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自坚向前一把抱住了王荑荑,顺手关上了门。
抬起她纤细的下巴,坏笑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我这不是来了吗?”
王荑荑反手拽住了苏自坚的衣领。
一股香气直窜鼻底,苏自坚再也忍不住了……
一夜无眠,两人最后满足的相拥。
翌日一早,车队派人到来把车修好。俩人挥手道别。
望着苏自坚的远去,王荑荑泪如雨下。
不敢让人看见,只能跑回房内用被子蒙住了头大哭。
到了下属粮所后,找到粮所主任听他安排了住宿与工作之地。
他早接到上头传下的文件,知道苏自坚是在生活作风上犯了错误的人。
恐他在村里乱来,就把他派到粮所的仓库。
让他看守着国家储备的粮食。
这里十多间仓库放满了粮食,离村庄稍稍远些。
平时难得有人到来,也只有收稻谷的时候才人气热闹。
苏自坚每天无所事事,一个人呆在这里实在闷得发慌。
这粮食也不是每天都有人要来装车运走。
找老张头拿了鱼杆丝线,借把锄头挖些蚯蚓去钓鱼。
这天正无聊的钓着鱼,耳中听到一阵热闹的吵杂声。
起身顺着声音看去,却见河中有人在戏水。
而且是几个女子!
几位年轻的女孩好似出水芙蓉!
这种情景苏自坚几曾见过,急忙躲到草丛中去。
听着女人们的嬉笑,又忍不住探出头来。
直看得脸红心跳不已。
看了一会,暗暗一叹:唉!老子也就这个命了,看着别人家的,吃不到自己家的。
这有老婆跟没老婆一个样!
这李晓倩怎说也是个女人吧,她怎就跟别人不同的呢?
看来得想个办法来跟她把婚给离了!
事到如今,苏自坚自伤自怜。
河里的娇笑声忽远忽近。
再这么看下去只会让自己难受,他也想过要到小镇上找王荑荑,以解寂寞之情。
可这一来二去的几十公里,这两天才有一趟班车。
路程遥远不说,仓库要是有点啥事造成损失那是要坐牢的。
轻叹了一下拿起鱼杆摇头即走。
哪知刚走几步,耳中就听到那几位在河中女子的尖叫声传来!
“啊!救命啊!”
苏自坚吃了一惊,只道自己一时大意没悄悄的走人,让她们给发现了。
他正想快步奔逃,却听到一个男人的大笑声传来。
接着又听到有人扑向水中的响声传来。
他怔了一怔,回头一看。
只见河中那几个女子拼命的游向岸边。
有一个男子却游向一个女子,一下子就把她给抓住了。
其余几个女子吓得不轻,游上了岸衣服也**,拿在手中就跑得人影不见了。
那被男子抓住的女子拼命地挣扎着,不住地大叫:“快放开我。”
“放开你,老子好不容易抓到你!干嘛要放开你。”那男子把她拖向岸边。
苏自坚一看到这种情景,马上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他没有多想,快步奔了上去。
举拳朝那男子的后脑勺上重重地击落,登时把那个男子给打晕了过去。
“救命!救我!”
那女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被那男子抓住吓得她只是大叫。
苏自坚把那男子翻开,她爬起连衣服也不要就跑入林中。
苏自坚见那男子是个五十上下的人,一头杂乱的头发。
连指甲也是油垢漆黑,咋看都像个流浪汉。
他正拿不准自己要把这男子怎办之际,却听得人声嘈杂。
“就是他!”
随后就冲过来一伙人家,人人手拿木棒。
一看到苏自坚不问三七二十一就打了下来。
苏自坚大吃一惊,闪身一跳,躲了过去。
只是这伙人人多势众,他一人如不还手的话势必被人痛扁不可,当即还手。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这伙人就被打倒了好几个。
苏自坚出手甚重,打得他们趴在地上痛呻不止。
正闹得不可开交之际,忽地听得有人大叫一声。
“住手!”
苏自坚听得声音甚是熟悉,一怔之际手势登时缓了下来。
那伙人也是纷纷停下手来,退过一边。
苏自坚一看,来的正是粮所的主任老张头。
他推开人群来到人前,大声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苏自坚上前嚷了声:“主任。”
众人都是问道:“这人是谁呀,老张头你认识他?”
“他是粮所仓库管理员苏自坚,刚来一个多月了。”
“这人是粮所的人,他怎会到这儿来抢村里的女人。”
老张头迷惑不解地看着苏自坚:“你抢女人?”
苏自坚大叫冤枉:“我在这里钓鱼,看到这伙家冲进水里抢女人,我就上来把他打晕了过去。”边说边指着晕倒在地上的那汉子。
早有人抽来山藤把那汉子绑了起来,此时有人认出他来!
“啊!这是杀人犯王天水。”
到了这时,大家才知对苏自坚误会了。
“误会了,都误会了,打错人了!”
“如果不是他的及时出现村里的女人非得被王天水欺负了不可!”
“哎呀,是粮所的这个救了她们啊,可别冤枉好人!”
众人纷纷向苏自坚举起大拇指,有人气得在王天水身上踢了几脚出气。
有人联系了镇上派出所的民警。
天黑下来的时候派出所民警赶到,把人绑了去。
苏自坚救人有功,村里杀鸡杀鸭,摆下酒席来招待他。
粮所的老张头,还有村长张德胜和几位在村里德高重望的长者坐陪。
大家喝得醉倒下来才作罢。
一睡到天明,起来的时候苏自坚看到自己则是睡在一间房里,却不是粮所仓库的房子。
就在苏自坚愣神之际,晃眼间就看见门外走进一人。
这时走进一人,是位年青的女子。
一头秀发披肩洒下,身体姣好,甚是丰满。
人也长得煞是标致,几分姿色逗人喜爱。
苏自坚被这突然出现的一位年青女子吓呆了,登时大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