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和系统的交易
我突然才开始意识到，他的任务并不像是攻略唐思雨。
不然，他现在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
唐思雨已经离开我，并且对他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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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到这时候才敛了笑。
眼底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接着就听他温声对唐思雨说：“宝贝，你先去那边等我一会儿，我和林卓还有些话想说。”
唐思雨当然不乐意，“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
“更何况和一个骗子还有什么好说的？”
段尚很懂怎么拿捏女人的心理。
就见他在唐思雨的嘴角上亲啄了下，“乖，就几句话。”
唐思雨一瞬间就像毛被梳顺了一般，脸上显现出了红晕。
看着段尚地眼神完全就是一个陷入热恋的小姑娘。
“那你要快点噢。”
“你还说要带我去看电影呢，别浪费时间。”
离开之际，她还转头白了我一眼。
......
“她走了，段尚，你可以说了。”
“你也有系统对吧？”
“那你的任务是什么呢？”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段尚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反而沉着嗓子问我，“她有什么好？值得你做到这种地步？”
有什么好？
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只要看见她笑，我就开心。
“我爱她。”
“可她爱你吗？我不过是勾了勾手指，她就被我迷得晕头转向的。”
段尚的眼里满是不屑。
“我不许你这样说她！既然你的任务不是攻略她，那你为什么要破坏我们？”
段尚耸了耸肩，满脸的无所谓。
“林卓，为什么不说出真相？”
“明明只要告诉她，当初要死的是她，是你救了她，你就可以不用死。”
“那么她就会死。”
“那我当初做的那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我只是想救她。
眼泪无声地从我的眼角划过。
可段尚却像一个地狱来的撒旦，想要勾起我的欲望。
“这难道不是她选的吗？你又为什么要有负担？你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更何况她三年前就要死了，是你为她多争取了三年。”
“现在是她辜负了你。”
“她该死！”
12
在他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
我朝他扑了过去。
其实我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但拳头已经挥了过去。
“不！不是这样的！”
“段尚！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告诉你！如果你伤害了思雨，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这一拳用了十足十的力气。
段尚偏着头，啐了一口满是血的唾沫。
但眼里满是得意。
......
“林卓！你疯了吗？”
唐思雨看见了。
是的，在她眼里我就像一只发了狂乱咬人的狗。
我被赶过来的她，推倒了在地上。
手肘一瞬间就被擦破了，刺痛感席卷了我。
段尚被唐思雨扶了起来。
她关切地查看着他身上，眼里满是担忧。
“段尚你没事吧？还有哪里伤到了吗？走，我带你去上药。”
说着就要搀着段尚离开，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我。
“思雨......”
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站了起来，想要喊住她。
“思雨......”
我真的无法接受我在她地眼里就是一个透明人。
可不想这直接点了她的怒火。
再次看向我，眼里满是恨意。
“够了！林卓！你不要再喊我的名字了！”
“我错了！我现在来告诉你我的答案，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段尚！”
“就算你死了，又能怎样？又能代表什么？”
“要死的话，趁早点，没人想再看你演戏了。”
话已至此。
系统的声音也在脑海里响起。
“宿主，你真的不打算说出真相吗？”
“我们之间的交易现在依旧有效。”
沉默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13
自从那天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唐思雨和段尚。
而我的生命也彻底进入了倒计时。
一天更比一天虚弱。
最后只能躺在床上得以苟且。
爸妈这几日一直都在以泪洗面。
看着他们的白发是那么刺眼，可我什么也做不了。
安慰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只能在他们面前故作坚强。
还是没忍住提到了她。
“爸妈，你们别怪思雨。”
“缺少了一个肾对身体的伤害还是挺大的。”
我知道他们因为唐思雨的反悔，对她颇有微词。
“你还替她说话？”
“那她大可以一开始就......何必这样给了希望，又......”
看着妈妈伤心的模样。
我也只能牵着她的手，其实心里恨不得删自己两耳光。
我，真的太自私了。
如果有下辈子。
就不要再选我当你们的儿子了。
......
