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疼的说不出话,他的小白花吓得不停哭。
可怜陆宴忍着疼还要安抚她。
我双手环胸,“哭丧滚别地方哭去。”
“陆宴,我警告你,如果你们再出现在我眼前,就不是一只手这么简单了。”
最后的日子,我只想肆意放纵的活着。
去些没来得及带养母去的地方看看。
她的病,实在是治不好,我花了很多钱,才勉强撑到了现在。
酒店的安保人员来的很快。
我指控陆宴两人对我进行骚扰,狠狠地质疑了酒店一番。
事情结束后,我关上了门,趴在床上查机票。
没多久,电话**就像催命一样响起来。
我闭着眼睛都知道是谁。
江明珠那个偏心眼子的妈。
拉黑删除一条龙,连带着所有江家的垃圾和陆宴。
清净自由的生活狠狠地爽到我了。
我旅游了整整一个月才回京都。
休息了几天后,打算去常去的酒吧再放松一下。
灯光闪烁的舞池中,弥漫着酒气和香水味。
我正蹦的起劲,扬起的手腕就被人捏住,拽出了舞池。
“谁!”
我看也没看,出手就是一个破空的耳光。
那人被我打的头都偏过去了。“是我。”
我眯着有些醉意的眼眸,看清了他的脸。
是陆宴的兄弟。
“我跟陆宴已经没关系了,你们这些蛇鼠一窝的臭虫,不要找事。”
他猛地摇了摇头,“不是找事。”
“这一个月陆哥联系不上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天天都在这个酒吧喝的烂醉,他的伤还没好,不能这么喝酒的。”
“跟我有关系?”我挑眉,倚在吧台。
“陆宴那个**,朝秦暮楚,天生种马。”
“只要甩了他,他就犯贱的想,他上辈子是体温计吗?这么欠甩?”
他听我这么说陆宴,脸色有些奇怪。
“求你了,就看看陆哥吧,陆爷爷就这么一个孙子。”
我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