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场景实在是冲击得我有些缓不过神来。
系统口中的男主白葛只穿着一条裤子,上半身裸着躺在我脚边,我的脚甚至还踩在他的掌心。
他胸膛上沾了红酒,两颊的红烧到耳尖,可他那双眼睛与这暧昧袭人的场面相称下实在有些突兀。
清亮单纯,像林中的幼鹿。
“说话啊宿主!”系统开始催我。
我说什么啊我清清白白二十多年酒吧都没进过几次,搓着手对男主角米亚内米亚内吗?
我被他眼神烫地慌乱环视周围,看清了玻璃柜子里的东西吓得又是一个哆嗦直叹这原身玩的真花,慌忙找了件衣服仍在白葛身上。
我目光落在他腹部随即移开眼神,装模作样压出不耐的语气:“没意思,你穿上衣服滚出去吧,没叫你的时候别来我眼前晃。”
白葛面露委屈,磨蹭着开始穿衣服。
屋中灯光昏暗,我作势起身就要离开屋子喘口气,只不过房门比我的动作先一步打开。
入目是嫣红的嘴唇,只可惜我连人的五官还没看清脸就挨了一巴掌。
“你个小贱人!真以为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给你安排的相亲你都敢逃,下一步你是不是要翻天了把我从公司里面踢出去啊!”
我撞在门上发出砰的一声,捂着火辣辣的脸暗自心惊,悄无声息掩住身后门泄开的那条缝,将白葛挡在里面。
我知道眼前这个强势的女人是谁了。
她尖锐的控诉声像锥子一样钻着我的耳膜。
“你是我养大的,你不跟我一条心就算了,居然向着外人!我在贺家低声下气这么多年就指望你能给我争口气!”
“你看看你干了什么!养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玩我不管你,但是你居然敢因为那个玩物误了正事,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上赶着爬付家少爷的床?你对得起我吗!”
我感受到胸口的衣服被她一把揪住,掀开眼皮看着眼前被怒火灼烧的女人。
她长得实在漂亮,即使眼角生了皱纹也掩盖不住她傲人的风韵。
“你所谓的相亲,就是把我灌醉了扔进付家少爷的酒店房间等着生米煮成熟饭是吗?”
我觉得这个想法实在荒诞,不由地冷笑一声。
“你当年这么爬上的贺家的床然后有了我,现在还要我走你的老路也要这样是吗?”
她似乎没想到我胆子大到敢提起这种事,眼中既是羞恨又是仓惶。
视线中她的五官因愤怒而扭曲变形,我被刀子剜过的心莫名有了一丝快意。
这是原身的情绪,也是我的情绪。
她被我这句话气得哑口无言,最后抄起手中的包用力砸在我脸上。
“我当你药效没退还疯着,把你养的那群东西早早轰走,贺霜你记住,你是我生的我养的,我含辛茹苦把你养这么大不是让你高枕无忧享受日子!你这辈子就好好听我的话!”
“我怎么就生出来个你这种女儿。”临走时她将燃着地香烟扔在我身上,漠视带着火星的烟灰滚落在我的胳膊上。
“你妈我要是没爬上这贺家的床你能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