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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转入高级疗养所之后,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时刻监控着。
想逃跑,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林可儿通常会笑着拿着细针,假装漫不经心地走到藏着我的衣柜面前:“我和你说过不止一遍吧,这个疗养院归属我的名下,你躲在衣柜里,就没想过衣柜里也有监控吗?”
“为,为什么要打我......明明哥哥说你是个好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躲在衣柜里瑟瑟发抖,无助地抱紧自己。
如果有人仔细查看的话,就会发现我浑身上下已经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全部密密麻麻布满了针孔。
白天会被**衣服,在疗养院像狗一样被迫游街,晚上则是会承受着林可儿一个又一个的耳光,直到重新看见缓缓升起的黎明。
周而复始,仿佛永无止境。
而她这样做的原因,是想借此让哥哥来“探望”我——
“凭什么?凭什么我们都一样有精神疾病?凭什么我们都一样失去了妈妈,可你却有顾怀无私地爱着!我也要他爱我,我要他爱我胜过爱你!从小到大,凡是我想要的一切,最终都会得到!”
疼痛让思绪被迫中止,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然顺从地跪在她的脚边,像条狗一样俯首称臣。
“去吧,给你哥哥打电话去,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林可儿将代表着疗养院的官方手机扔到我的脚边,笑容带着**裸的威胁——
“要是你哥哥不肯来,你知道你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