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醒来,我抬手揉眼睛时发现中指上的戒指变了样式,
难开手端详半响,才确信我和贺渊的订婚戒指被贺向洲替换掉了
放空几秒,死机的大脑恢复运转,昨晚的场景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重演。
我烧红脸,把自己埋进被窝里,不愿面对现实。
酒壮怂人胆。
我居然真的睡了贺向洲!
当了十几分钟鸵鸟,我扶着酸软的腰颤颤巍魏地从床上下来
老男人折腾起人来,没轻没重的。
窗外大雨滂沱。
手机通知栏堆满了APP推送和未读消息,第一条就是港岛红色暴雨预警:全岛平均降水量达100毫米,未来一周降雨将持续,多条公交线路取消,望市民出行注意安全。
贺向洲拿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通电话,暖光打在他的脸上,削减了他的锐利和冷
冽
他听到声响,偏头望向我。
橙黄光线下,那张骨相极佳的脸俊美得没有实感。
心跳声冷不丁地乱了节拍。
我咬着下唇,手揪着衬衫下摆,不自在地别过头。
贺向洲用粤语沉声吩咐几句,飞快地挂断电话,
“我的衣服坏了,所以拿了你的衬衫。
“它很适合你。
我垂下头,借长发掩盖住自己泛着热浪的面颊
贺向洲将我的头发别至而后,托着我的腰将我搂入怀中:“不用害羞,你每个样子我都喜欢。“
“伽伽,这几日港岛暴雨,你就在这住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