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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哭得很伤心,人瘦成了骨头架子。
贺岁之坚称我没有死,不肯安葬我。
我的身体被放在了原地,谁也不能动。
阿玉跪在贺岁之的门前几天,祈求为我下葬,全都被贺岁之无视。
傻姑娘只能每天夜里在我们的破屋里抹眼泪,埋怨我怎么嫁给这样一个薄情的人。
“贺岁之纨绔得全京城姑娘不愿意搭理,只有我们小姐对他好。”
“现在把人娶到手,就这样搓磨!”
我用不存在的手抱住了阿玉。
我对贺岁之好是必然的。
我们家比起侯府自然算得上小门小户,爹娘巴不得我嫁给贺岁之提高地位。
贺岁之三媒六聘上门提亲时,爹娘喜笑颜开,巴不得当晚就把我送到侯府上。
我感到四周变得冰凉,却依稀的看到些画面。
“我不愿意嫁给贺岁之!”
“你怎么能不愿意,侯爷如此喜欢你,是我们府上的荣幸啊!”
……
突然,刺痛感从我的脖颈蔓延开到全身。
我爱贺岁之,我爱贺岁之……
脑中始终回响这句话,好像这就是我的本能一样。
但我的理智拼命挣脱这种本能。
可如果我爱他,又为什么要抗拒与他的婚约?
阿玉仿佛感受到了我的痛苦,抬起了头,像是在回答我的问题。
“贺岁之不值得。”
“我一定要安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