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只见裴慎面色冰冷地站在我们身后。
他的视线落在我抓着许瑶的那只手上,然后一步步地向我走过来。
又问了一遍,「黎畅,你在做什么?」
我还没说话,许瑶就立即抽回了自己的手,开始飙演技。
她眼角挂着泪,楚楚可怜地看着裴慎。
「裴少,都是我不好,是我说话不好听,姐姐生气要打我也是应该的,你别怪姐姐。」
裴慎依旧只是注视着我。
「黎畅,是这样吗?」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疲惫极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感到这么疲惫。
我吸了一口气,直视着他。
「嗯,然后呢?」
裴慎的眼中染上了一丝怒气,「黎畅,你越界了。」
我有些想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
「所以呢?你是想让我跟她道歉吗?」
不知道为什么,说完这句话,我察觉到裴慎的身体好像颤了一下。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疲倦转身,不想再去看他。
转身的瞬间,我埋藏在我心里多年的问题终于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黎畅,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这就是你不顾一切都要追寻的爱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