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鸢的声音伴随着汽车的轰鸣声和风声传来。
宁恣欢唇边是嗜血的笑意。
这一刻,身后的悍马和机车瞬间将宁恣欢和时一包围起来。
空旷的郊外,宁恣欢忽然将车速放慢。
杜清鸢看着宁恣欢的眼神仿佛是在看跳梁小丑。
此时,她和时一将车停下。
这一刻,周围的悍马和机车在包围式的开来开去。
宁恣欢忽然打开车门,她高挑的身姿,迈步从车内下来。
女人将手中的手枪扔在一边。
杜清鸢看到她的这个举动,她瞬间眯起眼睛。
可想到周围全是自己的人,她也从车上走下来。
她手中拿着机关盒,眼中尽是贪婪。
“宁恣欢,看来你还不算太蠢,清楚你今晚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你放心,我说了,我只要你的血。你的命,江白在保着。”
杜清鸢轻蔑不屑的看着对面的宁恣欢,眼中尽是得意。
闻言,宁恣欢笑出声,她精致的小脸上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杜清鸢眼中闪过嫉妒。
宁恣欢勾唇:“我的命,不需要任何人保。”
“杜清鸢,一枪杀了你实在是太便宜你了。”
“你伤害奶奶,我会让你好好体验那十倍的痛苦。”
面对宁恣欢的威胁,杜清鸢忽然哈哈大笑,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不屑的看着宁恣欢:“你现在落在我的手上,你又是凭什么敢这么对我说?”
这时,宁恣欢动作漫不经心地从身上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她嗜血的眼眸盯着杜清鸢,浓烈的杀机如影随形。
“凭你够蠢,连中了埋伏都不知道。”
话一落下,宁恣欢骤然朝着杜清鸢袭去,阴冷锋利的匕首将无形的空气划破。
杜清鸢一愣,她还没反应过来宁恣欢的话是什么意思,就听见枪声骤然响起,将夜晚的静寂打破,空气中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顷刻之间,杜清鸢亲眼看到原本包围着宁恣欢和时一的黑衣手下们,忽然被不知从何处射来的子弹打中,一击毙命。
杜清鸢的眼睛瞬间惊恐地瞪大,她慌乱怒吼:“给我把他们找出来。”
她这句话刚落,宁恣欢就来到了她的面前。
面对宁恣欢强势的攻击,同样一身劲装的杜清鸢将机关盒护在怀里,连忙狼狈地躲开。
“**,你竟敢跟我玩阴的。”
狼狈躲开的杜清鸢,脸色狰狞地死死瞪着宁恣欢。
宁恣欢冷笑:“对付你这种人,有何不可?”
刹那间,枪声四起。
时一也加入了战斗中,迅速地击杀着杜清鸢的手下。
同一时间,杜清鸢就看到远处的森林中,骤然出现了十几个身手训练有素的男人迅速朝着这边过来,他们眼神凛冽,杀意四起,手中的冲锋枪一抬,她的手下便连接着倒下。
杜清鸢看到这一幕,她内心涌现了强烈的恐惧和不甘。
宁恣欢欣赏着她眼中的惧意,她并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再一次朝着她袭去,捕杀来的如此迅猛。
杜清鸢狰狞的眼睛睁大,她咬牙,作势要躲开。
可她躲得了一次,又如何能躲开第二次。
宁恣欢手中锋利阴冷的匕首在她脸上割开了一道狰狞可怖的血痕,手起刀落之间,尽是杀意。
杜清鸢惨叫一声,她猛地抬手捂着自己被割破的脸蛋。
刹那间,宁恣欢抓准这个机会,再次将匕首狠狠地刺入她的另一只手臂上,
“啊——”
惨叫声再次响起,她怀里的机关盒随即落下——
宁恣欢动作快得肉眼几乎看不见,等她停下时,机关盒已经落入了她的手中。
机关盒再一次落入宁恣欢的手中的那一刻,她内心是难以压制的激动。
而杜清鸢看到机关盒被夺走,她捂着被匕首刺伤的手臂,原本姣好的面孔上,此时却被割开了一条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
杜清鸢脸上全是血,她布满极度恨意的双眼和割破的脸蛋,给人一种宛如厉鬼的惊悚感。
“宁恣欢,我要你死!”
杜清鸢被剧烈的恨意充斥着。
宁恣欢打量着手中的机关盒,她掀眸看着仿佛厉鬼般的杜清鸢。
这会儿,她忽然听到不远处一阵车辆的轰鸣声传来。
她心里清楚,来人是江白。
想到这个人,宁恣欢眼中迸发杀意。
这时,她看着杜清鸢,唇角扯起,目光凛冽:“杜清鸢,杀了你太便宜你了,你只配生不如死的活着。”
话落,她对着不远处的时一说了句:“别恋战,我们该撤了。”
“好嘞。”时一邪痞的声音响起。
宁恣欢迅速地上了时一的车,她瞥了眼杜清鸢,唇角带着轻蔑的笑意。
她自然能杀了她,但——
实在太便宜她了。
而且,她现在还需要留着杜清鸢的这条命,因为她很有可能清楚她亲生父母的线索。
再一个,她出来的时间太久,她怕霍屿琛发现,在夺回戒指之前,她并不想惹怒那个男人。
……
圣帝岛。
神秘且偌大的岛屿上,透着一股安静到诡异的气息。
城堡里。
宽敞的卧室里,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中药味。
霍屿琛站在床前,他幽暗的目光凝视着床上被打了镇静剂的女人。
躺在床上的女人,她皮肤细腻,却白皙得不正常,透着几分病态,五官极美。
闭着眼眸熟睡的女人,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但她看上去实在太虚弱,令人忍不住想呵护。
霍屿琛嗓音低哑:“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旁边的一名医生小心翼翼地如实道:“九爷,南小姐的情况不太妙,她的情绪波动太剧烈,加上她不肯配合吃药,不利于治疗。”
霍屿琛眸色瞬间沉下来:“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治好她。”
医生很清楚这个女人对九爷的重要性,他连忙点头:“我一定尽力。”
走出房间,霍屿琛抬手揉了揉疲惫的眉心。
“她怎么样了?”
霍屿琛忽然问。
跟在他身后的景辞明白他指的是宁恣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