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辞正在摆弄窃听器和定位器,思索着找一个合适的时间放入白明玉的手机中。
看到白明玉来之后他的手不经意的挡住窃听器以免被发现。
面上有些局促的说道:“明玉哥的同学聚会,我去可以吗?”
“当然。”
上高中的时候才十七八岁,如今都二十五六,步入社会的大染缸,早已不复当初的单纯。
白明玉不想跟他们打交道,无奈推脱不掉,虽然不想承认,但有陈辞在他的底气确实足几分。
“好,我也去。”
不同于上次聚会的ktv,这次众人来的是一家高档酒店。
也不用他们AA,这顿饭由当年的学习委员请客,据说他子承父业继承公司,这家高档酒店就是他们公司旗下的产业。
路上陈辞问道:“明玉哥跟他关系好吗?”
白明玉回想记忆,摇摇头说:“不熟。”
只是这话很快打了脸,当年的高中学习委员身穿西装端着红酒杯遥遥看见他就毫不犹豫的朝他走来,目光灼灼,语气熟稔。
“明玉,好久不见。”
陈辞的目光唰的一下就朝白明玉看来,内里明晃晃被欺骗的委屈溢于言表。
白明玉一时脑壳当机,按照原身的记忆,他跟学习委员程乐康确实不熟,两人的交集只在班上的点头问好。
他也不知道程乐康为什么对他这种态度,熟稔的好像多年不见的好朋友。
“好久不见。”碍于这场聚会是程乐康请大家,白明玉给他面子应了一句。
程乐康唇角勾起,转而把目光放在一旁拄着拐杖的陈辞身上。
他眯起眼睛,觉得素未谋面的陈辞有些眼熟:“这位是?”
“朋友的弟弟。”陈景逸现在身份是炙手可热的明星,白明玉自然不太方便说陈辞是陈景逸的弟弟。
程乐康点点头,一副慷慨的样子:“来者是客,一起坐下用餐吧。”
白明玉说陈辞是他朋友的弟弟,程乐康大方的把陈辞的位置安在白明玉旁边,好方便白明玉照顾他。
都是混入社会的成年人,酒桌上早不比当初高中时纯粹。
推杯换盏间摸清了对方混的如何之后,不经意的拉踩开始了。
白明玉只安静的吃吃喝喝并不多言。
他们捧的对象自然是家里拥有好几家高级酒店的程乐康,程乐康的话题不负众望的引到了白明玉身上。
“话说起来,明玉当初跟陈景逸的关系可真算得上羡煞旁人,现如今还联系吗?”
大家的目光落在白明玉身上,轻微社恐的白明玉身子微僵:“不联系了。”
这是原身对外的一致口径。
程乐康听到满意的回答勾唇笑了起来,看向白明玉的目光更多了几分灼热和势在必得。
家里有钱他早就知人味,玩过的男男女女不知其数,当初他进班第一眼就看上了白**嫩脾气又软乎的白明玉,只可惜当时的陈景逸拦着他,他没办法只能看着,如今两人不联系了,自然没有人再帮白明玉出头,这是他的机会。
陈辞默不作声观察着桌上的明潮暗涌,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敲动。
酒过三巡,白明玉光顾着吃喝,需要去卫生间解决生理需求。
他跟陈辞说了一声,陈辞笑着乖巧说道:“明玉哥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好。”
白明玉离开后,餐桌上的氛围更加热闹,喝酒上头的人开始口无遮拦。
“当初白明玉那么巴着陈景逸还以为这俩人能够修成正果呢,陈景逸成了大明星之后还不是把人抛弃了。”
白明玉和他哥修成正果,听到这句话,陈辞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不动了。
他抬起头看向说着话的男人,无害的面容上带着好奇的问道:“明玉哥跟其他人还有过一段过往?”
