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样,我可要报警了,还有刚才那个孩子呢?”刘一言恼怒的质问道。
“那是个邪物,不然怎会连尸体都没有。”楚帅挠了挠头,心中暗道‘为什么每次大胆的告白,每个女的不是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说我神经病呢?’
楚帅疑惑的扪心自问。
‘我不够帅气吗?’
‘师父说我老帅了,绝对能迷的小姑娘魂不守舍。’
‘我没本事吗?’
‘我可是符箓门的天才,我符道之力已匹及师父,并继承了师父的道医衣钵,不说起死回生,只要我不想让此人死,就算阎王来了也休想带走他。’
‘难道就因为我没钱吗?’
世俗果真是世俗,区区俗物看的如此之重。
不就是钱么,楚帅想要还不是大把的来。
“邪物?”刘一言吓了一跳,虽感觉不可思议,却也因为刚才的事情信了个七八分,寻常的孩子哪有那般的眼神,那般的速度。
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刘一言平复下心情道“谢谢你出手相助,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回家去吧。”
“家?”楚帅黯然,陌生而又充满了向往“当年师父把我领上山我不过才是个嗷嗷待哺的娃娃而已,虽知家在何处,却有家不能回,师父说了我乃天嫉之人,天降九道桎梏,若是未破桎梏之前与家人团聚,便会株连家人不得好死。”
好可怜的人啊,刘一言不免触景生情,她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长大,虽知父亲是谁,却从未感受过一天父爱,自打母亲五年前离世,她就像是被遗弃的孩子,孤苦伶仃。
家,对于他来说有家不能回,可是对于刘一言来说自打母亲离世便已经不在。
他好歹还有个盼头。
“希望你能早日破除桎梏,与家人团聚。”刘一言祝福道。
“没你,我怎么破?”楚帅幽怨的道。
“我?”刘一言诧异的指了指自己,然后温婉一笑道“别开玩笑了,我哪里懂这些。”
“你乃是大气运之人,只有身在你身边,我才能破除桎梏。”楚帅道。
“你真逗,我是大气运之人?父亲不顾我和母亲,我打小与母亲相依为命,被其他孩子欺负,生活拮据,被人看不起,事事不顺,这是大气运?”刘一言本来还可怜他,但是一听他的鬼话,立马心中又升起了警惕。
“那是因为你是隐天机命格,无人能窥破你的命运,还有你命中注定的人还未出现,待他出现之时,你定然凤舞九天,因为隐天机命格的人,要么一事无成,要么便是天选之人,当然你比我略差一奈奈,因为我是天嫉之人,我若能破除桎梏,必然洪福齐天,到那时候我会念及你对我有再造之恩,少不了你的好处,我会让你富可敌国,车房无数……”楚帅给刘一言画起了大饼。
刘一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中暗道“这家伙不仅是个神经病,还是个神棍,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单纯小姑娘,让你几句话便骗了?”
“是么,不知道是不是想破除你的桎梏,咱们两个还得同房同床啊?”刘一言暗暗冷笑着问道。
“这,说实话我师父也没说如何破除,只说与大气运之人常伴,关系越亲密越好,这样便能逆转我的命数,机缘自会为我破解,如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没有意见,你放心,打小我师父就特别注重我的腰功。”楚帅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看着眼前的美人,他先羞得不行了,脸红脖子粗的玩弄着衣角道。
“流氓,**,不要脸!”刘一言骂了自己人生当中第一次脏话,要不是克制着,真想给他两巴掌。
“不是,你什么意思?”楚帅一愣。
“滚!”恼怒的刘一言狠狠的一把把楚帅拥到了一旁,然后气呼呼的夺路而行。
楚帅愣在原地好久没有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阴晴不定的。
良久……
噔噔……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从那没门的楼道之内传来,期间还伴随着刘一言的呼叫声“沈婷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救命啊,救命……沈婷……”
片刻。
刘一言的身影出现在了楼道口,紧随其后的是披头散发的沈婷,只见她穿着睡衣,目露凶光,张牙舞爪,煞是吓人,恐怖。
很快,刘一言跑到了楚帅的跟前,本能的她闪身躲到了楚帅的身后,紧紧的攥着道袍,浑身直着打颤“救救我,救救我,沈婷好像是中邪了……”
“还我儿子的命来……还我儿子的命来……”沈婷嘴中不住的念叨着,待靠近楚帅,她的脚步不由的放缓下来,因为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和危险气息,让她本能的畏惧。
“她是邪气入体,应该是那孩子的母亲,没有想到这对母子一起化作了邪祟。”楚帅淡然的看着眼前的沈婷,对其道“冤有头,债有主,跟我没关系啊。”
“还我儿子的命来……”沈婷愣了愣,随之一歪身体看了一眼后边的刘一言,脚步迈动奔着刘一言而去,嘴中继续的喊道。
刘一言吓坏了,如个胆战心惊的小兔子一样围着楚帅转圈圈,求生的本能让她不甘的说道“明明是你杀的她儿子,为什么找我?”
“因为是你们一起去打胎,那胎儿已成人形,说白了人家都做好了投胎的准备,你们却把人家直接杀了,还不还愿,那胎儿产生大量的怨念之气,这才引来了盘踞当地的邪物作祟。”楚帅解释道。
“那,那该如何是好?”刘一言抬头看眼楚帅,很近,赶紧低下头问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告诉你?我都快死了,多你们两个陪葬,路上倒也不寂寞了。”楚帅很光棍的说道。
“你……呜呜……”刘一言被吓得哭了,哭的梨花带雨“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