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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百八十刑都来一遍!

第4章 一百八十刑都来一遍!

发表时间: 2024-08-28 18:48:08

第4章一百八十刑都来一遍!

国公府正殿内,众人齐聚满堂,苗芊芊姗姗来迟。

她看见满堂的人,嗤笑道:“莫非这丫鬟的死,大师觉得是我所为?”

“贫僧不敢,只是这逝去的女施主,原身乃佛界一圣物所化,圣物有灵,魂魄一直跟在施主身后。贫道受佛家召唤,特来化解。”

苗芊芊一脸不屑,笑道:“大师别拿这些牛鬼蛇神的事来吓我,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施主最近可有感觉身体乏力,口舌生疮,虚汗频生,甚至食欲不振,常有梦魇困扰。”大师闭目,双手合十,“啊弥陀佛,上神怪罪,罪过罪过。”

“施主得罪上神,近日孔有魇鬼之症,施主好自为之。”

说完大师不再停留,施了一礼就离开了。

留下众人皆是一脸惶恐,瞧着苗芊芊就像见鬼一样,避之而不及。

不出几日,全城皆是关于瑞国公府挖出女尸一案,甚至引得知空大师出山,满城吠然。

而此时国公府内,一片狼藉,下人跪了一地。

苗芊芊哭哭啼啼的抽泣,我坐在座位上慢悠悠品着茶,眼睛时不时瞟向黑脸的宋呁。

“你说有人陷害你杀了那个丫鬟?”宋呁看着苗芊芊。

“呁哥哥,我连蚂蚁都不敢踩的人,怎么敢去杀人呢,你是知道我的。”苗芊芊梨花带雨。

“那谁会去陷害你呢?”

苗芊芊一边拿眼睛瞟我,一边说:“芊芊不敢说。”

宋呁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我:“你说你表嫂?”

他立即道:“不可能,灵犀不是那样的人。”

我和苗芊芊具是一惊,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自从上次我说把他送我的那副画扔了,他对的我的态度就变了,我没什么功夫去琢磨原因,左右我在乎的时候他不珍惜,如今,我被伤透了心,他再来求和示好,我再无回心转意的可能。

“呁哥哥,你不是一直站在芊芊这一边吗?”苗芊芊去拉宋呁的衣角。

“事关人命,芊芊,刘芳的事闹得这么大,表哥一定会查清楚,还你清白,再此之前,你先在房间,暂时不要出去了。”

“不过一个丫鬟而已,何必这么大动干戈。”苗芊芊面露不屑,仿佛一条人命在她眼中不值一提。

我适时提醒:“刘芳的父母已经状告大理寺,估计一会,大理寺就要来提人了。”

苗芊芊这才露出害怕的神情:“表哥救我!我不要去那肮脏的地方。”

芳翠招呼了几个小厮把苗芊芊按在地上,朗声道:“苗**,刘芳为人一向老实本分,怎么被派去伺候您没出几日,人就死了呢?人是在你院子里没的,您呐,有什么话还是留到大理寺的牢狱去说吧。”

苗芊芊被带走之后,我问宋呁:“夫君可要为苗**打点一番?”

宋呁:“那是自然。”

我笑道:“只怕是不行了,苗**这次,怕是有去无回了。”

苗芊芊进了大理寺没几日,又传出来一个消息。

瑞国公宋呁也被抓进了大理寺。

原是被瑞国公夫人告发,瑞国公和当年良王的贪墨案有关。

苗**因有杀人嫌疑被抓进大理寺,苗家夫妇拿着巨额银钱想买通大理寺丞,大理寺丞凭字号认出此银钱乃当年良王贪墨案未曾找回的遗失的银钱,当场将苗家夫妇下了狱。

次日,瑞国公夫人举报瑞国公书房藏有大量印着同字号的银钱。

瑞国公当天就下了狱,瑞国公府乱作一团。

不出几日,大理寺丞公堂断案,我被传召出堂。

提起瑞国公近几日前往过宝华寺一事。

其实我并不知道那批银钱在什么地方,是沈邕璃告诉我的,自从良王赐死,这批银钱是老瑞国公留给宋呁的保命钱,一直藏在宝华寺的一间暗室里。

因我嫁与宋呁,荣辱一体,沈邕璃即便知道,也未曾深究,只吩咐人一直盯着此处。

不曾想,这批用来保命的钱,竟成了催命符。

结束时,我对着大理寺丞痛心道:“天下百姓,百业待兴,臣妇作为朝廷子民以及官赂家属,实在无颜面对圣上,臣妇请求陛下降罪!”

