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傅寒夜的第四年,我成了杀死他孩子的凶手。
他和白月光的孩子。
他恨我入骨,纵容第三者在我身上折磨发泄,认定我的解释只是满口谎言。
后来,我不再辩解。
脑癌晚期,所有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却疯了,整日守在我身边,问我还爱不爱他。
我瑟缩在被子里,只敢露出一双眼睛,迷茫问他:
「你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