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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融化第5章

二次融化第5章

发表时间: 2023-04-23 15:00:11

再一次清醒过来,我却已经躺在家里的沙发上,身上还换上了睡裙。

我来不及反应就被胃里的一阵翻滚逼得支起身子,双脚自动带着我到马桶边,一张嘴吐了个干净,朦胧间总觉得身后有人将我的头发轻提着不让它们往下掉。

我从来没想过宿醉会这么难受,以前也喝挂过几次,但睡一觉就没事了,但这次却很反常。

虽然刚开始那股晕乎乎,轻飘飘的感觉还不错,像做梦似的,但现在却是狼狈到眼泪鼻涕一起流,胃里被绞似的难受。

我吐完,冲了马桶,胃难受,嘴也苦涩,伸手想去扯纸巾,边上却已经有人将一杯温水和纸巾塞到我手里。

我吐得七晕八素,只当是Vivian和陈冰,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谢谢,漱了漱口,终于缓过来些。

只是蹲了太久,想站起来却腿麻到根本动不了,这时候一双有力的手臂搀住了我,让我靠着缓缓起身,又将纸巾用温水打湿,帮我仔仔细细擦着嘴角,动作又轻又温柔。

我迷着眼睛,笑得像个傻子:“V姐,麻烦你了。”

面前的人影没说话,一门心思帮我擦拭着,还将我散乱的头发分成三股编成辫子扎好。

我被“Vivian”搀着回到沙发,一个劲打嗝,胃里反酸又抽搐,最后那点力气也被抽干了,继续倒回去,却又被扶起来,“Vivian”将我揽在怀里,将水杯递到我嘴边:“乖,再喝几口蜂蜜水会舒服些。”

“V姐,你......你身上好臭,”我捏着鼻子往后躲,却也听话地伸出舌头去够水杯。

结果脑袋一晃,没碰到杯沿,牙齿却磕到了嘴唇,又撞到了杯子,蜂蜜水也晃了出来,疼地我直飙泪,一边打着嗝,一边还开始耍性子:“额.....痛,不.......不想喝了,这水......跟我有仇。”

“Vivain”将我轻轻放下,没多久从厨房拿了吸管过来,扶着我,这次我乖乖喝下不少。

喝完我继续倒下睡,迷糊之间听到开门声。

“哥,你身上.......晚姐现在好点么,这得是喝了多少啊......我现在回去给你拿一身换洗的衣服吧。”

“明早过来吧,别打扰她睡觉,我晚上随便将就下。”

“哦,那哥有什么需要你打我电话。”

.......

昏睡前,我还在琢磨着,我到底是吐谁身上了,不会是陈冰吧,这也太丢脸了。

这一觉不知昏睡到几点,醒来的时候我口干舌燥,喉咙冒火,像是从火坑里逃出来,迷糊着爬下床找水喝。

等我喝完水,半睁不睁着眼睛乱摸一气爬上床,却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给绊倒,直接栽倒下去,紧接着就听到一声闷哼。

我捂着额角咕哝着疼,身下热乎乎的,像是被搂在怀里,紧接着就听到一道紧张的追问:“摔到哪儿了?”

我摇摇头,其实被撞得眼冒金星,眼下胃是舒服了,这股酒劲却还没散,不仅晕还迷糊,根本分不清自己在哪儿。

借着点床脚夜灯的微光,我支起身子去寻那道声音的来源,依稀看到个男人的轮廓,好像还挺帅的。

我疑惑地盯着他,没了主意,我家怎么有陌生男人?

他凑近了,眉眼清晰起来,看着竟然很熟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他的眉眼写满了担心,眉头挤到一处,气息也乱作一团。

我脑中不知道怎么过了一道电似的,想到了些什么。

于是我咧开嘴笑着:“哦,原来是萧逸,你怎么出来了,我还没抽到跟你约会的卡呢,你是不是想我咯,呜呜呜,对不起,我还没攒够北极星,对不起.......我保证,保证很快就来跟你约会,你一定要等我。”

我明显感觉到抱着我的人怔住了,浑身紧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萧逸,是谁?”他低咒道。

我翻身压在他身上,笑得像个得逞的女魔头:“萧逸就是车王,我的哥哥,我最帅的大宝贝。”

