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头是我爷爷,旁边那个是我哥,人都非常好,等下你不要说话,一切交给我就好。”
姜娆干咳几声,扭头看着夏老爷子。
“爷爷,我有喜欢的人了,所以司大少的求婚我恐怕不能答应了。“
姜娆显然不清楚,自已招惹上了一个怎样的人.
再别人眼里,她正在摸老虎的**,稍微不小心大概就能嗝屁。
姜娆看着夜小白冲自已不停的使眼色,她只当自家姐妹是为了她终身幸福担心,可是此刻的她只想摆脱司慕寒那只狗。
夏老爷子眼神闪过担忧。
我说小祖宗,这个男人咱们招惹不起,以后万一受了委屈,就算搭上整个夏家,也不是他的对手呀。
“别闹,快点下来。”
说着夏老爷子看着司寒川面带歉意的说道。
“这丫头从小失去了父母,被我宠坏了,希望夜少不要和她计较。”
轰一声。
姜娆瞬间有种被雷劈到的错觉。
他是司寒川,夜小白的大哥,也是她口中的魔王。
这个人可是出了名的难伺候,还有严重的洁癖。
啧!
她是招小鬼了吗?怎么就惹上他了。
此刻姜娆似乎抱着一个大火炉,烫的全身一颤。
回头看向夜小白,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不是说他哥不会来吗?这个人是谁。
她最气的是,夜小白从来就没有给她看过司寒川的照片。
现在放手还来得及吗?
团子在地上呜呜叫了几声,轻轻蹭了蹭司寒川的腿,司寒川眸子闪了一下,平淡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没关系。”
没关系?
我的天,你没关系,可是我有呀。
这个男人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招惹,因为她根本招惹不起。
司慕寒是只狼,司寒川就是一头狮子,那种傲娇加冷血的物种。
何况他和江云瑶之间还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想到这里姜娆死的心都有了。
哼!
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冷哼,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司慕寒双手抱胸,玩味的看着这边,他倒要看看,接下来夏家该如何收场。
司寒川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了,没有把这个女人摔死,已经给她面子了。
现在还胆大包天动了他的戒指,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姜娆还是没有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司慕寒。
男人嘴角勾起嘲讽的冷笑,眼里满满的鄙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姜娆心一横,豁出去了,死就死吧,总比好过和司慕寒扯上关系。
姜娆换了个姿势,刚才是公主抱,现在像个树懒一样,紧紧抱住司寒川这颗大树。
为了等下不被甩出去,她很用力的抱住男人的脖子。
女人猛然一个紧贴,让他控制不住的闷哼一声,身上一阵燥热。
“你.....干嘛。”
司寒川只感觉腰上一紧,一双白皙修长的大长腿,就那样夹住了他的腰。
啧!
他不悦的蹙眉,扫了一眼周围不怀好意的男人。
姜娆闭紧眼睛,捧起男人的脸。
吧唧吧唧……
在司寒川的唇上吻了好几下。
“夜......夜少,现在你是我的人了,你不能不负责。”
嘶!
偌大的宴会厅瞬间鸦雀无声,就连夏老爷子这样见过市面的人,也被姜娆这番操作吓住了。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
夜小白眨巴了几下眼睛,姐妹……我的姐妹哎,你今天是疯了吗?老虎的嘴可不能乱亲,会死人的。
陈子豪却一脸淡定,淡淡的看着司寒川。
似乎司寒川敢对沫沫动手,他会和他拼命一样。
显然司寒川也没有想到,姜娆会如此做,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亲。
那种柔软的触感,似乎很不错,男人喉结滚动了几下,有种意犹未尽的失落。
汪汪汪……只有团子开心的绕着两人不停的转圈圈。
团子的叫声,成功的把所有人的意识拉回到了现实,夏老爷子尴尬的轻咳几声.
“夜少......你看。”
姜娆心里慌乱的厉害,生怕听见司寒川拒绝的话,她压低声音低声说道.
“我是团子的救命恩人,你不能摔死我,不能让我没有面子。”
说着她艰难的吞咽了一下。
“再说了,我们签过合同的,你现在是我的教练,合同第十五条,这一年你是我的。”
司寒川轻叹一声.
“不会。”
不会?
姜娆心口咯噔一下,她的初吻都给他了,还不打算合作一下,她不要面子的。
今天就算一哭二闹三上吊,也要他答应。
毕竟关系到夏家的前途,要是今天司寒川不答应,以前夏家就艰难了。
别人她不知道,司慕寒那只狗一定会咬住不放。
想到这里姜娆低垂眼睑酝酿了一下,在抬眸的瞬间,眼泪就流了下来。
“你......你说什么?如果今天你不答应,我就……我就咬舌自尽。"
此刻的姜娆什么都管不了了,把夜小白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学了个十成.
夜小白翻了一个大白眼,我说姐妹咱能不能不要拼,我的演技不是让你这样用的。
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你干嘛一定要看上我哥。
夜小白是一百个不愿意让他们两人在一起,因为她哥的脾气她最清楚。
沫沫可是她好闺蜜,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往火坑里跳。
司寒川看见姜娆的眼泪,明知道她七分都是装出来的,可是心就是莫名不舒服。
“不会摔死你,也不会……不要你。”
嘶!
此话一出,所有人惊的瞪大双眼,刚才是不是幻听,是不是?
就连夏老爷子都有种幻听的感觉,谁不知道夜少从小就有洁癖,两步之内没有人敢靠近。
姜娆眨巴了一下眼睛。
“真的。”
小声的问了一声。
“嗯。”
男人声音依然不带感情,可确实没有想把人摔死的意思。
“哦,那你抱紧点,这样我很不舒服。”
吓死她了,刚才她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生怕被这货给摔出去,到时候就丢人了。
司寒川感觉怀里的女人突然放松了下来,嘴角控制不住轻轻勾起。
“夜七爷刚才在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