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哗然!
江姝宁立时惊得抬起头:“不可能!你们一定弄错了!”
她两辈子都只有晏时阙一个男人,怎么会不是处子?!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江姝宁脸上。
江尚书怒不可遏地指着她:“不知检点的东西!说!那个奸夫是谁!”
一句话,便将江姝宁的罪名定下。
府中下人窃窃私语声传来。
“竟然和野男人苟合,府里脸都要丢光了!”
“这等水性杨花,就该拉去沉塘!”
江姝宁忍着脸**的痛感,慌乱朝晏时阙辩解:“没有,我没有过……”
可晏时阙却只是眼神冰冷看着她,隐有一丝失望。
失望她这个江忆卿的替身不能用了。
江姝宁心尖一颤,浑身发冷,刚要开口。
江尚书指着她怒道:“来人!给我打死这个孽女,以正门风!”
话音刚落,几个家丁上前将江姝宁推倒在地,拳脚如雨点般砸了下去。
本就还在病中,这些毒打落在身上感觉比从前更疼。
可仍旧执着地抬着眸子,从缝隙中看向晏时阙。
晏时阙高高在上,冷眼旁观。
大概她被当场打死,他也不会有丝毫在意。
江姝宁忽然想起前世,她和晏时阙潦倒的时候。
晏时阙为了给她找吃的,从乞丐手里抢食,被好几个乞丐围在中间毒打。
他蜷在地上,也是如今日这般执着地看着她,眼睛很亮,带着安抚。
她无助地在一旁流着泪哀求,却因为发着高烧,根本动弹不得。
最后那群乞丐解开裤带,温热腥臊的液体淋在晏时阙身上,放肆地嘲讽:“一个狗都不如的阉人,怕不是平时还要像娘们儿一样蹲着尿!”
纵是被这样羞辱,晏时阙依旧死死将她的药护在怀里。
那时的江姝宁,比现在痛得多。
她眨了眨干涩的眼,意识渐渐混沌……
晏时阙忽然皱了皱眉,他沉脸下令:“住手。”
家丁们立刻停下。
晏时阙语气淡淡发话:“江尚书,本座近日信佛,不想见红。”
江尚书连连恭敬应“是。”
江姝宁艰难地掀起沉重的眼皮看向他。
晏时阙这是在……保她?
是不是他想起了他们从前的一切?
“无衡……”
江姝宁下意识低喃想要求证。
可下一瞬,江尚书便指着地上意识昏沉的江姝宁:“把这个不肖女逐出我江家大门,生死由命!”
话音落下的瞬间,江姝宁终于撑不住,两眼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