刚刚说话的男人没来得及开口,倒是程乐康摇晃着红酒杯说了。
“那倒不是。”
“当初高中时明玉对陈景逸的心思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但陈景逸对明玉一口一个兄弟,很明显是他的单相思。”
说到这里程乐康笑了:“陈景逸也是一个不识好歹的,明玉这么温顺柔和的漂亮美人都不心动。”
他举着酒杯看着陈辞:“弟弟,你可得帮帮程哥,程哥对你明玉哥这么多年一直念念不忘,要是事成,程哥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宝物被觊觎的怒火在心头剧烈蔓延,陈辞反而低低的笑了一声,迎着程乐康的目光轻声应道:“好啊。”
更多的细节在陈辞脑海中回想起来,第一次见面时白明玉痴痴相送陈景逸的目光,之后提起便陈景逸上扬的唇角,以及知晓陈景逸跟其他人在一起时诡异的态度……
原来白明玉喜欢陈景逸。
这些疑惑顿时如同被拨开的迷雾,然而底下的真相让陈辞不能接受。
他唇角的弧度越勾越大,也越发的幽深危险。
被人恭维举着红酒杯交谈的程乐康丝毫没有注意到陈辞看他如同看向死人一般的目光。
“我失陪一下。”陈辞站起身拄着拐杖离开。
*
成年人的餐桌上离不开烟酒,白明玉没喝酒但在包间里待得久了脸色自然也被熏的酡红。
出门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身体都变得舒畅起来。
他询问侍应生卫生间的位置,得到答案后道谢前往。
白明玉刚从厕所隔间里出来,卫生间里的灯光便霎时间暗了下来。
这个时间点卫生间里的人很少,他听到了几声骂骂咧咧,大致是在抱怨高级酒店的电路还能出问题。
白明玉倒没抱怨,他手在兜里一模没摸到手机,便想起手机落在包间里了。
没办法,只能摸黑出去。
人虽然不多但也有几个人,白明玉隐约记着卫生间布局,便想要摸着墙壁出去以免撞到人。
可他没想到,摸着墙壁刚走几步路便摸到一只温热的大手。
白明玉下意识的道歉:“不好意……唔……”
剩下的话没说完,那只大手极快的捂住了他的嘴。
白明玉瞬间睁大了眼睛瞳孔皱缩。
男人极快的速度把他胸膛按在墙上,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在他身上游走。
白明玉被捂住嘴的一瞬间就想反抗,但他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力气如此之大,如同泰山压顶一般难以动弹。
“唔唔……”白明玉不断挣扎着。
男人应该比他高,温凉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吐出灼热的气息:“别叫,如果你想其他人发现你被一个男人按在墙上猥亵的话当我没说。”
低沉的声音是白明玉从没听过的陌生,白明玉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害怕的眼眶泛红。
他想要剧烈挣扎,可他又害怕引来其他人的异样目光。
男人似乎知道他的选择,俯在他耳边低笑一声,酥麻了白明玉的半边身子。
白明玉的脸贴在冰凉的瓷砖上,浑身颤抖。
男人埋在他的后脖颈处,痴迷的深呼吸一口气,白明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放过我吧……”白明玉含糊的呜咽传来。
男人充耳不闻,舔舐撕咬着白明玉的耳垂。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从腰间的空隙处进入,握着纤细的腰肢而后慢慢向上移动。
白明玉唔唔的挣扎又不敢太大声引来其他人注意,未知的恐惧让他忍不住湿了眼眶。
男人温热的大手来到他的胸前,手指捻着他豆大的茱萸。
因为身体贴的很紧,白明玉察觉到了他**后面贴着一个火热巨物。
这个猥亵他的男人对他起了反应!
