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着低成本的手段,获得温棠的支持。
温棠商业头脑发达,即使没有徐承,她也不会过得差。
徐承凭见鬼的好运气和温棠人脉的加持迅速站稳了脚跟,甚至可以和薄郁那祖传的资产平分秋色。
可他也能为了那份可以让他更上一层楼的核心机密,在火场里毫不犹豫地选择救我,放任温棠活活烧死在他眼前。
那可是他心里唯一承认的爱人。
珍珠胸针,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我扯起唇角,叫了旁边的工作人员:“麻烦让你们老板过来。”
我随手翻开册子,指了上那个胸针。
“温小姐的传家宝你们也敢拍?”
老板摸不准我什么意思,战战兢兢地看我,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那您的意思?”
薄郁出钱投资了他的拍卖行,不止拍卖行,他家所有的产业几乎都和薄郁有合作。
他的拍卖行出了一件很大的丑闻,震动整个行业,信誉跌到最低几乎差点覆灭。
是我力排众议将他保下来的。
我没当善人的习惯,只是他出了事,薄郁那边会有点麻烦。
“别紧张。”
我合上拍卖册:“我高三口价,你把东西直接送到温棠家里。”
老板没想到我能开这么高,喜笑颜开地立马就去找人送了。
钱啊,怎么赚不是赚。
徐承都没机会等到那个胸针的上场。
册子上的拍品,一个个被叫价。
我看着徐承从开始的气定神闲到最后的慌乱失措。
他死死地盯着台上,甚至没注意到温棠在接了电话后,早就走了。
他命中注定的女主都没看他一眼。
他心急地扯住一个工作人员:“册子上不是有一个点翠胸针吗?都到最后了为什么还没见到?”
工作人员去问了之后回来告诉他:“不好意思先生,您说的胸针已经被人拍走了。”
徐承神色一变,蹙眉“哪有这样的道理?你们怎么能不按规矩办事?!”
工作人员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匆匆收回视线。
他半俯下身小声解释,安抚徐承的情绪:“那个胸针陈小姐看上了,她已经开价带走了。”
徐承淡抿着唇,眼底结了一层冰霜:“陈小姐?”
“她喜欢,我们老板卖她面子,就算她不出价,老板也不会不给。”
徐承手放在风衣侧口袋里,那只瘦弱细小的蜘蛛暗伏在玻璃瓶里。
他咬着牙暗骂:“说什么公平竟拍,你们不过是有钱人的走狗!”
高三口价那已经是上辈子拍出来的最高的价格了。
即使有人参与竞拍,不过也是随意叫两口,看着高就不再跟了。
不一定是我,谁都可以。
只要他在温棠被羞辱时,站出来就可以。
可是,
徐承,你那些小把戏没用了。
我叫你算计了一回,总不能再给你第二次机会了。
徐承声音不算大,但这一片还是能听的清清楚楚。
我冷笑了一声。
在他顺着工作人员的视线回头看我时,我朝他弯了弯唇。
徐承抿唇向我笑,还没等他唇边的笑容绽开。
我挑眉看过去,轻蔑又讽刺:“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坐在我旁边了吗?”
“把他的位置挪走,离我远点。”
我恶毒地盯着他刻意咬重最后几个字,“我嫌脏。”
徐承唇边的笑意僵住,脸色瞬间苍白扭曲,手藏在口袋里,握着那个小玻璃瓶用力到骨节泛青。
在这个场子里我就是翻了天,老板也只会想办法把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