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诗韵:??
mmp,要不是他长得人模狗样,又投了个好胎,怎么会有女人喜欢他?!
喜欢他什么?
喜怒不定,还是色胆包天?
她不由得看向岳池妤,见她一脸苍白,她更加坚定了心里的想法。
一切向钱看,主人家的事儿,绝对不能掺和!!!
她拉起笑脸,小心思收得一干二净,司霆翌看得眉头直皱。
这个女人,失忆以后还学会变脸了?
“咕噜咕噜。”
何诗韵的肚子忽然叫了两声,眼下这种情况,非常的不合时宜。
她更想跑了。
司霆翌却拉住她,还状似非常关心她,并道:“饿了?想吃什么告诉厨师,让她们给你做。”
何诗韵一边摇头,一边摆手,手挥出残影。
她算老几,怎么敢叫佣人伺候?
不过——
她展开笑颜,笑容灿烂如旧,那一瞬间,司霆翌恍惚了,好像曾经那个可人娇妻回来了。
他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想抱她。
“翌总,我就是保姆,还叫什么厨师啊?我手艺不错的,要不……您尝尝?”
何诗韵在心里给自己疯狂点赞,自己饿着肚子,都不忘给主家做饭,天底下哪有她这么敬业的保姆!!
她要是老板,必须给奖金。
“你要做饭?”
看着何诗韵的笑脸,司霆翌微微挑眉。
何诗韵一脸敬业道:“翌总,我做饭可好吃了,洛总吃了都说好,您等着,我现在就去!”
何诗韵飞快跑了。
看着她小鹿般逃脱的背影,司霆翌无奈轻笑。
“霆翌?”岳池妤看不下去,想把司霆翌的注意力扯回来。
“你还杵着干什么?还不走?”司霆翌冷冰冰地下了逐客令。
岳池妤后退一步,“那、那我,我去看看诗韵有没有要帮忙的。”
她匆匆离开,司霆翌却盯着那副被何诗韵一桶黑颜料毁了的画作出神。
她来到楼下,何诗韵已经在厨房忙活起来,期间传出王妈“大呼小叫”的声音。
“这个太危险了!”
“您会受伤的!”
“放着我来!”
“怎么能叫您动手呢。”
如此之类。
何诗韵的回复则是:“放着我来,我今天非要给翌总露一手!”
王妈皱巴着脸,实在并不明白这小祖宗又要搞什么,要是蹭破了皮……
她顿时倒吸凉气。
“王妈!”何诗韵生气了。
“在,我在。”被叫到的王妈哆嗦了一下。
“翌总让我给他做饭,你横扒拉竖挡着不让,你什么意思?怕我抢你的饭碗?”
“您这怎么讲,我是怕您伤着,我不好跟先生交代,您——”
何诗韵趁机点开火,加油放葱姜蒜。
王妈拦了个寂寞,呜呼哀哉。
“王妈,你出去吧,我来帮诗韵。”岳池妤含笑走来。
王妈左右为难。
“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岳池妤虽然仍旧笑着,但声音却冷了。
王妈哪里还敢杵着,忧心地望了一眼何诗韵,出去了。
王妈一走,厨房里另外两个佣人在岳池妤的示意下都走了。
何诗韵哪看过这阵仗,不过,没见过猪肉,见过猪跑。
当家女主人来找她这个小保姆,还能是为了什么?
她在心里骂开。
都说女人是灾星,她倒觉着,这男人祸水起来,比女人更甚!
她一个小保姆招谁惹谁了,都怪司霆翌,干什么不好,非要调戏她!
现在好了,夫人误会了,夫人要给她下马威了。
她在锅里翻炒几下,赶紧把排骨下锅,加汤炖煮。
处理好锅里,她哂笑着转过身,两手规规矩矩地搭在小腹前,等着听训话。
“诗韵,你——跟霆翌吵架了?”
何诗韵:??
反了吧?
“太太,这怎么讲,我跟翌总吵什么架?他可是我金主,我恨不得把他供起来!再说,我今天才来的,还是洛总送我来的,洛炽旭洛总,您认识的吧?”何诗韵小心翼翼地,小心肝怦怦直跳。
见岳池妤皱眉,仿佛已经认定了她跟司霆翌有一腿,何诗韵都快委屈死了。
“太太,您不相信我,还不相信洛总吗?他亲自送我来的,怎么会允许我跟翌总有那种不正当的关系呢?”
“你叫我——太太?”
何诗韵愕然,“您不就是太太吗?太太,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什么,我怎么会误会你,我当然相信炽旭。”
都亲密地称呼洛炽旭的小名了,这俩人肯定很熟。
这下,岳池妤应该不会误会她了吧。
“我听炽旭说你出车祸了?怎么不好好养养,这么快就出来上班了?”
何诗韵叹气:“太太,我一个小人物,哪里来的闲钱养病,医院于我而言就是无底洞,住不起啊。”
“不会不舒服吗?”
她何德何能,太太竟然关心她的身体!
何诗韵一脸感动:“太太,感谢您的关心,除了想不起来以前的人和事,我身体好着呢。”
“失忆?”
虽然已有猜测,可答案从何诗韵嘴里亲口说出来,岳池妤还是忍不住惊讶。
“太太放心,我绝对不会耽误工作的,真的,失忆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您喜欢吃什么,我现在就给您做!”
岳池妤忽然低下头,哀叹了一声。
何诗韵一激灵,糟了,她不会才来司家一天,就喜提辞退吧!
不要啊!
“太太,失忆可不是精神病啊,没有危险,我也不会伤人,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普天之下,哪儿还有给保姆开出一个月十万工资的大傻缺……哦不是……大善人!
“不是我不想留你,实在是我也——自身难保。”
听出岳池妤的画外音,何诗韵追问了一句:“太太,您跟翌总……”
岳池妤苦笑一声:“让你猜出来了,没错,霆翌要跟我离婚,态度很坚决,我这趟来,就是来挽回他的,你也看到了,我失败了。”
“太太——”何诗韵惋惜地看着这个女人。
“诗韵,你愿意帮我吗?”岳池妤抬起楚楚可怜的脸,抓紧何诗韵的手臂说。
“太太,我就是一个保姆,能帮您什么呢?”
“你不仅是保姆,你还是我的朋友。”
把一个保姆当朋友,太太可真是——大善人啊!
“太太,我帮您!”何诗韵坚定道。
……
说是给她打下手,其实岳池妤也就只动了动嘴,六菜一汤,全是何诗韵一个人鼓捣出来的。
司霆翌下楼来,见岳池妤还在,立即板起脸。
“你怎么还不走?”
岳池妤笑脸一僵,她一脸苦涩地拿起手提包,故意对何诗韵道:“诗韵,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何诗韵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
“您怎么能走呢?”
“让她走!”司霆翌声音冷冽。
何诗韵:???
她能惯着狗男人?!
“她走,我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