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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2章

发表时间: 2023-11-09 10:35:29

当天晚上,江淼娘俩睡着后,我把家里面能自杀的物件全部藏了起来。

我们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到周家的一切,可没想到周正的出轨对象竟然找上了门。

她大剌剌地坐在客厅,一身的名牌,从手提包里拿出来了一张支票。

「这是一百万,和周正离婚。」

江淼抱着宝宝哄睡,声音压低「你应该去找周正,我提出了离婚,是他不愿意。」

那女人直接将支票拍在桌子上,气急败坏地站起身,「不可能,周正那么帅!你看看你自己,不修边幅,满身奶渍,他怎么可能要你这样的女人!」

江淼把宝宝送回房间,重新回到客厅打通了周正的电话。

「你女朋友在我家逼我离婚,周正,把她带走。」

说完,没等周正说话,她就挂断了。

「江淼!你把周正喊来干什么!他工作那么忙!」

江淼没理她,而是自顾自打了报警电话。

「喂,警察同志吗?有人私闯民宅。」

9

周正来了。

身后跟着一大帮人,全部是周家的亲戚,其中还有周四海。

我张望了好久,都没有看到周小妹的身影。

「他妹妹呢?」我随口问了句。

周四海却像被踩了狐狸尾巴似的,立刻跳脚了。

「你问她干什么!那个不孝女,竟然想要过来找你!我才是她老子!」

我本能觉得不对劲,和江淼交换了个眼神,心照不宣地蹙起了眉。

周小妹怕是凶多吉少。

另一边,周正对着那个女人嘘寒问暖。

「宝宝,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不是说过会处理好一切吗?」

「你现在升职了,我担心你老婆不愿意离婚,所以才调查了她住的地方,老公,我这样做,你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呢?你那么在乎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周正抱着那女人甜言蜜语哄着。

下一秒,周正突然吼了起来「江淼,你把手机放下,拍什么拍!」

江淼的手机正对着那对狗男女,勾唇笑道「收集证据,争取有利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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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哪有什么隔夜仇,周正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江淼你也别太得寸进尺。」

「对啊,江淼,我们周家娶你已经够倒霉的,你就别落井下石了,江淼只是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罢了。」

「江淼,你就是一个扫把星!当初真不该让你进我们周家的门!」

「你面前有两条路,要么,跟我们回家,要么,赔我们五百万,补偿周正和你这扫把星结婚的精神损失费,你自己选吧。」

周家的亲戚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冲江淼吼。

而从始至终,周正屁都不放一个,全程装死。

就在此时,我的手机突然不合时宜响了起来。

当着所有人的面,我接了电话。

「喂,阿姨,周晶到底在家吗?为什么我联系不到她?」

周晶就是周正的妹妹,打电话这个,她说是她男朋友。

我看了眼周四海,走远了些。

「我这段时间没在家,不知道她在哪,你多长时间没联系到她了?」

我总觉得刚才周四海的反应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两个多星期没联系到她了,这段时间我去家里找她,正哥还有叔叔一直不说她去了哪里,还赶我走,周晶之前跟我说过老家的事情,我有些担心她……」

两个多星期,那就是我带着江淼离开家那天。

难不成从那天开始周晶就被……

11

我从房间走出来,刚巧看到周正的一个叔叔鬼鬼祟祟进了江淼的房间。

宝宝还在房间睡觉!

「喂!你干什么!」

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拉住他甩了出去。

那人本来就小心谨慎,现在突然被人扔了出去,整个人都摔倒在地上。

巨大的动静惹来了所有人的注视。

周四海冲了过来,立刻扶起了那人,冲我嚷道「你干什么!至于这么大反应吗!他不就是想看看我孙女!」

我立刻发飙,「周四海,你心里想的什么我都知道!别在这里给我装!想卖了我孙女,没门!」

小说里,江淼死后没多久,周四海就联合周正卖了宝宝,没过多久,周正就和现在的女朋友结婚了。

而这其中,少不了文中「我」的挑唆。

既然我穿书了,就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周四海像是忌惮着什么,含糊道:「胡说什么!这种事情也是不能胡说的!」

