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和陈然条理清楚讲着事情来龙去脉。
从她做大半夜打视频讲到做美甲不给钱,
“有些人真是人老脸皮厚。”
宿管看见付款记录,说要喊来我们的辅导员。
反正我们占理,有什么好怕的。
可辅导员却和起来稀泥,说着什么以和为贵。
“林凤欠的钱现在还了,我们也懒得和她计较。”
“我哪来那么多钱哦,要不是你们连哄带骗,我怎么会做那种东西。”
辅导员与她年龄相仿。
语重心长说着人家上有老下有小,
等你们到这个年纪就懂了。
最终闹了半天,辅导员还是让林凤把钱还给我们。
最后警告我们老实一点就走了。
面对着满屋狼藉,大家都懒得收拾。
林凤骂骂咧咧着气味这么大这么睡觉,
我们拎着洗漱用品去开了酒店。
她打开直播哭诉我们如何孤立欺负她。
直播间只有寥寥几个人,没人放在心上。
开始上课以后。
林凤的作息与我们更加格格不入。
她早晨六点钟就开始弄出动静,
晚上一两点还在外放看着《娘道》。
说自己睡眠少,我们得多体谅她。
总之矛盾冲突不断,见了面就是吵架。
可最近她一反常态对着我们嘘寒问暖,
若有似无打听着我们的父母工作和生活费。
直到一天,她给儿子打视频介绍着我们。
“阳阳啊,这就是妈给你相中的几个女孩,你看看喜欢哪个?”
我连忙穿好衣服,骂她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