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宴轻笑了声,带着薄茧的手轻抚着她,眉心、嘴唇一路向下延伸停留在白皙的大腿处,“不想说是么?嗯?我的笙笙需要一点教训才能长记性。”
男人语气轻柔阴冷,令林亦笙不寒而栗。
下一刻,嘶啦一声,吊带裙尽碎,散落在深黑色的大床上。极致的黑与玲珑有致得酮体的白相互交织。
林亦笙看着程时宴手中不知从何而来的皮鞭,满眼惊恐,止不住向后蠕动,“不要,求求.....”
话未说完,纤细的脚踝便被男人拖住,一个用力,蝴蝶骨耸立在空中,背部线条单薄流畅,似连绵起伏白雪皑皑的山峰。
鞭子在空中挥舞摩擦着空气发出嗖嗖的声响。下一刻以雷霆之势到达雪山之巅,山峰的莹白被劈动的轻颤。
白皙的肌肤如同湛白的纸张,被染上一道红色墨水。
林亦笙吃痛喊出声。
......
“太太...程太太,醒醒。”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里闭着眼睛口里不断支吾的女人。
林亦笙猛得惊醒,缓过神来发现自己还在车厢里。
是梦!
看到女人清醒,司机解释道:“太太,我看您睡着了嘴里一直在含糊不清地自语,我这才叫您的。”
“嗯,知道了。”林亦笙缓缓回了句,心有余悸。
刚才的梦太真实了,梦里的程时宴变态的令人发指。
她是怎么做出这么变态的梦的!梦见自己因为红杏出墙被程时宴抓住,被他五花大绑用鞭子打..
被打的地方是两个字,林亦笙面色为难有点难以启齿。
她抬手捏了捏眉心,面上狐疑。
莫非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内心深处想出轨?
林亦笙甚至联想到她现实出轨了,程时宴会怎么办。
她撇了撇红唇,那狗男人估计只会庆幸,终于有理由和她正大光明的地离婚了。
回到棠山南苑时夜色正浓,车子停靠在正中央的别墅外。
棠山南苑地理位置优越寸土寸金,婚后林亦笙和程时宴搬了过来。除了家中佣人保姆之外,大多数时间都是她一个人居住。
程时宴在这里居住的时间屈指可数,新婚后在这住了一个星期便飞往国外分公司作考察。
半年内回来了三次,每次都是待上一天,折腾够她就走。
三次皆完美避开她不合时宜的几天。
现在想想,林亦笙合理怀疑这狗男人就是算好了时间,憋不住了需要发泄才回来的。
倒是挺守身如玉,挺讲究的,交公粮的时候还会往家里跑。
毕竟按照她大学时期被室友拉着看的一些欧美大片的经验来看,她总结出三个方面:无论是时间层面、占空面积、力学频率。
程总哪方面的不输,天生的好苗子。不学习就是超一流。所以肯定不会是因为怕在国外成绩不好被外国美女嘲笑的原因才大跑小跑回到国内的。
回到卧室林亦笙泡了个热气腾腾的澡。
原本被讽刺、被梦吓的沉抑的心情得到缓解。
她坐在梳妆台前照例进行每日护肤流程,黑亮浓密的长发吹干后蓬松柔软的散落在白皙的肩膀。
今天晚宴上她生气归生气。
但她突然发现狗嘴里是能吐出象牙的,比如苏珊再看不惯她也不能违心的说她丑,还得当面夸她好看。
这么一想,林小公主心中瞬间欣慰许多。
女人嘛,哪怕她到80岁有人夸她好看,她也能乐得不行。
林亦笙完成护肤后便盘腿坐在床上,将手机里的内容传送到笔记本上,对着亮着的屏幕一通操作,剪辑,保存,再传送给手机,完成。
她晃了眼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