大理寺丞连忙道:“夫人快快请起,若不是您监举此事,我们也不会掌握这么重要的线索,陛下交代过,您是朝廷的功臣。您若有什么请求可以讲出来。”

“瑞国公如今牵扯进这样的事,我真的很失望。臣妇无其他请求,只希望臣妇和这逆臣断了干系,希望陛下影应允。”

“夫人心系百姓,大义凛然,是瑞国公负了天下,负了夫人。臣会如实向陛下秉明,还夫人一个自由之身。”

“那就有劳大人了。”我微微俯身行礼。

大理寺丞对着我点点头,我心下了然。

半个月后,大理寺从宝华寺搜出一间满是银钱的禅房,藏于暗室内,足足一千万两。

人证物证俱在,陛下颁召,瑞国公等一众前朝罪臣余孽五日后处以极刑。

并且特地颁了另外一道圣旨,瑞国公夫人举监有功,准了我的自由之身。

我带着芳翠来到关押犯人的牢狱。

狱卒见了我,立马把我领到宋呁所关押的地方。

宋呁受了酷刑,浑身血淋淋的,已经不复从前的俊朗。

我让人把他泼醒。

他醒来看到是我,苦笑一声:“你来了。”

“我知道你恨极了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监发我。我不知道的是,你有什么资格恨我,你又岂知我又有多痛恨你!”他看起来很痛,用尽所有力气申斥我。

我被气笑了,“你恨我?你有什么资格恨我?”

“你既然嫁与我,却又心里想着别人,你说我该不该恨你。”

我倒是好奇了,他这话从何而来,“你说话要有实据,我怎么不知道我心里还想着别人。”

“你如若没想着别人,又为何把那幅画日日挂在房里欣赏。”他满脸血水,但是眼睛确是盛满不甘。

当年沈邕璃还没有封太子时,我们三人同在夫子处做学生。

我酷爱作画,五岁便可独立完成一副成年画作,举城闻名。

有一日,我在学堂作画,宋呁陪其身侧。

待我画完,他伸手便拿起我的画欣赏,上面墨迹未干,我打掉他的手,怒嗔道:“把手拿开,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他笑说:“要是赔不起,我便把我赔给你,如何?”

我被他戏弄的满脸通红,一把推开他,“那我岂不是亏了,我可不要!”

他继续戏弄我:“灵犀作画天赋异禀,满城无人能比,都入不了灵犀的眼,这以后嫁人可难喽。”

“那是自然,以后我的夫君,只能比我画的好才行。”

“那我还偏要试试了,灵犀画艺虽是精妙绝伦,那为了不让灵犀以后嫁不出去,那我还是勉为其难努努力吧。”

后来,我的书桌下面,有了我之前很喜欢的那副给我的画像。

我便觉得是宋呁所画。

我疑惑的问道:“那幅画,不是你送我的吗?”

他眼睛闪过不解:“你以为那幅画是我给你的?”

“是,我以为是你赠我的,难道不是?”我有不好的预感。

“哈哈哈哈哈,造孽啊,冤孽啊!老天啊,你真是开了好大的玩笑。”他笑得疯癫。

他又问道:“你以为是我赠的,便挂在房内,时时看着,是吗?”

我嗤笑着说:“是啊,现在想来真是愚蠢!”

他苦笑道:“这么看来,确是是我对你不起。我知道是我活该,现在终是遭报应了。”

“那幅画,是他所画。我在他的书房内看到过。”

“谁?”

“当今天子,沈邕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