「什么卖宝宝!买卖儿童犯法!所有人!跟我回一趟警局!」

我松了口气,原来在我打电话期间,警察已经到了。

我走到警察面前「警察同志,我要报警,我女儿失踪了,我怀疑被他们给卖了。」

12

我连同当时在房里的所有人都被带到了警局。

江淼没来,在家坐月子。

周晶的男朋友也来了,将聊天记录和通话记录给警察看,还录了笔录,我也交代了两个多星期前发生的一切。

全程,周正和周四海就心不在焉,还拒不配合。

警察没有证据,不能扣人,只能让他们走了。

周正的女朋友在警局外拦下了我,「周正拐卖妇女,是真的吗?」

我本来不想理她,但是一想到刚才在警察局她还说了几句有利我的话,我松了口。

「周四海是凭借拐卖妇女发家的,后来周正考上大学,他就离开了山区,没有再回去过,但是狗改不了吃屎。」

那女人像是被吓到了,自言自语道:「怪不得周正一直说要带我回老家看看,原来是……」

说完,她觉得不妥,连忙捂住了嘴巴。

我讥讽道:「这个时候了,还担心会害了他?」

「不是,我担心他会报复我,都怪我,鬼迷心窍看上了他的脸,不然也不会招惹上这种事!」

我察觉到了什么,眯起眼睛,「你知道周晶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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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十天前,我在周正手机里看到了他和一个男人五天前的聊天记录,周正说货已经在运送途中了,让他们等着接收,现在想想,按照时间推算,就是周晶失踪的日子。」

我忙问「你拍照了吗?有那个男人的电话和地址吗?」

「我当时觉得不对劲,害怕他倒卖那种东西,就留了个心眼,誊出来了那男人的地址,我发给你。」

我转身就要重新进警局,刚想拉着那女人一起进去,她却挣脱掉了我的手。

「这种事情,我不想掺和,我只能帮你们到这了,周正问起来,一定不要说是我!」

留下这句话,那女人逃了,之后再也没有出现。

重新录完笔录,警察开始调查起了周四海父子俩。

当晚,周正跑来了。

「老婆,对不起,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你把门打开,有什么事我们进屋说。」

「老婆,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如果现在要我放弃你,不可能!」

「老婆,把门打开!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我有多爱你,你是清楚的!」

门外的声音震耳欲聋,宝宝被吓得哭。

江淼脸色如常。

我正在厨房忙碌,随口问了句,「当初你不是最爱周正,不管他对你说了多过分的话,转头就忘了,现在怎么这么狠心了?」

江淼忽然看向了门口的方向,眉眼间尽是温柔。

「有了孩子,突然觉得,要给她最好的生活,妈,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没有勇气反抗周正。」

14

「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夫妻哪有隔夜仇,姑娘,开门吧,他跪在这里痛哭流涕,一个大男人,为你做到这个地步,对你可真好。」

「再闹我就报警了!孩子明天还要上学,精神不好怎么办!」

门外邻居开始吵嚷。

我看了眼江淼,她把孩子放回房间,去开了门。

周正进门后,江淼没关门,对付这样的人,是该留个心眼。

他一把抱住江淼,哭的那叫一个真情实意。

「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宝宝不能没有爸爸,她还小。」

「老婆,对不起,我大学时候就跟你说过,以后我做了**事,你可以打我,老婆,你打我!你打我!」

「老婆,你能不能跟妈好好说说,不让她查周晶的事了,我们才是一家人,对外就说周晶谈了个网恋对象,跟男人跑了。」

江淼深吸一口气,推开周正「这就是你的目的吧?让妈放弃追究周晶的事情,你和他真的卖了周晶?她可是你的亲妹妹!」

周正一把推开江淼,一拳打了过去「江淼!我劝你适可而止!」

江淼刚生完孩子,本就虚弱的很,现在更是直接被打翻在地,整个人都磕在了桌角上,头立刻肿了起来。

「周正!你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我去厨房拎了个菜刀出来。

15

周正看向我,眸光冷了下去,「是不是你跟芳芳说了什么!她跑了!我联系不到她了,你知不知道你让我损失了十万块钱!」

「什么十万块钱?你想卖了她!」我幡然醒悟。

女人这种生物,在周四海父子眼中,就是商品。

周正指着我骂道:「你当初不也是让我卖了江淼,现在在装什么好人!如果事情败露,你也跑不掉,别忘了,周晶的那个路子,还是你联系的!」

我愣了,江淼也愣了。

这家伙……小说里没写啊!

就是说,‘我’当时联系了人打算卖了自己的亲女儿,真不是人啊!

