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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因果再现,另种选择

第一章 因果再现,另种选择

发表时间: 2024-02-26 16:07:51

第一章因果再现,另种选择

太子痴慕舞楼女子。

我好意提醒,却被他关禁闭罚俸禄。

后来那女子犯了事,得罪了敌国贵客。

太子毫不犹豫将我与舞楼女子身份调换。

我被敌国贵客折磨得奄奄一息。

舞楼女子却借着我丞相嫡女的身份嫁入东宫,与太子琴瑟和鸣。

兄长为我鸣不平惨遭太子毒手,终身瘫痪。

我恨意疯长,冲破铁链的束缚掐死了舞楼女子,却被太子毫不留情斩杀。

事后我的家族被满门抄斩。

再睁眼,我回到了前世劝谏太子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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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当真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奇女子,若能得到她的芳心,孤放弃这富贵又如何!」

再次听见谢逢这般荒谬言论时,我心中的恨意已然归入平静。

上一世我与谢逢青梅竹马,因无男女之情,我们以兄妹互称。

他宅心仁厚,是为国为民的好储君。

我带着丞相府众人跟随着他,帮助他扫平夺储路上的一切障碍。

等到尘埃落定,我正满心欢喜计算着外出游玩的事情时。

谢逢突然找上门。

他眼神明艳:「朝朝,我遇见了一位心上人。」

我刚要开口询问是哪家的**。

谢逢却告诉我,那人是京城最大舞楼里有名的歌姬。

还告诉我:「孤想娶她为妻。」

储君之位来之不易。

我不忍心谢逢为了一个低贱的歌姬放弃前程,便好心开口劝解。

可谢逢不理解,他甚至觉得我是在嫉妒歌姬能得到他的喜爱。

我还欲争辩,谢逢却不耐烦地关了我的禁闭。

后来再次见到谢逢,他身旁依偎着一名娇嫩的姑娘。

我还未开口行礼,就被一条轻薄的纱裙糊了满面。

谢逢冷声开口:「白宁惹了敌国贵客,你号称京城善女,就替白宁谢罪吧。」

面对这般无理荒谬的要求,我自然是不同意。

可几个月不见,谢逢已经掌握了对权贵的正确使用方法。

他命周遭侍卫将我压在地上,又命人在此情况下剥干净我的衣服。

我羞愤欲死,谢逢却道这是恩赐。

后来我被他灌入毒药无法说话,又被人带到那贵客府中,日日夜夜遭受折磨。

我原以为谢逢的心狠只是因为我的劝谏。

怎知他这招根本不是为了顶罪,而是想让宋白宁顶替我丞相嫡女的身份,风风光光嫁入东宫。

只因谢逢舍不得宋白宁,也舍不得丞相府的支持。

盛世婚礼举行的那天,远在边疆的兄长赶了回来。

他气愤谢逢的所作所为,当即提起剑大脑婚礼。

却被谢逢的暗卫无情折磨,最终废手废脚,成为了瘫痪。

得知此事后,我心中恨意疯长。

我失去理智主动找上贵客,祈求一次出门的机会。

哪怕被折磨到半身不遂,我还是倔强地走到了东宫。

脱着铁链掐死了宋白宁。

我还没来得及大笑,就被刚好赶来的谢逢一剑刺穿了喉咙。

死后灵魂不灭,我看着谢逢毫不留情斩杀丞相府数百人,美其名曰给宋白宁陪葬。

恨意化作藤蔓缠绕心脏。

又恰好此时重生。

面对谢逢的真情流露,我轻笑:「能得到殿下的喜爱,乃是宋姑娘一大福气。」

谢逢却是突然皱眉。

他站起身,神色莫测地打量起我的脸色:「你心中若是不喜,可直言不讳,毕竟你我虽为君臣,但关系总比其他人密切。」

听听这番言论,要是有不明白我和谢逢关系的旁人站在这里,怕是要以为我这丞相嫡女与太子私通。

我心中嗤笑,面上却带上惶恐的神情:「如今大业已成,殿下的确是该考虑儿女情长,倘若让旁人听到这番话语,怕是要误会臣女与......」

「误会又如何?」

谢逢冷着脸反问。

震惊与寒意笼罩心头,我从未想过谢逢会是这样的人。

前世我与父亲悉心辅佐谢逢,本就是看中了他的君子风范。

当年我于寺庙遇刺,是谢逢出手救下我,又闭上眼睛唤来侍女带我回府。

一言一行虽不提尊重,却处处是尊重。

可如今谢逢却面不改色提出反问,他明明知道女子的清白和声誉有多么重要!

我与他并肩作战这么久,都只是潜伏在暗处,由父亲兄长帮助他解决困难。

他又为何可以说出这般狼心狗肺的话语。

压住内心的愤怒,我顺着谢逢的话语回答:「恐怕宋姑娘会因此误会,她身份低微,怕是心思会格外异于常人。」

谢逢眉头一皱,终究是绕开了这个话题。

沉默片刻,谢逢挥挥手。

我行礼过后,脚步飞快地从暗道离开了东宫。

前世我识人不清,害得族人枉死。

今世得以重来,我必要扭转局面。

回到府中,母亲一脸菜色地看着我身上不男不女的装扮,叹了口气。

我眼眶发热,飞快奔向她的怀抱。

前世谢逢提出让舞楼女子与我互换身份,第一个反对的便是母亲。

她又哭又闹,几次在丞相府所有人面前怒斥谢逢的狼心狗肺。

后来父亲兄长外出办事,回来时,舞楼女子已经摇身一变成丞相府嫡女。

而母亲则被人废了四肢,拔了舌头,丢到了丞相府的枯井里。

等我从敌国贵客那里得知母亲的死讯时,她已经下葬了。

我连见她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更为可恶的是,谢逢为了让我乖乖听话,故意将母亲的舌头做成饭菜,趁我不注意时,逼我强行咽下。

转头告诉我真相。

**呕不已,谢逢却冷漠开口:「再不听话,下次吃的,就不知道是谁的舌头了。」

我想去死,谢逢又拿着父亲兄长的命威胁。

「你敢死,我就将沈氏所有人,剁碎喂狗。」

可最后哪怕我乖乖听话,还是没有保住任何人。

如此想着,眼泪顺势流下。

母亲慌乱手脚,抱着我轻声安慰。

恰好父亲兄长下朝回府,看见我这般模样,父亲关切皱眉,急躁的兄长当即抡起拳头:

「哪个龟孙敢欺负你,哥哥替你打回去!」

我含着眼泪摇头,哽咽开口:

「父亲,我想要换个储君!」

母亲却轻拍着我的手臂,柔声开口:「这储君之位哪是你想换就换的?」

「这杀人之道啊,还得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