我眼前的世界已经开始模糊。
灵魂仿佛也在渐渐抽离。
这次，是真的要离开了。
“系统，我死后会去哪里呢？地狱吗？”
“地狱，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
这次，系统没有出现。
直到我彻底闭上了双眼。
沉重的病体顿时变得轻飘飘。
14
下一刻，我又缓缓睁开了眼睛。
竟然看见了自己正安详地躺在床上。
身边是已经哭得无法自已的爸妈。
甚至已经站不住。
我忙想去搀扶。
可我的手却穿过了他们的身体。
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这是，灵魂出窍？
我忙在脑海里呼唤系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它所说的灵魂永不入轮回就是以这种形态吗？
那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系统！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次它总算出现了。
“宿主，基于你的表现良好，触发奖励机制，我暂时不会回收你的灵魂。”
我一时有些无语。
这算是什么狗屁奖励机制。
难道还要我以这样一种状态参加自己的葬礼？
难道还要看着自己的爸妈为自己伤神难过而无能为力？
难道。
难道还要我看着唐思雨嫁给段尚吗？
别说亲身经历。
只要是想想那个场景，我就心如刀绞。
我看着自己透明的躯体，苦笑了声。
就连死了，都要感受到疼痛吗？
系统能读取到我脑海里的所有信息。
但它也没有为我答疑解惑。
“宿主，请不要质疑，这确实是奖励。”
“等到奖励环节结束后，你的灵魂将会在这个世界消散，请好好利用这段时间。”
丢下这段话，它就彻底没了踪影。
15
房间里断断续续来了很多人。
都是家里的亲戚。
他们轻声细语地安慰着我爸妈，并且开始帮忙操持着我的后事。
很快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到了，把我的尸体运到了担架上。
一块白布将我彻底盖住。
仿佛彻底隔绝了我和这个尘世。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跟在后面，每个人都面露悲痛。
我的心里像是要塌下去一块。
原来，还有这么多人在关心着我，爱着我。
但是我无法否认。
我心里只想见一个人。
唐思雨。
她在做什么呢？
她知道我死了吗？
她会不会有一点点为我难过？
一点点就好。
等开了房门，我这才看到唐家父母已经站在门外。
他们面色不佳。
似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的父母。
面对我的死讯。
我看向她们的身后，空无一人。
她是不知道。
还是不想见我？
即使，我已经死了？
她就这么恨我吗？
压抑的情感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看着自己的尸体一点点被转运上殡仪车。
心里只剩下了无限悲凉。
林卓，你又在期待什么呢？
她甚至巴不得你早点死。
你死了，倒是随了她的心意。
殡仪车门一点点被关上，我的心也在这一刻彻底死了。
无所谓了。
我转过身，不想再看。
就在这一刻。
一道尖锐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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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做什么？”
是唐思雨。
她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搭配过的。
很适合她。
但看到她和段尚紧紧交握的手。
我的心还是被狠狠刺痛了。
也就是说我死在了她和段尚约会的时候。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没人回答她的问题。
只有唐父紧皱着眉头。
“思雨，林卓走了。”
她猛地松开了段尚的手，冲到了唐父面前。
脸上满是疑惑。
“林卓？走去哪了？”
“他是要搬家了吗？”
也是，这么大一个车子，确实挺像搬家的。
“林卓，死了。”
“唐思雨，林卓他死了！”
唐父也像是压抑了多日的怒火，一瞬间爆发。
竟然也是红了眼眶。
我明白，他觉得因为唐思雨，对不住我。
唐思雨楞了会儿。
像是没听明白这话。
反而转头看了看身后乌泱泱的人。
然后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爸，你们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多演员？”
“你骗人。”
“林卓，他不会死的。”
“他有系统，又怎么会死。”
大家看着她这幅又哭又笑的表情，都不敢上前。
只有我知道。
她没有不相信。
只是难以接受。
从小就是这样，可是曾经的每一次我都能陪在她身边，为她擦干眼泪。
这一次，我做不到。
见唐父不说话，她摔了手上提的包。
“爸，你说话啊！”
“你们都在骗我对不对？”
接着她又一个个拉着周围的人问。
“林卓呢？”
“是不是林卓让你们骗我的？”
“你叫他出来见我！”
甚至跑到了我妈面前，摇晃着她的肩膀。
“伯母，林卓呢？他是不是在家？”
“我进去找他，我不会和他闹脾气了。”
说着她就要进去找人。
可却被唐父一把拉进了怀里。
“思雨，你冷静点！”
“林卓，真的死了，没有人骗你。”
本来还在挣扎的唐思雨就像是被摁了暂停键。
一动不动，眼里也没了光。
半天才喃喃道：“那，尸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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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看向了殡仪车未关紧的门。
唐思雨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手已经搭在了门上。
可始终没能有勇气推开。
我好想告诉她。
思雨，就到这吧。
到这就够了。
我错了。
其实我根本不想让她看见我的尸体。
她本该是开开心心的。
即使我也曾经想要我的死来惩罚她。
可她不是不在乎吗？
......