我捧着他脸颊亲了一大口,可他却不领情,捏着我的下巴又问:“谁特么是萧逸,你看清楚我是谁。”

“呜,不是么,”我往后撤了撤,他好凶,那他肯定不是萧逸,萧哥哥可是很爱护我的。

我拍了下大腿,忽然有了答案:“哦,你不是萧逸,你是齐司礼,嘴贱又毒舌的齐总监。”

“艹,”他一下把我从他身上推下去。

我跌在床上哭丧着脸嚷嚷着,“齐总监好凶哦,弄疼我了。”

身旁的惊悚气息吓得我一哆嗦,我只能揉了揉膝盖可怜巴巴地坐起来,喃喃着:“难道我又猜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一定不会错了。”

我爬过去,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上摸,触到冰冷的眼镜架,这下我笃定了:“啊,是陆沉,这次不会错了。”

带眼镜,禁欲,言语间带透着若有似无的占有欲,除了陆沉还有谁。

老天可真爱我,这个梦值了,今晚说什么我都要睡了陆爹。

于是我不要脸地贴上去,跨坐在他身上,指尖蹭过他的汹涌起伏的腹肌一路滑到喉结。

他却是一副生气的样子,拍开我的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你有完没完,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几秒后又软和下来:“算了,你现在脑子不清楚,等明天再跟你好好算账,就一个多月你哪儿碰到这些男人,还.......”

我才不想听他废话,俯下身去亲他的喉结,亲完趴在他胸口,故意作出柔顺听话的模样,还要**他:“呜呜,我错了,要怎么惩罚我都随你,爹地。”

我就不信“陆沉”不吃这套,撒泼无赖不说,还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嘴角,用舌尖描摹着他的唇形。

果然,身下的男人僵硬了几秒,浑身都烫了起来。

他却还执拗着不搭理我,别开脸:“你下去,乖乖睡觉,别闹。”

“我不要,”我又缠上去,这么美的梦凭什么不继续。

我哭丧着脸,把平时说不出口的话一次性吐了个干净:“爹地,你是不是不行啊,为什么不要,是我身材不够好,不够听话么,为什么不要我,呜呜呜.......我好难过。”

“艹,”我又听到他骂人了。

他扶住我,一字一句带着狠意:“姜晚,你最好明天别后悔。”

“爹地”骂人好好听,还叫我的名字哎,可惜是在梦里,要不然我能跟乔涵炫上一万年:爹地骂我了,爹地好帅,声音也好性感。

都怪乔涵上两周硬拉着我入坑光夜的游戏,一开始我本能抵触,结果玩了一天后,简直就是欲罢不能,脸上除了傻笑就是傻笑,还连着几个晚上做梦都是五个男人,但没有一个梦像今天这么真实。

我还在装模作样,抽抽搭搭摆出可怜样,心里却委屈得不行。

亲也亲了,撩也撩了,他却还在矜持,看来不拿出点狠活是不行了。

我故意又慢又矫揉造作地脱着睡裙,愣是要演出犹抱琵琶半遮面。

“爹地,你真的不想试试看么?”我抓着他的手覆到我的脸上,分明能感受到他喉结翻动的声音。

他的手好烫,驱散了酒后那股酸沉乏力。

哪怕到了这一步,他却依旧不主动,克制又矜持,他越这样我就越想强迫他。

我不管了,决定主动到底,又贴过去亲他,这一次他没躲,像是等着我送上门,待我的舌尖刚一露头,就霸道地破门而入,戳着我的软腭,叼着我的舌头又吸又吮着不放。

我被他亲得透不过气,往后躲,他就拖住我往他的胸膛挤,像是要将我揉碎了,融进他心肺里。

他粗粝的指腹在我的脊背上游走,落到脖子上,滚烫的掌心掺着隐忍,轻轻扶住我的脖子,头往下偏,舌头如同水蛇般灵活,无孔不入地舔舐轻咬着,酥酥麻麻的触感一刻不停地**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搂着他,闭着眼哼哼唧唧。

他故意磨我,我扭了扭腰,等不及,嘟着嘴求他:“爹地,快点。”

他咬住我的耳垂,又转到我的唇上:“我没带套,今天不行。”

我抿了抿唇,小声说:“床头柜第一格抽屉有。”

他的唇骤然离开,语气冷了:“你买的?”

