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则站在了我身边,毫不畏惧地看向对面的那些人。
「姚瑜不需要为自己从来没做过的事情说什么,我相信她和晏总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你们执意往姚瑜身上扣罪名,我们有权利告你们诽谤。」
言则拉着我快步往前走。
我不想哭,却被风吹得眼泪直流。
「姐姐别哭。」
走到一个不被注意的角落,言则终于停下了脚步。
「言则,我从来没有跟晏鹤林有过什么,从来没有。」
「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别哭姚瑜。」
他笨拙地帮我擦眼泪,刚才还在餐厅里还疾言厉色的人此刻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承认我对他心动过,可这就该死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哭得不能自已,想起一个月前晏董找我的时候。
他在一个周末找到我家里,告诉我晏家不会要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秘书,晏鹤林的妻子不能空有美貌。
看在我跟他了这么多年的分上,可以给我一笔钱再让我离开。
原来我六年的努力和打拼,在别人眼里不过是攀附权贵的结果。
我听着晏董对我的侮辱,看向窗外飞过的一只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