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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

发表时间: 2024-11-26 10:19:44

第6章

他的表情风轻云淡,说出的话却带着莫名的威胁。

简直是当头一棒。

姜早本来不错的心情,瞬间不那么美丽了。

她瞬间严肃,“席寅恪,你不觉得很可笑么?”

“堂堂恒升集团,M国地区总裁,只能靠一个女人上位,你还算是男人吗?”

明晃晃的激将法,若是其他像席寅恪这种身份地位的男人。

最要面子,根本受不了,靠女人上位这种话。

可偏偏席寅恪是个不要脸的。

他缓缓站起身,逐渐靠近姜早,最后在她身后停下--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

男人弯腰,左手轻搭在姜早肩膀上,露出半截表盘,薄唇贴着她的耳垂轻轻开合。

一出口她几乎颤栗,湿湿的气息落在耳郭上,心里跟猫抓似的。

语落,他还故意轻啧一声,那语气仿佛还在回味,“我记得--”

“你每次都叫得挺欢。”

姜早瞬间有些尴尬,脸更是不受控制变红。

贱男人。

那么私密的话,也能这么正大光明说出来。

要不是手边没称手的东西,姜早真恨不得让他脑袋开花。

姜早按动按钮,轮椅向前滑动,逃脱男人的掌控。

她转弯盯着他,语带威胁,“席寅恪,我一定要离婚,你要是不愿意签字,我就起诉离婚。”

手指用力,“到时候,你婚内出轨赵今也的事情,也会暴露。”

“我听说,赵**是著名影视剧女王,她要是成了插足别人家庭的小三,会影响工作吧?”

“而且要是你绯闻缠身,你觉得爷爷还会把恒升交给你吗?”

姜早每一句都精准踩在席寅恪的雷点上。

夫妻三年,她很清楚席寅恪骨子里,有着独属于商人的自私和利己。

只要涉及他的事业,席寅恪便会格外小心谨慎。

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精心谋划得来的。

因为他并不是爷爷最疼爱的孩子。

果然,席寅恪的脸一寸一寸地暗了下去,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猎杀动物的凶光。

这样的眼神,没人不害怕。

他向前迈了一步,姜早害怕得双手转动轮椅后退,直至轮椅碰到栏杆,发出闷响。

席寅恪一抬手。

姜早下意识惊呼,“席寅恪。”

她真的以为他气得要打她。

沉默的三秒。

下一刻,席寅恪唇角浮现一丝笑,打了个响指。

包房门被推开,齐三面无表情将一份文件,递给姜早。

席寅恪理了理衣服,优哉游哉坐下,那模样稳操胜券极了。

“看看吧,你爸送你的礼物。”

看到席寅恪那副模样,姜早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出了大事。

她仔细查看文件,等看完。

姜早手一颤,文件轻轻落在腿上。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是欠款合同。

短短一天时间,姜爸爸竟然找席寅恪借了整整十个亿。

数目大到让姜早不敢相信。

好半天,她都说不出话。

席寅恪冷笑,“姜早,现在我是你们姜家的债主,你觉得你还有话语权吗?”

姜早咬牙怒骂,“真卑鄙!”

面对姜早的怒骂,席寅恪依旧稳定输出,“我卑鄙?”

“你爸在外面欠了这么多钱,要不是我揽了下来,你此刻估计就不是在这里,像个泼妇一样怒骂我了,而是--”

他弯腰凑近,薄唇噙着冷笑,“在给他收尸的路上。”

姜青民因为欠下巨额贷款,无力偿还,差点跳楼自杀。

那段时间,姜早正在塔旺罗斯接受治疗,全然不知。

又因为与家里人关系恶劣,也没人打电话告知她。

“你—”

姜早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席寅恪伸手拉住轮椅把手,用力一拉,连轮椅带人拖到跟前。

他捏住姜早的下巴,声音低而柔,“所以你应该感激我才对,想威胁我?”

长指滑到脖颈处,指尖在女人细腻的肌肤上打转儿,“也要有这个本事才行,不要到时候闹出人命来。”

姜早清楚他说的人命是姜青民,席寅恪一力扛下债务,要是他不爽了,逼着姜家还钱。

姜青民估计又会寻死觅活,她太了解她爸了。

尽管不喜欢他,但到底没心狠到眼睁睁看他去死的地步。

“我帮你拿到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就签字离婚,行吗?”

事到如此,她也只能出此下策。

无论如何这婚必须离,经过这件事,姜早才发现席寅恪那温润君子表皮之下的阴暗。

即便是同床共枕三年的妻子,他也会时时刻刻捏着她的软肋。

一旦危机,就会立刻毫不留情反击。

真真是多疑极了。

这样冷漠阴暗的人如何共度一生?

席寅恪松了手,直起身靠在椅背上,“姜早,别整天嘴里挂着离婚这套说辞,你以为我就很愿意娶你?”

“别太高看自己,自作多情的人往往没有好下场。”

“等拿到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立刻签字离婚。”

听到席寅恪的话。

姜早才松了一口气,只要拿到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她就没了利用价值,到时候席寅恪,自然会放手。

毕竟赵今也不可能一直没名没份地跟着他。

“好啊,希望总裁,说到做到。”姜早转向准备离去。

就听,席寅恪又恢复往日那副大爷模样,“过几天,爷爷大寿,你准备礼物,长点脑子,把人给我哄开心了。”

“知道了。”姜早抿唇。

自嫁给席寅恪以来,每次爷爷生日都是她准备礼物,而席寅恪则负责送。

每次爷爷开心,就会夸席寅恪懂事用心。

实则这些都是姜早的心血。

席老板喜欢非遗收藏,尤其是油纸伞。

每次生日,席家那些小辈都费尽心思搜罗各种好东西,只为哄得老爷子开心。

而姜早的礼物每一次都别出心裁,且全出自大师之手。

席老板喜欢得不得了。

喜笑颜开,连连夸席寅恪用心。

还没出去,齐三就进来低声汇报,“秋晚照死了,不过她有个徒弟叫南烛。”

席寅恪咬住烟头,“把人带过来。”

齐三点头,“沈少爷的电话。”

席寅恪接通电话,电话那头出现一个邪魅的男声。

沈旭正喝着酒,“你助理说,你要找南烛?”

席寅恪猛吸了一口,烟雾顺着他的嘴缓缓溢出,“是啊,有问题?”

沈旭放下酒杯,“我劝你省省心,我家老爷子找了一年多,连个屁都没找到。”

席寅恪不屑轻笑,顺手将烟灰抖入烟灰缸里。

只要是他想找的人,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沈旭笑嘻嘻打趣,“你别不信,这人我家老爷子找这么久,连个鬼影都没看到,靠。”

“不过听说秋晚照的徒弟是梧州出了名的美人,你要是看上了,娶回家也不错。”

“反正你家老爷子也喜欢油纸伞那玩意。”

席寅恪看姜早一眼,“倒也不是不行。”

沈旭不信,“你别说得轻松,这南烛眼光高得很,听说之前有个富商想追求她,人家眼皮都没抬,直接拒绝了。”

席寅恪靠在沙发上,目光有意无意落在姜早背影上,“我看上的,不管是东西还是…人,最后都会到我手里。”

姜早闻言,眼神闪烁,手一抖。

脚更是撞到了门边,疼从脚趾头蔓延,一直缠上大腿。

“啊......”

姜早痛呼。

真疼。

突然,一只白净的手伸了过来,捏住她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