我不说话了,他又来咬我舌头,还掐着我的腰上的肉,我认输,坦白:“Alex送的......临别礼物。”

他哼了声,侧身去翻找,我听到稀稀拉拉的拆包装声。

他怎么又生气了,我有些苦恼,睡陆沉好难,爹地真的好磨人。

我不管,我不能让爹地这么不尽兴,于是抓住他正在戴tao的手,低头咬住,用嘴叼过来:“我给你带,别生气了,好不好。”

突兀的颗粒蹭过我的舌尖,好奇异的触感,也不知道Alex送的是什么高级装备。

他把我拉起来,吻住我:“今天这么乖,要什么奖励?”

我脸埋在他的颈畔小声说了几个字,等我说完最后一个字,他再做不到克制。

屋里很暗,我看不清他的眉眼,但我知道一定是充满占有欲的意乱情迷。

“好,”他躺下来,双手固住我的腰,“今天你做主,想怎么样都行。”

我和时逾在一起的时候,很少有女上的姿势,他永远都是控制主导权的那一个,我却永远只有被压,和被折磨的份,哪怕高chao也是被他强制引导,毫无自主权可言,然而今天这场梦里的欢愉却给了我完全不同的自由感。

今天在我的梦里,我一定要夺回主导权,受身下人的喘息和隐忍,也享受折磨得他欲罢不能。

但这个姿势没多久我就累了,一点都不想动了。

“小东西,体力不行啊,”他的声音里掺着笑意和逗弄,吻在我的鼻尖上。

密密匝匝的吻在我的身上铺开,温柔又虔诚,我在深入浅出中失了神,**着,颤抖着。

这一场欢爱,充斥着温情和畅快。

我好累,但也好爽。

我瘫倒在床上不肯动弹,他帮我仔细清理。

我不好意思地合上腿,侧过身,他又把我翻过来,拿热毛巾帮我擦身子,擦脸。

我嫌烦,不肯配合,他还好声好气地哄我:“乖,出汗了不擦干容易感冒。”

等我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终于睡到爹地了,原来爹地这么温柔,一点都不像时逾那个**那么粗鲁,我绝对不要再跟他做了,他太坏了.......”

身上的被子将我裹得严丝合缝,我舒服地翻了个身,恍惚间却听到身边传来一声低叹,似笑非笑的:“那就希望你明天清醒之后,别太惊讶。”

28.长了嘴就该把误会说清楚

我当真以为这是个极其香艳的美梦,只是惊异于一场宿醉的迷糊劲居然能把春梦的效益发挥到如此大。

哪怕已经半醒,我还是辗转着不愿意睁眼,直到前胸后背,以至于全身都触到了被子的质感,才猛地挖开眼睛,掀开被子。

“我去......”

入目可见的空空如也的另一边床位,以及床单上水渍干了后的一团团褶皱。

几秒之内昨晚那些美好的画面就碎得稀烂,与此同时我也猜到了陈冰口中的“专人”是谁。

几百种念头在我脑海中像烟火般炸裂,顺便蚕食着我最后一点自尊也消磨殆尽。

我很希望自己记不起来,就当是酒后乱性,但很不幸,这一刻我还能清楚得记起昨晚自己有多主动。

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我将自己尽可能埋进被子里,像个鸵鸟,闭上眼睛,捂住耳朵。

再抬头的时候,连着做了三次深呼吸,强忍着想把自己掐死的冲动从床上起来,换了套居家服,打开房门,还不停给自己洗脑:反正人也走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事与愿违,就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我傻眼了。

趁人之危的**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坐在餐桌边吃着我买的三明治,喝着我手磨的咖啡,没事人似的刷着手机。