江淼眼里含泪地看我,「妈,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百口莫辩「我……我忘了……」

周正乘胜追击,咄咄逼人,「我来就是想提醒你,如果周晶的事情被查出来,你也会坐牢!」

留下这句话,周正走了。

我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江淼。

「妈,我以前以为你只是想欺负我,和他们父子俩不一样。」说完,江淼就回了房间。

这次,她反锁了房门。

16

次日,警察上门找上了我。

跟着回警局后我才知道,周正实名举报了我。

他说我拐卖妇女儿童,并且拿出了一系列证据证明**过拐卖妇女的事,还说周晶是被我卖了。

他们还在我房间里搜出来了十万块的银行卡,说是证据确凿,这就是我卖了周晶的钱。

我被拘留了。

周正和周四海来看了我一次。

「这就是你和我们作对的下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后悔了?」周四海幸灾乐祸地冲我得意洋洋。

「妈,当初你要是收手,我们一家三口还可以其乐融融的,现在嘛,你害我损失了钱,我也只好把你送进监狱了。」

他们父子俩走后没多久,周晶的男朋友过来了。

「阿姨,我打算去一趟周晶的老家,我朋友查到了她被卖的地方了,我想去看看,你一个人在这边小心。」

我叮嘱了他许多,却没有阻拦他,即便我知道,在那种山区,村民都是一条心的,很可能会被群起而攻之。

我想,不过是私心在作祟,我也担心我的后半辈子。

17

又过了几天,我突然被无罪释放了。

警局外,周晶的男朋友在等我,在他旁边站着的,是衣着凌乱,狼狈至极的周晶,她眼神痴傻,呆滞,已然没了光亮。

「阿姨,这段时间,你没事吧?」

我总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不对,但转瞬即逝的感觉并没有令我起半分疑心。

「挺好的。」

话落,我看向周晶。

「她……」

「周晶被折磨的很惨,那个老男人把她捆在了猪圈,只给她吃猪食,逮着机会就侵犯她,待会要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在这之前,我带她来看看你。」

我不是她的母亲,却在此刻感同身受了那种痛苦。

一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变成了这副样子,该有多心疼啊。

「我和你一起吧。」

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倒是周晶,一直在望着窗外,嘴里呢喃着「不要带我走,不要带我走,我不去我不去……」

她知道家里人所做的一切,却从未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到她身上。

「他们父子呢?」

「周四海被拘留了,周正全程没参与,不能定罪,还在外面。」

18

把周晶送到精神病院后,我回了出租屋。

只是江淼不在,里面只有她的闺蜜在照看宝宝。

「江淼呢?」

「在医院啊,阿姨,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回家了,看孩子真费劲!」

那姑娘把宝宝塞到我手里就走了。

我问到了详细的医院地址,找了过去,却看到了周晶男朋友的身影。

我疯了似的冲过去「怎么了!听说江淼在医院!她怎么了!」

我脑海里全都是江淼自杀的画面,之前只是同情,现在却觉得自责,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我实在难辞其咎。

周晶男朋友似乎没想到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但事情显然瞒不下去了。

他带我去见了江淼。

重症监护室内,江淼身上插满了管子,脸色苍白,仿佛一个纸片人,随时都会消散。

我抱着宝宝,看着玻璃内的她,总觉得不真实。

「江淼,她……」

「阿姨,她是为了救你。」

19

听周晶男朋友说,江淼是为了救我才跟着他去了周正老家。

「她还没出月子,看到那些人贩子却跟疯了似的,跑得比我还快。」

「我们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周晶,本来都要放弃了,是江淼想到了之前周正提到过的一户人家,刚好是这次拐卖周晶的人,在他家里,搜到了能证明你清白的证据。」

「已经找到证据,我不想让她再跟着冒险了,毕竟是刚生产的孕妇,劳累太多会落下病根,可她不愿意,说是你帮了她,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帮你把女儿带回去。」

「我们潜伏了几天,都没有找到机会,还是江淼装作问路的样子找到了那户人家,却在离开找我们时,被人发现了,打成了这个样子。」

「警察和我过去的时候,她奄奄一息,强撑着指了下方向和位置,就神志不清晕倒了,她心里一直愧疚那晚反锁了房门,这段时间也一直在念叨,她担心你觉得她讨厌你了。」

「她知道你那十万块钱从哪里弄的,说是你卖了之前的首饰和包包,给宝宝的奶粉钱,却被那父子俩翻了出来。」

「阿姨,江淼很善良,只要有一个人对她好,她都不至于是之前那副样子,谢谢你对她那么好。」

听他说了很多这两天的事情,我早就泪流满面。

最后他说「阿姨,我恐怕要离开这座城市了,周晶这边,每月我会打钱,劳烦您定期去看看她,给她买点零食。」

他走了。

我带着宝宝开始寸步不离地照顾着江淼。

20

江淼住院的第五天,她亲爹突然来了。

和他一起的,还有周正。

「江淼的保险金呢?」她亲爹开口就是要钱。

我抱着孩子哄睡,「跟你们没关系,既然不要她了,为什么现在跑过来,江总,我记得你媳妇给你生了儿子了,怎么,儿子死了?想起女儿了?」

她亲爹到底是个老总,话说到这份上了,依旧像个笑面虎。

「亲家,两个孩子既然走到了一起,我们就是一家人,话没必要说的那么难听吧!」

「难听吗?更难听的我还没说,江总,如果你还有脸,就滚!听说,江氏马上上市,若是现在被爆出女儿卧床不起,儿子春风得意,江总怒发冲冠,跑到医院索要女儿保险金,你觉得,江氏会如何?」

