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刀子般捅进姜稚衣的心脏,痛的她脸色一白。
压着剧痛,她抬手攀上谢无妄的脖子,含笑直视男人幽深的眼眸:“是啊,我就是这么***。”
说着,微凉的手缓缓划过他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勾住他松垮的皮带:“所以……你要我吗?”
‘铮!’
谢无妄脑子里理智的弦瞬间断裂,几乎是瞬间,他俯身俘获了姜稚衣微张的红唇。
空气开始升温。
姜稚衣连喘息都来不及,便被攻池掠地。
男人犹如锁定猎物的雄狮,微红的双眼满是掠夺。
他这回一点没收着,姜稚衣只觉身处烈火中,每一寸皮肤都在承受着灼烧的痛。
她死死忍住,眼泪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只希望,这一次能得偿所愿。
次日,姜稚衣再醒来时,外头已经热气腾腾。
坐起身,浑身像被车轮碾过似的疼。
她抚着小腹,回想起昨晚谢无妄的肆虐和嘲讽,努力抑着心头的落寞。
这时,却听见房外传来谢雪琳的声音。
“哥,刚刚筱语姐打来电话,说一会儿过来,跟你一块去开演练会议,这两天你要是不忙,就在部队陪着她别回来了呗。”
姜稚衣面色一滞,下意识穿好衣服,开门出去。
一跨出门,正好撞上门外谢无妄深邃的眸子。
他换了身作训服,举手投足都是军人的挺拔和冷毅。
她不自觉哀求:“谢无妄,你今晚回来好不好?”
可谢无妄却收回目光,冷着脸转身就下楼,淡漠的样子跟昨晚热情的男人,好像是两个人。
正值盛夏,姜稚衣却觉有股寒意渗进了骨髓。
谢雪琳扫了眼她松垮的衣服,语气刻薄又嫌恶:
“姜稚衣,狗都比你更有自知之明,就你这样,还想跟筱语姐争我哥?”
“做梦吧你!”
姜稚衣抑下心尖的痛,转头看向两辈子都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的小姑子,第一次回击:“我和谢无妄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