不仅如此,更让我无语的是这人就下半身围了条浴巾,上边什么都没穿,也没戴眼镜,这让刚做好心理建设的我分分钟破防,心里那条刚筑起的豆腐渣工程堤坝,立马被冲塌。

于是我选择保持沉默,简单洗漱后,躲到冰箱前开始翻找食物,刚拿了瓶冰水,就被抽走了。

时逾将冰水放回去,关上冰箱门,指了指烤箱里的热牛奶和切片面包。

他的表情看上去像个没事人,我的胆子也就大了点,可等我从烤箱里取出牛奶和面包,他就堵在那里不让我过,桃花眼里镶满了打趣的意味,脸也越凑越近,眉眼如画,旖旎到我的心开始狂跳,心虚掩不住。

毕竟昨晚是我全责,嘴里说着再也不会跟他睡的狠话,结果自己却送上门去,还撒泼打滚求他。

恐怕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尴尬的瞬间,但我知道躲不过,低着头不敢看他,嘴里像含着水,含含糊糊的说了声谢谢想糊弄过去。

他哼了声:“那我倒想问问,现在谢的是谁?萧逸,齐司礼,还是陆沉?”

我总觉得听到了好大一股醋味,有点好笑,也暗爽,没想到时逾也会有当肉替的时候,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强装镇定:“那什么......昨晚谁送我回来,谢的就是谁。”

他的眼睛瞪大了几圈,凑到我耳边咬牙切齿着:“胆子越来越大了。”

“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我又没逼你,”我也顾不上要脸了,反正这一局走到这儿,不能让他占上风,“你送我回来,我说了谢谢,但又不是我求你送我的。我不追究你跟陈冰认识的事,你别拿昨晚的事兴师问罪,我们依旧是陌生人的关系。”

时逾像是没想到我会先发制人,气得胸肌直抖。

他不让,我就站在那儿吃,一口面包,一口牛奶,完全就是个爽完,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女。

但我觉得舒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以前怎么对我,我只是还回去而已。

一片面包下肚,胃里舒服了,我底气更足,他不甘心自己被当肉替那是他的事,他又不是我的谁,有什么资格生气。

这么想着,我就更加理直气壮,灌下最后一口牛奶,开始赶他:“我要工作了,你的脏衣服到时候我帮你洗好交给李斯。”

他的舌尖抵住上颚,在口腔转了圈,慢慢吐匀气,像是在强忍着情绪,但眼神依旧死盯着我,一步步逼近,手臂撑起,将我困在角落,呼吸带动着起伏的肩头,潮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脸上,衬得他更像头发狂的野兽。

几秒后,却像是泄了力,无奈道:“你ᵂᵂᶻᴸ现在是真知道怎么气我。”

他看我眼神闪躲,一只手拖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我的发丝,褪下发圈,我的长发顺势散开,他又施力轻扣住往前推,送到他面前,温柔地舔掉了我嘴角的牛奶渍。

我负隅抵抗,他却吻得愈发缠绵,像是在提醒我昨晚的画面,他也描了遍我的唇形,说:“我喜欢被你霸王硬上弓,但你让我当纸片人替身我很受伤,出力的是我,我却还要被你大清早赶出去,好像不太公平。”

他脸上的皮肤自带白皙珠光,白里透红,眼神负气受屈又可怜,一点也没有平日里那副冷心又冷肺的嚣张淡定模样。

“是你自己趁火打劫的......”随着他手掌的往下游走,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加重,但还是维持着表面的自如。

“好,是我趁火打劫,我的错,”最后一个字直接被他卷到我们纠缠的舌尖津液中融到一处,情欲十足。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已经滑到了我前胸,呼吸搅弄着我的企图维持的平静。

“那你舒服么?”

“我全忘了,”我咬紧牙关。

“哦,那正好再回忆一遍,我不介意再当一次替身,只要你还有力气喊得出别人的名字。”

他的眼神变了色,我下意识害怕,怕他又要像以前那样惩罚我,于是奋力挣扎,还咬他:“你走开,**,别碰我。”

他怔住,停了下来,手退了出去,将我的衣服整理好,又在额头留了个吻:“好,不碰你。”

我盯着他浴巾下隆起的那一块,他勾了下我的鼻尖:“别看了,再看我不能保证冷静了。”

我迅速挪开视线,轻咳了声,转移话题:“所以我的工作是你偷偷安排的,你早就知道我要回国。”

他也不回避:“是,不过只是牵线引荐,别把我想得这么厉害。阿冰是个生意人,亏本的买卖他不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