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孙,御前大太监,主管整个皇宫内务,是皇帝身边最信任之人。
皇帝病重卧床不起,如今只有摄政王赢渊可以命令。
赵孙带人进来,无疑证明里面的人是谁!
萧行止脸色一变,赢渊明明在边疆,何时回来的?
此时,跟随萧行止一同前来得千金公子吓得双腿发软,直接瘫痪在地。
赢渊这些年除上朝外,不曾露面,他们更没资格见到。
现如今竟然得罪了他,哪还有命!
赵孙如今已经年过五十,面相慈爱,他笑着走过来,对着萧行止恭敬行礼道:“太子殿下,奴才冒犯了。”
说着,他摆摆手,“请各位小主子随奴才出去吧。”
这一带下去,哪怕他们是皇亲国戚又如何,还不是一命呜呼!
赢渊向来说杀就杀,从不手下留情,赵孙更是把命令执行到底。
侍卫们冲上来时,千金公子们惊恐的求饶声不绝于耳。
萧行止站在原地,隐藏戾气的眼死死盯着屏风,恨不得射穿过去,却不得不屈从。
皇帝赋予重权,摄政王之威,无人能撼动,他也不例外。
“皇叔,侄儿听闻李家大小姐醉酒被男人带走,担心她出事,就和她的朋友们一同寻找。我们不知道您已从边疆回来还在此休息,还请您宽恕小辈们的冒失。”
没有赢渊的许可,萧行止也不敢动弹。
殿内安静的可怕。
赢渊此时漫不经心致地挑起李重华的小脸,手掌滑落,指腹在她脖子上暧昧不清的撩拨,看着她慌乱不已又故作镇静。
一面屏风,一面是一群人,一面是荒唐景。
李重华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发现了,以至于她浑身羞恼的通红。
赢渊自在如初,李重华却只能在他怀里进退不得。
赢渊迟迟不给萧行止反应,视线只落在李重华后颈正中的小痣上,越是看得深入,越是靠得近,随后牙齿覆上。
她战栗间,赢渊喑哑的声音落在耳畔,玩味道:“是不是很**?”
李重华回应他的是用力咬住了他的喉咙!
赢渊瞳孔不可抑制的剧烈瑟缩,前所未有的**瞬间侵入四肢百骸,他用力拽住李重华的长发,逼她松开,冰冷地睨着她。
腥血在嘴里辗转,李重华舔着唇边的血,咬牙忍怒道:“你疯了,外面都是人,你适可而止!”
赢渊盯着她鲜艳的唇,喉咙快速地滚动,丝丝缕缕的疼痛随之一起侵入理智。
他扣住她的后颈,逼她仰头,报复一样,在她喉咙间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赢渊的吻如此炽热,视线阴狠凶残,李重华的挣扎微不足道直至被耗尽,以至于体内的药效开始疯狂叫嚣。
她想到上辈子被药控制失身的疯狂姿态,咬着唇,忍着不出,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赢渊唇间碰见潮湿的眼泪,微微抬眼,瞳孔都是李重华脆弱的娇柔。
他身体紧绷,许久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无情道:“这种时候哭,你是想本王弄死你吗?”
李重华僵住。
而赵孙不敢耽误赢渊的命令,把除萧行止以外的人都带走了。
去抓李宝珠时,她惊恐地扑进了萧行止怀里求饶,哭诉道:“行之哥哥,我害怕。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担心姐姐。我不知道姐姐会和王上在一起。如果我知道了,我定然不会如此不懂分寸的,你帮我求求情……”
此等时候,李宝珠都不忘污蔑她,李重华的心竟彻底下来。
李重华指尖合拢,仰头看着赢渊哑声道:“王上都不怕被发现和准侄媳荒唐,我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