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希尔顿总统套房内,幽暗的烛光下照耀出一片浪漫宁静的氛围。此时的颜梦正躺在一张红色撩人的大床上,金色烛光的照耀下,她比例精致的小脸儿上一阵青一阵白,似乎像是在做梦,而且还不是什么好梦。
而男人就站在颜梦的床边,双眉惯性地微蹙着,看着颜梦。
“那浩哥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站在男人身后同样比较帅气的男人毕恭毕敬的说道。
“去吧。”男人的嗓音低沉,听他说一句话就如同在音乐会现场听了一曲大提琴演奏。“别忘了,我交代给你的事。”
身后的男人点了点头,随后便带着他身旁站着的医生走了出去。
随着房间的门轻轻的被合上,此时此刻这间到处都洋溢这浪漫氛围的房间就剩下了他和颜梦两个人。
男人淡漠的摇了摇头,随后嘴角又轻轻的上扬了一抹倩意的弧度。
这个小飞为了他的终身幸福还真的是良苦用心啊。
“不,不要离开我,不要。”此时此刻的颜梦已经彻底的沦陷在了她自我构造的可怕的噩梦里。
一张本来就已经没有多少血色的小脸儿,此时此刻更是变得煞白,就如同一张洁白无瑕的白纸,上面还残留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男人摸了摸颜梦的额头,此时此刻就像是一盆刚刚被烧开的热水,滚烫滚烫。男人不禁又把他那好看的剑眉习惯性的蹙起。
随后他的手轻轻的离开了她的额头,转身走到盥洗室,替颜梦准备了几条拧干了的湿毛巾。
轻轻的,温柔的替她敷在了额头上。
有了湿毛巾的降温,颜梦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可是安静下来的同时,颜梦的眼角轻轻的滑下一抹眼泪。
男人深沉的眸子突然变得有几分暗淡,他知道颜梦此时此刻最缺乏的就是安全感。
“抱抱我,抱抱我好吗,我好冷,我好冷。”颜梦有些沙哑的嗓音在不听着低喃着。
男人垂下眸子,看着这个还在痛苦之源垂死挣扎的颜梦,脸上不禁的划过一丝心疼。
修长的大手轻轻的将她托起,随后他整个人坐在了床上,背部倚靠在了床头,将颜梦的上半身蜷缩在了男人的怀里。
虽然有美人在坏,但是男人此时此刻的心情是复杂的。
连这么一个柔柔弱弱,一心深爱着他的女人他都狠心抛弃,
凌向东,凌宇扬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坏事是他凌家人做不出来的,想到这里男人深邃的眸子已经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大概是男人的体温给颜梦带来了温暖,刚刚还感觉身体寒冷的她现在感觉异常的燥热。
男人摸了摸颜梦的额头,头上的温度已经渐渐的退了下来。
......
第二天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帘透射进来一丝丝光亮,睁开迷朦的双眼,颜梦发现她现在正深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
似乎,似乎像是在某酒店的总统套房。
奇怪,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一幕幕,他似乎是被几个陌生的男人在马路上追赶,然后,然后就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颜梦没有回忆起在她家里发生的那一幕,不是因为她性格开朗,一觉醒来,她早就把凌宇扬,连同她的亲姐姐合起伙来背叛她的事给忘了。
而是她刻意的想要避开那段记忆,她这辈子看待任何事情都比较乐观,唯独有两件事情让她觉得痛苦不已,就好像是被掉进了痛苦的深渊,万劫不复了一样。
一件就是她妈妈去世,另一件就是凌宇扬对她们曾经海誓山盟的感情背叛。
忽然,颜梦感觉到她的枕头软软的,热热的,像是蜷缩进了一个温暖无比的怀抱,让人感到很温暖,很留恋,很有安全感。
难道她这是在做梦?
颜梦把她想象成了一个十分美好的梦境,既然是美好的梦境,那她自然而然的也就不愿意醒来。
闭上了眼睛,继续睡,假装自己从未醒来过。
躺在软绵绵的怀里,颜梦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气息,她立刻察觉到有些不对,这似乎并不像是枕头,而更像是一个人的身体。
颜梦身体骤然间变的有些僵硬,慢慢的抬起头,发现自己的的确确是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颜梦陡然间起身,随后一声尖叫猝不及防的就传进了男人的耳朵。
男人的身体微微的一震,随后睁开了有些睡意惺忪的墨眸。
颜梦赶紧一把抓起了床上的被子,将**的身体包裹在了里面。
男人眯起墨眸看了颜梦一眼,“你醒了,昨晚睡得怎么样?”
他说的话是那般的云淡风轻,他看到这样的场面就就好像早已经习以为常了一样。
一米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了进来,照射到了男人的脸上,朦朦胧胧之间颜梦只看到了一张俊美绝伦的脸,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
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
过了一会儿,颜梦整个人都震惊了,口中喃喃的吐出两个字“大叔?”
凌浩南笑了笑,低沉的嗓音就如同风铃一般好听,“嗯不错,看来没烧糊涂还能认识我。”
凌浩南开口说话的时候颜梦更加的狐疑了,“大叔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不是应该躺在医院里吗?”
三年之前,那时的颜梦刚刚年满十八岁,记得那天和昨天一样也是凌宇扬的生日,凌家老爷子送了一辆名贵跑车给凌宇扬作为生日礼物。
凌宇扬一时间心血来潮硬要拉着颜梦学习开车,说是什么作为凌家未来的太太,不会开车这怎么行。
颜梦也是,刚刚过了十八岁的生日,心里正是高兴的时候,所以当凌宇扬提出这个介意的时候,颜梦也没有多想。
可是车祸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生,事故发生后凌浩南因为失血过多,头部受到了重创导致了严重的昏迷。而凌宇扬也因为害怕承担责任一个人逃到了美国,一去就是三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