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元伯景安慰,“既然想不起起来,何不暂时叫这个名字!”
周忘忧不吭声,算是答应。
元伯景看一下外面的天,“雨停了,我到了去摘草药的时候了,正好也可以寻找一些你需要的草药,周公子你是休息呢?还是——”
“我能和你一起去吗?我想去看一下我被追杀的地方。想试着能不能想去什么。”周忘忧连忙反应。
元伯景思考一下,“好,正好我要去采药的地方路过那里,离那里不远。”
两人一起去了采药地。
路上,周忘忧问道:“到现在还不知道大夫名字,敢问大夫大名?”
元伯景自谦道:“在下姓元名伯景。”
周忘忧连忙道,“那我就称呼您为元大夫吧!”
周忘忧接着问道:“敢问元大夫这里是所辖何地?”
元伯景:“江南的一座山城,名为锦州城。”
之后二人便不再多说什么了,默默地走在去往悬崖的路上。
来到周忘忧所被人追杀的悬崖,过去的血迹斑驳还依稀可见。
周忘忧捡到一条熟悉的发带,感到了心痛却无从可知。
山风簌簌吹过周忘忧的背影,元伯景在后面看着,却感受到了周忘忧的孤独茫然。
这时,一道飞速射来的羽箭,朝元伯景的身后射来。
周忘忧感知到,连忙反应,拉着元伯景就往闪退,退离悬崖边。
在躲过羽箭,周忘忧一下就看到了多出的黑衣人。
黑衣人首领笑道:“总算不白费我们的力气,让我们找到你了!原来你真的没死!”
周忘忧眼神危险道:“你们是谁?为何追杀我!”
黑衣人首领反应:“你失忆?这正好!来人!杀!”
黑衣人首领说完,身后的黑衣人立即摆成一排,数百发弓弩同时射出。
周忘忧看到连忙反应抽出元伯景随身带的雨伞,护住元伯景旋转,挡住了弓箭的发射。
又在黑衣人发射第二次期间,捡起数十个石子射出,破坏了黑衣人的弓弩,同时把黑衣人射倒在地,吐血不起。
这下,把黑衣首领吓了一跳,连忙再召唤出一群黑衣人拿剑围攻周忘忧。
周忘忧先是踢起破烂的雨伞柄朝一边扫射去,又在夺过黑衣人围攻过来的长剑时,拉着元伯景,踩着黑衣人们围攻过来的剑尖飞到半空。
元伯景正好拿着让人眩晕的药粉撒下,又立即拿出一颗解药喂到周忘忧口中。
两人配合得完美无缺。
在落地时,周忘忧正好趁着黑衣人们晕眩,提剑旋转着向黑衣人们的脖颈。
瞬间血雨漫天,黑衣人倒地。
利索地,让黑衣人心中为太子忧的实力感到害怕,也为自己没有准备好,而得意洋洋地打草惊蛇,感到懊悔!
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拼死也要把太子忧留在这里。
想着,黑衣首领吹响了口中的哨子。
这时候夜幕已降临,一群绿眼睛出现在离悬崖不远处的山林中。
绿油油的眸子让人感到凶残。
狼群盯着周忘忧不断逼近,黑衣人的眸子却已经又再得意忘形。
不过周忘忧面对这样的场景没有感到慌张,而是盯紧了黑衣人首领手中的哨子。
元伯景却在这时说,“我给你打掩护,你去拿哨子.”
“你准备怎么做?”
还未说出口,周忘忧就看到元伯景在手中划出一道血口,矫健地荡漾着树上的藤蔓,把大部分没有神志的狼给引了去。
周忘忧就趁此片刻,提剑杀出狼群,一身血红,浑身伤痕出现在黑衣人首领面前,与黑衣首领对打。
黑衣人首领哪里是周忘忧的对手,在生命垂危,快要被周忘忧夺取哨子时,黑衣首领心狠地吹一口哨子,把哨子扔下悬崖。
狼群迅速失控,周忘忧见此赶紧去救元伯景,并顺手甩手出手中长剑,直击逃跑的黑衣人首领背部心脏处。
黑衣人首领倒地,周忘忧踩在狼群头上,飞到快断的藤蔓上,拉住元伯景问:“向哪里逃?”
元伯景立即指了指悬崖的方向。
周忘忧立即很是相信地带着元伯景来到悬崖边上。
元伯景喊:“跳!”
在一只狼扑过来时,周忘忧和元伯景立即跳下悬崖。落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也正好看到刚刚那只狼落下悬崖。
树干茂盛,在月光的照耀下,周忘忧发现了树枝挂着的哨子。
周忘忧拿到,听到了树干嘎吱嘎吱响的断裂声。
周忘忧道:“这树干坚持不了多久,我们朝那里去。”
周忘忧指着对面山壁发现的山洞。
元伯景:“你发现了,我本来想说的,那里是我凿开的一个山洞,平日是供我采草药时休息!”
周忘忧多看了元伯景一眼,就着树干上的藤蔓,在树干断裂时,荡漾到了对面。
来到山洞中,火光的照耀下,周忘忧看到元伯景修长的手上露骨的伤口,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元伯景笑一下,左右翻一下自己的手,“没什么,我没有痛觉,手好得很快!”
说着,元伯景手上的伤飞速地完好如初,周忘忧眼神中划过惊讶!
周忘忧:“你就这么直接告诉我,你就不怕——-”
元伯景淡笑一下:“周公子早晚都会知,不如我直接告诉,虽然周兄失忆,但在失忆前,宁愿挡下所有的箭坠崖,也不愿意连累一个无辜的人,我相信,周兄是一个善良的人。”
周忘忧无话可说,只能说:“多谢元大夫仗义相信!”
说着,周忘忧从怀中拿起捡到的哨子观看,看到上面三个字,“血痕阁!”
周忘忧念叨,看到元伯景眼神一变,问道:“元大夫认识这个地方吗?”
元大夫笑道:“当然认识,这个地方可是害我师父死去的地方,我怎么会不认识!”
周忘忧问:“那这个血痕阁是个什么地方?”
元伯景一字一句地说道:“为周元帝专门干杀人偿命,寻找长生的地方,我怎么会不知道!”
听了,周忘忧的神色越来越沉重,她感觉她的身份越来越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