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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他却突然点头,语气中带着些许视死如归,“好。”
我有些意外,但很快就被我抛之脑后。
下来后我张大手欢呼,“好爽啊!”
刚想拉着周沉再玩一次回头却看他脸色苍白,嘴唇紧闭,像是要吐一样。
“周沉你怎么了?”
周沉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就冲去了厕所。
我有些焦急地在外面等候。
鱼宝摇了摇我的手,“没事的姐姐,舅舅就是恐高而已,吐完就好啦。”
“恐高?”
周沉脸色苍白从厕所里出来我连忙扶住他,把纸递给他,“你好点了吗?”
周沉点点头,我有些吃力的环住他的腰,找了个座椅坐下。
周沉整个人埋在我怀里,看起来十分虚弱,我母性光辉被激发,顺了顺他的毛。
“你恐高为什么不跟我说?”
周沉闷闷道,“你想玩。”
我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但我很快从他的糖衣炮弹里抽身,“得了吧,我之前想玩的时候没看到你陪我,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周沉情绪低落下来,“对不起。”
我装作无所谓地摆摆手,“没事,都过去了。”
周沉更低落了。
我移开视线,怕自己心软。
周沉把我送到家,我蹲下温柔嘱咐鱼宝,“你要乖乖的哦,听舅舅的话。”
鱼宝依依不舍地抓住我的小拇指,“那我还能看见你吗?”
“当然啦。”
我好不容易安抚好鱼宝的情绪,起身就对上周沉的眼神,不知道看了多久。
我冲他笑了笑,“我走了,再见。”不等他说话我转身就走。
突然后背一暖,我整个人被周沉大力的揽入怀里,我有些无奈,“周沉,你这是想挽留我吗?”
热气喷洒在我的颈窝,“可以吗?”
…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总是浮现那一句“可以吗?”
还有我的回答,“周沉,晚了。”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去上班,果不其然迟到了。
“挺能耐啊,第一天就迟到。”
我低着头挨批,心如止水。
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却看见门口站了个人。
周沉看到我回来了连忙迎上来,“瑶瑶你…”
我面无表情与他擦肩而过,然后开门进去。
周沉再次拉住我,“噔”地一下我那根紧绷地弦断了。
“你有完没完啊?”
我吼完之后就后悔了,但也拉不下面子。
周沉的手慢慢滑落,然后低头走了。
看着他低落的背影我更烦了,胡乱抓了两下头发,“啊啊啊!”
过了许久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是一份外卖。
红糖小丸子,还有一张便签,“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我搜了攻略,网上说你这时不要生气,保持身心愉悦。”
为了印证他所言一般,我下身一暖。
好家伙,被预判了,可是他怎么知道我的时间?
早上又签收了个快递。
是一箱姨妈巾,日用夜用样样都有。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周沉的语音。
低沉而又性感,不难听出来还有一丝窘迫,“给你补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