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告诉我,我只能偷偷摸摸地接触陆知浔,
而不能向他透密,
说我之所以触碰他是为了缓解转移带来的疼痛。
为了防止他平时磕着碰着和绊着,以及便于及时找机会揩陆知浔的油。
我想了想,我和他还是住在一个地方为妙。
出了院,和陆知浔并肩走在出牡丹公园的小路上,
我单手插在兜里,一边看了眼天,一边装作不经意道:
?天晴了好啊。?
?我这个月打算搬出来住了。?
?宿舍作息不合,还有姐妹深更半夜捯饬自己出门的,睡都睡不踏实。?
?要是能找到一个合租室友就好了,这样还可以分摊点房租。?
陆知浔动了动嘴唇,手指捏紧了衣摆又松开了,半天没说话。
我朝他歪了下脑袋,耸了耸肩膀,怂恿他道:
?陆知浔,你们宿舍还合得来吗?要是住不惯跟我一块合租吧。?
?我多付点房租,我六你四,怎么样??
?而且你最近不是在准备英语考级吗?我可以帮你的。?
陆知浔犹豫了半晌,说房租他付全款才住得安心。
我点了点头,递给他几枚钥匙。
将搬家公司喊来,把一切都处置妥当了。
变得争强好胜的陆知浔晚上12点还在看英语书。
我在洗澡。
大抵是药劲过了,他被撞伤的胳膊和腿此时疼得厉害。
皆数转移到我身上。
被铁锤敲断了骨头似的,
我在浴室直不起腰来,滑倒在地。
这一下摔得,可是更疼了。
听到声响,陆知浔急忙跑来敲了敲门。
他说:?江小妤,你怎么呢?发生什么事呢??
我痛苦地裹好浴袍,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地挪到门口:
?陆知浔,你开门好不好?我站不起来了。?
开了门,陆知浔立马将手里的单词本扔到沙发上,打横将我抱了起来:
?怎么洗这么烫的水?皮肤都红了。?
我搂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胸膛前,缠住陆知浔。
尽可能跟他靠得更近。
?水不烫的。?
?呜呜,摔了,好疼。?
?我怕掉下去。?
陆知浔握住我腰的手掌变得滚烫无比。
他低低地看着我,哑着嗓子道:
?不会的。?
瞎捣乱的系统这时又使我的浴袍往下滑了点。
陆知浔喉结似是滚动了下,呼吸有些紊乱。
他避开了眼神,耳垂被烧得通红。
?亲他,亲他,亲完你不会疼了。?
系统在我耳旁小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