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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顾萧没错了。

这个侧脸是我在枕边日日夜夜熟悉的轮廓。

无法再自欺欺人的时刻，心还是被钻得生疼。

指甲陷进我的肉里，让自己保持冷静。

外卖的药已经到了。

我拿的时候，还把外卖员吓了一跳。

“大过节的吓人呢。”声音很小，还是被关门的我听到了。

玄关镜子里，我看见自己的眼妆已经向四周晕开。

褪去口号的嘴唇毫无血色。

活脱脱像一个女鬼。

为了不想顾萧回来看到我这副样子。

我开始补妆。

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怎么办呀，顾萧？”

这是我以前经常说的话。

还是在这一刻忍不住说了出口。

回答我的只有静默的空气。

“我不知道怪谁了，怪你吗？我这么爱你，又怎么舍得怪你呢。可你又曾爱过我几分？”

“怪陈芊芊？可是她这么幸福，会不会是被你骗了。”

“我没有办法了，我好像很痛苦。”

我喘不过气来。

化妆的手停住掩面而泣。

“再给你一次机会吧。接我电话好吗。”

我清嗓，调整好自己哭得已经沙哑的声音。

再次拨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