这个认知让白明玉狠狠惊恐起来,下一秒,男人察觉到了他幅度加大的挣扎,眯着眼睛加重的拧了一下他的茱萸。
“嗯……”又疼又爽的感觉让白明玉忍不住嘤咛一声,腿下意识软了。
好在男人紧贴着他,让他圆润挺翘的**卡着那个部位不至于滑下去。
“真敏感。”男人轻啧了一声。
白明玉狠狠闭了闭眼睛,然后又睁开,他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这具身子确实是敏感,在陌生男人的虐待下竟然会腿软。
男人低笑起来,感受着白明玉在他身下颤栗兴奋到了极致。
他亲吻着他,抚摸着他。
“这是你让我不开心的惩罚。”
不知过去了多久,卫生间的灯光重新亮了起来,有侍应生见到白明玉的异样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白明玉蹲在地上,听到侍应生的话抬起头,清隽柔和的脸上像是刚哭过不久还带着泪意:“没、没事。”
他站起身,恍惚间终于想起猥亵他的恶魔早就走了。
可电路异常的五分钟简直快成了他的噩梦,他甚至不敢回想那五分钟到底经历了什么。
可有些事情越不回想越是出现在脑海中,男人粗重的喘息,男人炽热的舔舐……以及他绝望的有了反应。
白明玉站在包间外好几分钟才重新调整好状态,推门而入的时候神情已经看不到什么异常。
“明玉哥,你终于回来了,这么久是出什么事了吗?”坐在座位上的陈辞担心的说道:“可惜我走路不方便不然就去找你了。”
“没事,我刚刚在外面吹了会儿风。”白明玉勉强的扯起嘴角笑笑。
陈辞似乎相信了,眼神在白明玉泛红的眼眶上多停留了几秒。
白明玉坐回自己的位置,他没注意到背后的陈辞看向他的目光是多么的火热深邃。
这种目光像极了在卫生间把他按在墙上猥亵的变态。
经历了卫生间事件,白明玉现在只想回到家里好好洗个澡。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白明玉提出了离开。
程乐康有些惊讶:“现在就走?稍后的行程还有唱歌打台球,你不跟我们一起玩吗?”
“不了。”白明玉神情脆弱的笑着,有种被欺负的支离破碎的美。
程乐康眯着眼睛,他很不愿意放白明玉离开,但也能看得出来白明玉不知经历了什么状态是真的不好。
他勉强的说道:“那我们有机会下次再聚,好友申请我已经发过去了,你记得同意一下。”
白明玉嗯了一声,扭头对陈辞说道:“小辞,我们走。”
陈辞乖巧的跟着白明玉离开,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酒店里。
回去的路上白明玉不知在想什么,陈辞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听见。
直到到家时白明玉才看到陈辞担忧的脸庞:“明玉哥,你真的没事吗?你的状态不太好,有事可以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解决的。”
白明玉勉强的扯起嘴角笑,陈辞怎么帮他?那个猥亵他的男人早就在电路恢复正常的时候离开,这件事已经成了过去。
他伸手揉了揉陈辞的头发:“这是大人的烦恼,你还小,不懂。”
跟陈辞在门口分别之后,白明玉进入浴室放了一浴缸的温水,同时打开淋浴头,让水尽情的冲刷着他的身体。
好像只有这样,酒店卫生间经历的噩梦才会被冲刷掉。
而此时的陈辞,正眼眸幽深如狼的看着白明玉身上的痕迹,肿大的茱萸,以及**圆润的**上的两只大手印。
他滚动了下喉结,似乎又想起当时指腹细腻温热的触感以及白明玉在他身下无助泛红的眼眶。
真漂亮啊。
哗啦——
冲泡的时间太久,白明玉从浴缸里站起身擦干身子开始穿衣服,他不知道,他弯腰穿**的姿势正对着陈辞放置的摄像头。
高清的摄像头清楚的拍下了他**诱人的那处,还在轻轻的一张一合。
看到这一幕的陈辞瞬间屏住了呼吸,不敢惊扰到这一幕。
但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涌了上来冲刷着他的理智。
他想要马上跑到白明玉身边,狠狠的贯穿白明玉,汁水四溢,堵住他的小嘴,在他**的身体上留下漂亮的痕迹。
让他拼命挣扎却不能反抗,只能杏眼泛红无助的流下眼泪哭泣,让他的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他哥的身影。
但是最终,陈辞什么都没做。
他深呼吸一口气,微颤着手把刚才的视频截取下来锁进文件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