「你!」

她爹气的不行,又碍于身份不能拿我怎么办,直接在病房里打起了周正。

「你告诉我的!江淼身上还有保险金,刚好能帮助江氏成功竞标成功,上市就稳了,怎么没搞定你老娘!周正,我不管,反正人我已经送到了你床上!做不成事,我告你**!」

吼完,她爹走了。

「什么人送到了你床上!你做了什么!」我生怕周正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威胁我们娘仨。

周正却冷笑起来,「我不过是使了些手段让芳芳重新回到我身边罢了!」

那姑娘终究还是没逃掉周正的魔爪。

21

周正往医院跑的更勤了。

甚至于有时候会抢着抱宝宝,我有时候忙不过来,会把孩子放在床上,让他帮忙照看,但是从不让他和宝宝离开我的视线。

我知道周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见他迟迟不动手,我只能给他制造机会。

我特地找了个没人的时候上厕所,周正抱起孩子就跑。

早就蹲守着的警察迅速跟了过去,在他和别人交易的时候抓了人。

周正也被我送了进去,以拐卖儿童的罪名。

他从联系买家时的聊天记录都被查到了,甚至还有转账记录,这次板上钉钉了。

找了个时间,我去警局见了他。

「等她醒了,我带她来找你。」我缓缓道。

周正在小房子里,没了平常的嚣张气焰。

「她不会想见到我的。」

我不置可否。

他倒是很有先见之明。

「是让她来和你离婚。」

22

我找律师和周四海离了婚,财产全是我的。

婚姻期间,周四海所做的一切都犯法了,除去被查封的房产和钱,我只剩下之前居住的一套房子。

为了避免后面被周四海报复,我直接卖了房子,在别的城市买了房子,带着宝宝住了进去,顺便还给江淼和周晶转了院。

安顿好一切后,我收到了周四海和周正的宣判结果。

周四海被判了四十年,周正被判了十年。

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第一时间读给了江淼听。

江淼依旧没醒,医生说她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再也醒不过来了。

就这样过了一年一年又一年。

宝宝已经会说话了,她会跑到江淼的病床前喊妈妈,会和她分享见到的一切,会向她告状,说奶奶又凶她了。

可不管她怎么说,江淼就是醒不过来。

直到某天午后,阳光正好,江淼睁开了眼睛。

看到我时,江淼先是愣了,后来笑了起来。

「妈,谢谢你照顾我,还有,那天我不是故意反锁房门的,你不生气吧?」

「不生气,锁的好。」

23

江淼去找周正离了婚。

周正想见女儿,我和江淼没让他见,这样的男人,实在不配有女儿。

江淼醒了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

但是周晶之前的男朋友却偶遇到了我们逛街,只能一起吃了顿饭。

「江淼,我叫苏向文,不是周晶的男朋友,是她的心理医生,那段时间,正好是她发病的时候,我才一起去找了她,这是证据。」他拿着手机让我们看聊天记录。

江淼笑了「当时只是好奇你的身份,没必要特地告诉我。」

哦,原来不是男朋友。

「江淼,我不介意你结过婚,也不介意你生过孩子,我可以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对你们母女好,能不能给我个机会?」

江淼拒绝了苏向文。

「抱歉,我暂时没有找男友的打算。」

回去后,我一直旁敲侧击问江淼为什么不答应苏向文。

江淼说,苏向文太好了,是她不配。

24

我觉得江淼好,却没多说什么。

毕竟是他们两人的事情,我充其量只能算个前婆婆,这种事情,不好说。

可我们都低估了苏向文的决心。

之后的日子,他每天准时出现,不是送菜就是送温暖,有时候还背着宝宝玩骑马,完美胜任了父亲的角色。

宝宝也肉眼可见地越来越黏着他。

江淼从刚开始的坚定拒绝逐渐松了口,偶尔和苏向文相处时,还会脸红。

「江淼,给我个机会,求你。」苏向文蹲在地上哀求,江淼坐在沙发上看他。

江淼看着他,哭了,轻轻啜泣,我见犹怜。

「苏向文,谢谢你,谢谢你爱我,让我知道,我值得被爱。」

我带着宝宝在房间扒门缝偷看。

「奶奶,苏叔叔是不是要变成我爸爸了?」

「是啊,那宝宝愿意吗?」

「宝宝愿意,宝宝喜欢苏叔叔!」

江淼和苏向文领证那天,宝宝也改了名字。

叫苏知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