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早就知道了,急得拧了腰还做了一大桌子你爱吃的菜等你回家,只要你没事就好,做父母的哪能真跟孩子计较。”
我像是觊觎别人幸福的下水道臭虫,贪婪又自虐地偷窥不属于我的幸福。
这一刻的我自惭形秽,无处遁形。
我也想要爸爸妈妈爱我,关心我食物过敏,为我做我喜欢吃的饭菜,对我絮絮叨叨地关心。
可我只是个害死哥哥的坏孩子,不值得被爱。
只是爸爸妈妈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方队同样面色难看,没敢出声打扰。
随着尸袋一袋袋被找到拿回警局,
我的尸体也被爸爸一点点拼凑出形状。
一天一夜过去,他始终维持着弯腰的姿态,
双眼血丝遍布。一具血红色的无皮身躯逐渐成型。
方队长没控制住直接跑旁边吐了一通,
间隙间问了一嘴,“没有皮?是凶手怕留下线索?”
“不,”爸爸深吸一口气,
“是用刑,死者是活着的时候被剥了皮,凶手在故意折磨受害者。”
“而且,从部分血块状态来看,凶手应在剥皮后又撒上盐,一刀刀割肉,看着受害者痛苦挣扎数个小时,活活疼死,
他在享受杀人过程。”爸爸不愧是市里最优秀的法医,把我的死说得分毫不差。
“艹!**的玩意儿!”方队骂了一句。
“死者脸部皮肤被剥离,且用**腐泡过,
无法辨别样貌,从牙齿磨损程度来看推断死者年龄在16到20岁之间。
”“且凶手存放死者骨头的袋子唯独缺少右腿骨,
很有可能死者的腿骨留有证明死者身份先天或后天造成的伤痕畸形或手术痕迹。
”“凶手很谨慎,没留下任何有关他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