她终究还是拉开了车门。
映入眼帘是一望无际的白。
唐思雨不知道在想什么，呆呆地看着。
然后颤着手，掀开了白布的一角。
我的身体就静静地躺在那里，脸上浮现出灰白。
毫无生息。
我听见她喊。
“林卓，快起来啊！”
“林卓，别睡了。”
“林卓，这一点都不好笑，你起来好不好？”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我是思雨！”
“只要你醒过来，我就不生你气了，好不好？”
她甚至抓着我的手，想要把我拽起来。
可终究是徒劳。
她不会再获得一点回应了。
紧接着她被人拉开，“哇”地一下就吐了出来。
整个人狼狈至极。
直到现在，段尚才悠悠地拿了瓶水过来。
18
他弯腰把水递到了唐思雨的嘴边。
唐思雨一掀手就把水打翻。
段尚的衣服也湿透了。
然后她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拽住了段尚的衣领。
质问他。
“你不是说他根本不会死吗？”
“你不是说他一直都在骗我吗？”
“段尚！我那么相信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怒不可遏地疯狂用拳头砸着段尚的胸口。
段尚也一改往日的温柔。
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唐思雨动弹不得。
“够了！”
“你疯了吗？”
“唐思雨，你忘了吗？当初说让他去死的人可是你！”
豆大的泪珠从唐思雨的眼角滚落。
她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不想，我不想他死。”
“你把林卓还给我！”
“你有办法的对不对？求求你，把林卓还给我好不好？”
林卓这时候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唐思雨。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他好像冲我笑了一下。
“唐思雨，你爱林卓吗？”
这个问题一出，我的心口一紧。
她没有回答。
接着段尚又说：“看吧，你自己都不坚定，那就不能怪我骗了你。”
“是你主动离开了林卓！”
“是你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
“唐思雨！这一切都怪你！”
段尚字字珠玑。
唐思雨跪倒在了地上，满脸的绝望。
眼神也失了焦。
嘴里却还喃喃着。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害死林卓的。”
她的精神也即将崩溃。
系统又出现了。
“宿主，你对你的奖励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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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励？
所以让我看到唐思雨因为我的死伤心后悔痛苦崩溃，就是对我的奖励。
我觉得我的脑子里有两股声音在不断拉扯。
一个告诉我，我应该开心。
我应该放声大笑。
我应该有报复的**。
可另外一个却在告诉我，我应该去抱住她。
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
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付出。
系统的声音也加入了进来。
“你难道不恨她吗？”
“让她后悔，难道不就是对你最好的嘉奖吗？”
“等你的灵魂消散后，你不再会记得她，可她这辈子都会活在害死你的痛苦和阴影中。”
我的脑子像是要炸开一般。
“够了！”
“我不想。”
“我只想她好好活着。”
“从一开始我和你达成交易的目的就是，我只想让她好好活下来，我并没有求她回报我什么。”
“她不需要知道这些。”
是啊，这才是我的初衷。
如果我因为她的痛苦而快乐，那我也是背叛了三年前选择交易的自己。
20
我走到了段尚面前。
用恳求的语气说：“停下吧。”
不管你们的任务、目的是什么，都停下吧。
“唐思雨会支撑不住的。”
“别再逼她了。”
“有什么就冲我来就好了。”
我又一次地挡在了唐思雨面前，这次同样她也不会知道。
可段尚却用我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已经没资格了。”
接着他就穿过了我，直奔唐思雨而去。
“唐思雨，你知道林卓有多傻吗？”
“你觉得三年前你得的病又是怎么好起来的？”
唐思雨猛地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段尚。
“三年前？我的病？和林卓又有什么关系？”
“是林卓救了你。”
“用他的命换了你的命。”
一个被我死也要保守的秘密就这样被段尚轻轻揭开。
唐思雨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可能，你又在骗我。”
“怎么会？”
“三年前明明是医生把我治好的，和林卓没有关系。”
“我不会再上当了！”
......
