑶全身上下只剩下内衣**,光溜溜的被扔在上面,就像被囚禁在无形牢笼中的玩物。
“昨晚去哪了!”他打了20几个电话,她一个没回,
夏瑶浑身抖的厉害,除了冷还有害怕:“酒吧。”
她知道她一旦撒谎下场会更惨,何况她并未逾越自己的底线。
陆云起掐住她脖子的手突然扯掉她的内衣,握住那一团耸起的柔软。
“不,不要,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夏瑶的眼中满是泪水。
他在拿她当什么,小猫小狗吗!
召之即来,呼之即去!
说脱就脱,说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
陆云起微俯身子凑近夏瑶,低音冷沉:“我们之间的关系决定权在我,什么时候我玩腻了自然会踹开你,再敢莫名失联别说我把你扔到海里喂鱼!”
夏瑶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少......”佣人徐妈进来,突然就看到这一幕连忙遮住眼睛退了回去。
“什么事!”陆云起的火气还未消散。
“余音小姐到了。”徐妈汇报完成,连忙退下。
几秒的功夫,陆云起便神色恢复如初,他双手插兜重新坐在沙发上。
瞥及夏瑶,他的神色又不悦几分:“楼上有你的衣服。
”
夏瑶连忙捡起地上的碎片,仓皇的跑到了二楼。
这里面积很大,但她太熟悉了,很快便狼狈的逃回房间。
三年了,她就像陆云起养在牢笼里的金丝雀。
此时,外面传来车的轰鸣声。
她忍不住头朝着外面看去。
依旧是清一色的宾利车队,在陆云起的庄园前面停下,几十个保镖在车上下来,一道倩影也随着在车上下来。
女孩身形曼妙,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大衣,里面白色的蕾丝长裙包裹曼妙的身姿。
陆云起出去迎接,他脸上刚才的怒气全然不见。
他和女孩并肩走着,神色雯雯淡淡的,偶尔点点头回应女孩,态度不远不近。
俊男美女,天造地设,真是一幅绝美的画。
夏瑶收回视线,一股浓烈的无力感从头到尾灌入她的体内。
躲不了。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