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驻守在门外,听见王姬在里面的这几声呼喊,手中的剑一握再握,终是再握不下去!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王姬不愿意,不愿意!
他不知道么?
就算他是这轩辕国的王又怎么样?
为王为君便可以枉顾她人意愿么?
为君为王便可以强掳强迫,肆意妄为么?
流风拔出手中的剑,推门而入,剑尖直指床榻上男人的致命处。
他恨不能直接阉了他!
玱玹身边的暗卫瞬间现身出来,拦下流风。
流风自然不是这轩辕国第一暗卫的对手,但今天他就算是死,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人辱了王姬!
钧亦几下打掉流风的剑,手中的刀横在他的脖子上,欲取其性命。
没有人可以对主上不敬!
“住手!”
小夭奋力推下去身上的人,急声怒喝。
再晚一点,流风就真的被钧亦给噶了。
钧亦手下的动作停了一瞬,回头看向床榻上的主人。
但他的主子却只是神色不明的看向王姬,并没有给他下达任何命令。
而作为主上的第一心腹,揣度上意是他的必修课。
这里是赤水城主府,钧亦虽自诩灵力高强,却又不敢过分使用,不然真惊动了这赤水府的主人丰隆族长,眼前这幅禁忌的画面,可没人能说的清。
钧亦手中的刀向后移了一寸,把人压制在墙上不动。
这样一来,也算是听从了王姬的命令。
而钧亦的顾虑也正是流风的顾虑,王姬现在是赤水氏的族长夫人,真把事情闹大了,所有人颜面尽失,被人议论的只会是王姬,而不会是那个天底下最尊贵,却也最道貌岸然的君王。
所以对于钧亦的阻拦,他并没有以命搏之,他想打断的只是床上人发疯的兽行。
被流风闹了这么一出,玱玹的酒也醒了几分,他坐起身,半靠在小夭的床榻上,眯了眯眸,垂着眼皮,看向流风。
小夭看了一眼玱玹的反应,急忙翻身下榻,冲着两人恨声骂道:
“都滚出去!”
只要滚出去了,就能保住流风的一条命。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昏了头不成,玱玹再混账,也不是他能用剑指着的人!
玱玹沉默着,没反驳。
钧亦顿时如释重负,连忙押着流风退出屋内。
陛下与王姬一向兄妹情深,同心同盟,他是真不想跟流风动手。
小夭看着两人走出屋门,也终于松了口气,她转身看向玱玹,正对上他意味不明的目光,哪里还有一分沉沦的情欲。
“你那小侍卫对你倒是颇为忠心。”玱玹不咸不淡地开口。
小夭却不想理会他这阴阳怪气的语气,有些生气的走到床前,开始撵人。
“酒醒了没,醒了就赶紧回紫金宫,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玱玹深邃的眉眼里,俱是不满:
“所以就连一个侍卫都能对你有别样的心思,就唯独我不行,是么?”
小夭也不爽极了,这人到了现在还在发疯。
“那你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就非我不可?”
玱玹伸手,强横地把人拽到怀里,神情却是转瞬间就变得温柔了起来,
“因为你是小夭啊,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小夭......”
小夭的手腕被他紧攥在手里,几番推拒无果,只能压下性子,好脾气的跟他讲道理:
“玱玹,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已经不是你的妹妹小夭了,我是西陵宸,我没有那些小时候与你在朝云殿上相依为命的记忆。”
玱玹的手抚上她额间绯红的桃花印记,眸光温柔,语气痴缠,
“没事,不管你记不记得,只要这具身体是,就行了。”
小夭彻底无语。
跟疯批说话真费劲,尤其当这个疯批还是一国之君,拥有至高无上权利的时候。
“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派人去请丰隆了!”
玱玹环住了她的腰,手一路滑动,还在不该揉的地方,揉了几下,没真的吃到,先摸上几把也是好的。
他的手,还在那处停留着,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表达着不满。
“据我所知,丰隆可还没成为你的入幕之宾,你们只是假夫妻,就算他知道也没什么。”
小夭握住他的手,阻止他再向里面侵略。
“那是因为我不想,我如果想,随时都可以和丰隆成为真正的夫妻,玱玹,你别逼我!”
小夭一句话说的咬牙切齿。
他几次这般放肆凌辱她,她现在恨他真的是恨得牙痒痒。
向下的路被挡住,玱玹也不在意,转而向上走去,在那滑嫩的颈间轻轻扫过,那里还残留着他刚刚留下的痕迹。
明天她又该怎么和她的夫君解释呢?
想到这里,玱玹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手又捏上她的下巴,
“好妹妹,我不逼你,但我真的快没有耐心了。”
“别让我等太久。”
“知道么?”
否则他真的不介意强要了她,左右丰隆脑袋上的绿帽子,也不差他这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