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包间静得针都落地有声,没人敢替他求情,没当程锐的门前狗替他咬两口已经算厚道了,成年人哪有什么真情实意,都是身家利益摆前头。
姜满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只觉得解气,程锐要是不出手,现在哭都找不着调的就是她了。
他碾烟头一样踩着男人左手,豆大的冷汗混着血从男人额角滴落,他一声不敢吭。
程锐垂头看着地上死狗一样的人:“没有下次。”
转身拽着姜满离开。
姜满手被捏得生疼也不敢挣扎。这出杀鸡儆猴的戏,男人是那只鸡,她就是猴,这是给她的警告。
他拉开后座车门直接把她扔进去,重重压在她身上。
二人身体紧紧贴合,他掀开衣服重重揉捏白皙两团,语气轻蔑:“就这么贱,大庭广众就勾引人,就这么想要?”
大手强硬挤进下面摩挲揉捏,即使做好心里建设,姜满还是本能抗拒,她用力抓挠他的手腕,哀求:“我没有!别……”
痛意**得他动作越发粗暴,几秒钟姜满就像和野狼搏斗过一样狼狈,她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黑暗中程锐突然停手,声音不辨喜怒:“我们之间只有我开始,没有你拒绝的份。”
“我和我妈因为你爸作孽受尽欺辱;如今报应不爽,你落到我手里,就不用幻想我能放过你,你应该庆幸你还有这副皮囊作为资本和我谈条件。学乖点,我耐心不多。”
姜满唯一庆幸的就是代驾刚刚上来时自动降下隔板,好歹不用在第三个人面前表演。
她承受不起惹怒他的代价,不过就是一副皮囊,想开了谁都一样。
她倾身吻住程锐,生涩地勾引他,小手在身上四处点火,在程锐身下一大团处揉捏,行驶的车时有摇晃加重了姜满**的背德感。
程锐语带讥诮:“是不是处?我不碰别人玩过的二手货。”
姜满僵硬回道:“是。”
程锐搂住她的腰使劲一带,毫无温柔可言:“那我可得好好检查。”
说着就要扒开姜满裤子挺身进入。
姜满连连推拒:“别在这,回家!”
好在这时车到碧云深了,姜满试探性地推程锐,他顺势从她身上下来。姜满深知这一劫逃不过,进了屋才是地狱的开始。
姜满被风一吹喝的急酒越发上头,几乎是被程锐半抱进屋。
程锐急不可耐地把她抛在床上,三两下脱掉外套就粗暴地撕裂她的衬衫,嗤啦的碎裂声让他被酒精浸染的暴力摧毁欲越发强烈。
他粗暴地吻着她,大手在身上游走,姜满很快**,优美的胴体在月光映射下莹莹放光。
他恨不得把她拆了似的狠狠啃咬,疼得姜满扭动身子哭着求饶:“求求你,轻一点!”
他不理会,掰开她大腿,就要挺身进入,电话在寂静的夜里催命似的响起。
姜满连滚带爬地挪开,看到来电显示第一个字是夏。
程锐接通,电话那头是柔弱的女声:“锐哥,我不太舒服,你能不能帮我买点药送来?”
程锐沉声答应,安慰几句挂断电话,温柔的和刚才的恶狼像是两个人。
他衣服整整齐齐,斯文地系着袖口,冷冰冰撂下一句:“好好在这呆着,多替你妈想想。”
说不上是因为屋子太黑还是因为只有一个人,姜满双手环胸,冷得发抖,怎么就把日子过成这样了呢?
姜满蜷缩在床边一角,哭到睡着,陈茵主治医生的来电把她吵醒。
她心里咯噔一下,电话接通,医生声音沉重:“姜**,患者刚刚再次发病,保守治疗的作用已经不大,身心统合疗法可能有效,但治疗费很贵。”
医生顿了顿:“您卡里的钱只够不到一周的药钱,这后续的费用您还要尽快想办法,患者药物不能断。”
姜满艰难开口:「……需要多少钱?」
医生:「保守估计至少二十万。」
姜满僵住,两万块钱她还能凑凑,二十万就是卖了她也不值那些钱。
被逼到极致,姜满瞬间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她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程锐: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
几个小时前她还在祈祷别让程锐想起她,可现在想的是怎么能讨好他救她妈。
姜满觉得自己真是成长了,从避之不及到主动攀附只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