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一样的疼痛让乔菀禁不住低吟出声,她立刻死死的咬住嘴唇,再不让任何屈辱的声音发出。
她紧绷的身体都展示着抗拒,季维彦更加恼火,大手用力一扯,那裙子瞬间化成了破碎的布料被丢到地上,攥住她的肩膀闯入的更深。
地狱般的凌如,朱唇已然被咬破,血腥的味道在嘴里蔓延。
然而,她越是这样,季维彦就越是恼火,修长的手指将她的长发撩起,刚好可以看到她惨白的侧颜,娇媚,却带着的深深的痛苦。
这本是集美的一幅画,但是季维彦却浑身都不自在,他胸口有怒火在燃烧,更是将这愠意直接发泄到她的身上,用力的深深索取,薄唇落在了她莹然如玉的耳边:“不会出声,嗯?”
话落,腰更是狠狠的一沉,乔菀疼的唇瓣发白,禁不住低吟出声,他终于满意一点,抚着她被汗水浸透了的发丝,声线十分阴凉:“这样才乖,别像个死人一样,没趣!”
乔菀咬紧牙关,身后的男人更是不知疲惫的索取,她疼的眼前发黑……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身后的男人才抽身离去,她力竭的跪倒在地,空气中还残存着靡靡的气息,让乔菀觉的格外羞耻。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艰难起身到另外一个浴室,打开,任由冰冷的水落下,冲刷着身子上的痕迹。
等她出来的时候,季维彦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他赤果着的上半身后背宽而阔,但古铜色的肌肤上却满布着触目惊心的伤疤,一条条一道道纵横交错,沟壑一般的丑陋。
那伤痕刺痛了乔菀的眼睛,那是他曾经对她拼死护救的痕迹,可现在……
似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季维彦缓缓侧首,之间一缕青烟袅袅升起,将他硬朗的轮廓勾勒得更加迷离,薄唇淡漠的出声:“过来。”
乔菀迟疑了一下,还是忍着身上的酸痛走过去,可人还没到跟前,面前就被丢下了一份牛皮纸袋。
她一怔,下意识地去捡起来,却看到了“包养协议”这样的字眼,
“签了她,乔氏,我可以立刻融资。”轻慢的嗓音响起,却如一巴掌打在脸上。
乔菀浑身发冷,捏着纸袋的手都用力到发白:“季维彦,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很**吗?”
**?
季维彦笑了,优雅的将烟掐灭,慵懒的依靠在沙发上,舒展着的胸口伤疤在灯光下看起来都变得格外清晰。
“这就**了?乔小姐,你对**的定义未免有点狭隘了,毕竟跟当初的乔家比起来,我的手段已经算是磊落了。”
“你把这种逼迫的手段叫做磊落?那当初乔家不追究季家的责任甚至送你出国治疗,是不是算是仁至义尽?”她颤抖着声音开口,可不想这话还没有说完,伟岸的男人便霍的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仁至义尽?乔菀,亏得你说得出这句话,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一下当初乔家的赶尽杀绝?不然我也不会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上来,这点折辱,乔小姐还是当做前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