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被父亲送给太子,兢兢业业和太子过家家谈恋爱。
直到成年后父亲把我接回,要为我说媒。
一向对我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风高把我绑了回去。
「阿宁,骗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十二岁那年,父亲把我送上马车,握着我的手老泪纵横。
「宁儿啊,到了宫里要和太子好好相处。」
「都怪父亲年轻时不懂事,和狗皇帝打赌……」
我拍拍父亲的手,止住他大逆不道的话:「阿爹放心,女儿自有分寸。」
太子斐景行正十岁,生母早逝,性情暴戾乖张,喜怒无常。
我初入宫的那晚,下了大暴雨。
太子在暴雨中戏耍,小太监们举着伞哀劝。
我看得分明,没有一把伞落在太子头上。
他转过头看见了我,问我是谁。
我说:「我是殿下未来的太子妃。」
斐景行稚气的脸上染上不解:「何为太子妃?」
我把手中的伞扔掉,走过去牵他的手:「就是要陪殿下一辈子的人。」
当晚,我们在池塘边数了几千声蛤蟆叫,然后双双病倒在床榻。
我被安排在偏殿,太子来看我。
他爬上床,摸我发烫的脸:「原来你是真病了。」
我嗓音沙哑:「殿下没病?」
「没有。」斐景行笑容恶劣,坐在我床边晃悠着短腿,「我只是不想去听夫子唠叨而已。」
我闭上眼睛,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
除了伺候他,我还要劝导他。
他将来若是做了暴君,我这个未来皇后也活不长久。
我病都好了,太子还赖在床上。
皇上亲自过来抓他,脱了他的裤子啪啪两巴掌。
斐景行痛得嗷嗷叫,我垂着眸子当睁眼瞎。
他瞥见我,拿我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