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宵也在,似笑非笑地接过话:你爸知道你在我面前这么嚣张吗?
他回头看见我,剩下的话,都卡在嗓子里。
我没理他,冲着方瑾昱晃晃手里的剧本,放在门口的椅子上,转身就走。
秦宵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一把拽住我,把我摁在墙上,磕得我生疼。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字:你不打我电话,不回我短信,就是因为,跟他在一起?
我笑着,用他以往搪塞我的话回答他:只是工作,我想,你应该懂。
我就是故意进来,给秦宵找不痛快的。
我尝过的苦,不叫他尝尝味儿,我怎么能舒服。
他眼底藏着一点眼泪,苦笑着说我:满满,你真挺狠的。
你要玩,可以。
……但是,别忘了打电话给我,我在等你。
秦宵,卑微的滋味,好受吗?
我在秦宵那儿结结实实地爽了一把。
付出的代价是,后来见到方瑾昱,有点尴尬。
他记住了那句只是工作,冷不丁就要调侃我。
凑在一起顺台词,偶尔我演起来,跟他勾肩搭背很亲密。
演完了有点不好意思,他说:我懂,只是工作关系。
我给他捎了杯咖啡,是他最爱的焦糖玛奇朵,他接过去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