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官拿出来了一些照片,举着说:“他们每人都有电话IC卡,而且有人看到,他们在死前夜里都在电话亭里打电话。到底打给谁呢?”
“你们去电话局查一下就知道了嘛!”
“怪就怪在这里,查不到。”那男的说,“你和他们三个都有联系,而且都很近。一个是上班的时候挨着你,另外两个,一个是你上铺,一个是你邻铺。你就一点都没察觉到他们反常吗?”
女的说:“王云,你要是知道些什么必须告诉我们。”
“不是说自杀吗?”
女的摇摇头说:“连续三个自杀,这太匪夷所思了。现在搞得人心惶惶。所以,也请你帮助我们一下,争取早日搞清楚这件事,给死者和死者家属一个交代。也给社会一个交代。”
我这时候小声说:“我的笔记本电脑找到了吗?”
“什么?”女的愣了一下。
“我们报案了,你们也立案了,我的笔记本电脑丢了。”
这女的看着我说:“哦,那个案子啊!暂时还没有什么线索。和这个案子有关系吗?”
我摇摇头说:“没关系,我只是想找回我的笔记本。”
女的看着我说:“你帮我破案,我帮你找回笔记本,怎么样?王云,那个笔记本电脑对你很重要吧!”
我猛地抬起头来,我说:“真的?”
女的点点头说:“真的,找不回来的话,我买一台笔记本送给你。”
我舔了舔嘴唇,这时候我浑身颤抖了起来,额头上开始冒汗,我不停地用袖子去擦。
女的看着我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这才慢慢地张开手,把手心展现给他们看,我说:“大概和我手里这个纹身有关!”
他俩快速地从桌子后面出来,一起看着我的手心,然后用数码相机给我手心拍了照。
之后俩人坐了回去,这女的问我:“这是个手机号码!”
我点头说:“大概是吧,我没打过。”
“那你为什么把这个号码纹在手心里,这又和三位死者有什么关系呢?”
于是,我把那天晚上从镇上抄小路回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说:“本来我就是用圆珠笔在手心里写了这个号码,第二天就发高烧,高烧三天之后,我醒了就听说小龙死了。”
“王云,你精神方面没问题吧!”
“我精神正常的很,我只是有阅读障碍。但是我认识字,但是我容易写不出字来。”
“你说有个壮小伙儿拍了你肩膀,你认识他吗?”
我摇摇头,我猛地抬起头说:“我见到就能认出来。”
女的把电话号码写在了纸上,递给男的,让男的去打。
男的出去,很快回来了,小声在女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女的看着我说:“是空号!”
我说:“你晚上再试试,也许晚上打就不空了。他们三个不都是晚上去电话亭打的电话吗?”
女的伸着脖子看着我说:“你确定你精神方面没问题吗?”
“我没问题,不信可以去查一下嘛!对了,我被你们带这里来了,算上班还是算什么?”
女的深呼吸一下,他说:“这样,你先回去。有事我们再找你。”
我回到了宿舍的时候,发现宿舍一个人都没有了。大家都走了,整个宿舍空荡荡的,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这三个家伙是怎么死的问题。
一直想到了半夜,我才睡去。反正离职手续都办好了,我想着明天早上干脆就睡个懒觉。
结果天刚亮,我就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
我一开门,看到那女警官出现在了门口,她直接就给我戴上了手铐,拽着我出去,塞进了车里。
我大声说:“你们凭什么抓我?”
我再次坐进审讯室的板凳里的时候,这女的看着我说:“我同事昨天晚上上吊死了,又死在了你们宿舍区的篮球场!”
我一听也呆住了,我伸出左手,看着手心里的这个纹身,脑袋嗡嗡的,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抬起头,很肯定地说:“他昨晚去打电话了,他肯定昨晚打这个电话了!他百分百去电话亭里打这个电话了。”
女的死死地盯着我,她看着我说:“你昨晚在做什么?”
“你怀疑我?”我眨巴着眼睛看着她说:“我,我在睡觉啊!前半夜辗转反侧睡不着,后半夜才睡着的。”
“谁能给你证明?”
她这么一问我愣住了,我摇着头说:“没人,海涛走了,大家都走了。没有人能证明。”
她用力一拍桌子大声说:“这么说,你有作案嫌疑!”
我皱着眉说:“你别吓我,你不能血口喷人啊!有人证明时候,你让我配合调查,我要走你不让我走。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你别和我胡搅蛮缠,你昨晚到底去做什么了?”
“我睡觉,我做梦了。”
“做什么梦了?”
“做什么梦你也管?梦,做了之后,醒了就忘了。我怎么能记得那么清楚?”我伸出手说,“我手心里这个号码才是你们要找的线索,你盯着我有什么用?我实话告诉你,宿舍区不干净。”
她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她说:“你少跟我装神弄鬼,你这个纹身到底怎么来的?”
我只能又把那天的事情又说了一遍,说完之后我看着她说:“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真的就是这样。”
她歪着头看着我说:“圆珠笔写一下就变纹身了,你挺会编啊!”
“我有人证,那个壮小伙能给我证明。”
“他在哪里了?”
“你们去找啊,他身材高大,一米八左右,体格健壮如牛,能有二百斤,但是一点不显得胖。这样的人在这里应该不多吧!”我看着她说:“你把我扣留在这里不合适吧,我没杀人。”
她看看表,然后指着我说:“今晚你去打这个电话,我倒是看看,能不能打得通。”
“你怎么不去打?”
她拿起我手心里的照片,举着说:“我打是空号!你以为我没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