段尚继续道：“你大可以去医院查你当年的病例，病危通知书下了无数次，你本来已经无药可救。”
“是林卓和系统做的交易。”
“代价是三年后他会患重病，除非你能主动救他。”
残忍的真相就这样被段尚**裸地摆在唐思雨面前。
“所以只有你和林卓的型号能匹配，也只有你能救他！”
“可你见死不救。”
“唐思雨，你好狠的心！”
“如果我是林卓，估计要恨死你了！”
唐思雨听完捂着耳朵开始歇斯底里的尖叫。
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癫狂的状态。
我冲过去抱住她，可却穿过了她的身体。
“不是这样的，思雨。”
“我从来没有恨过你！”
可我已经死了，她听不见。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晕过去，场面乱作一团。
只有段尚独善其身。
21
唐思雨被救护车拉走了。
我的遗体也被送进了殡仪馆。
本来万里无云的晴天，也下起了暴雨。
段尚还没有离开。
好累，好痛。
我怒吼着朝他冲了过去。
挥舞的拳头毫无悬念地穿过了他的身体。
现在的我在他眼里就如同一个蝼蚁。
“段尚，为什么？”
不知不觉间我的声音早已哽咽。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明明我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告诉思雨那些？”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段尚丝毫没有歉疚。
“因为我们都是系统选中的人。”
“而我在帮你！林卓！你真的是我见过最愚蠢的人！”
“你知道吗？我见过无数个你们这样的情侣，也见过无数次背叛！”
“可只有你最蠢！即使她那样对你，你却还要帮她！”
“你明明有机会能够活下来！”
“作为男人！我看不起你！”
原来是这样。
简而言之，这一切就是段尚和系统所制造的一场名为“背叛”的测试。
......
我无声地勾了勾嘴角。
灵魂却在慢慢变轻，身体开始越来越透明。
“那么，段尚，你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段尚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你为什么不恨她！”
“你就应该亲手杀了她不是吗？”
我摇了摇头。
“段尚，这么久了，你不累吗？”
“其实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不是吗？”
22
其实，就在刚刚，我的脑子里突然接收到一段信息。
关于段尚的一切。
原来我们拥有着相同的经历。
曾经他也有一个用生命去爱护的女人。
可不幸的是，这个女人离开了他。
他接受不了她的离开，他杀了她，然后自杀了。
灵魂被系统接管。
因为他的执念太深，所以系统给了他寻找答案的机会。
所以，他见证了无数个“我和唐思雨”。
破坏了无数段关系。
那些人都为了自己，而背叛了对方。
最终两败俱伤。
可，只有我，最傻。
也是段尚经历的第一个意外。
同时，系统也告诉了我他深爱女子离开他的原因。
不是不爱，也不是背叛。
而是因为太爱了。
是的，她得病了。
更加严重的是，她怀了段尚的孩子。
她们中最多只能活一个。
并且如果选择保自己，也没有多少年数可活。
这种病不会遗传。
她知道要是把实情告诉段尚，段尚必然选择保大。
所以，她选择了这种“善意的谎言”。
她想要把一个健康的孩子送到段尚身边。
以另一种方式来陪着段尚。
可，段尚误解了。
一切，都错了。
23
段尚罕见地沉默了。
我第一次从他身上看见了颓废。
不止是颓废。
是一种更深的绝望。
想必他早就知道了真相，只是不愿意相信。
从而在一段段“背叛”中寻找认同。
这是逃避。
“段尚，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放下吧。”
“她那么爱你，肯定不愿意看你这样。”
段尚笑了，笑得凄惨。
“你懂什么？”
“她再也回不来了！”
“是我！是我亲手杀了她和我们的孩子！”
“她肯定恨死我了！”
他哭得像一个孩子。
“那你觉得你现在做的这些就对得起她了？”
我已经精疲力竭。
实在无法再安慰他了。
我的心已经远远飘走。
不知道思雨怎么样了。
我呼唤着系统。
“宿主，我在。”
“可以帮我最后一个忙吗？”
......
“让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只要......我有。”
系统这次的声音有了些许温度。
“好。”
我欣慰地闭上了眼。
在消失前，说出了我最后一个心愿。
“帮我抹去唐思雨关于我所有的记忆。”
......
“好。”
24
番外：系统视角
在宿主林卓消失后。
我试了很多种方法要抹去唐思雨的记忆。
都没能成功。
林卓这个名字仿佛刻进了她的心，打上了无法磨灭的烙印。
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治好唐思雨的精神病。
是的，在林卓离开后。
她就得了精神分裂。
常常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话。
......
段尚也在这次任务结束后。
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可他灵魂的越来越弱，让我知道，他也放下了。
......
又过了许久，唐思雨回归了正常的生活。
这一次，我把林卓送回到了她身边。
“宿主林卓，你的任务是攻略面前这个叫唐思雨的女孩儿。”
林卓却说。
“系统，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好奇怪，明明是第一眼见她，我的心却怦怦直跳。”
“我想，我爱上她了。”
......
这，才是真正的奖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