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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发表时间: 2023-09-04 14:26:34

第4章

看着哥哥脸上的心疼之色,又转过头看了看父亲脸上的冷漠,秦玲点点头:“哥,我愿意和你一起走。”

“好!”

秦云抱住妹妹,他发誓,自己不会再让妹妹受到一点伤害。

前一世的遗憾,这一次他要全部补全!

说着,他拉起妹妹的手,从家中收拾出了自己的床铺,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找到了生产大队队长张勇,说了要分家的要求,张勇的脸上也满是震惊,张口想要劝说,但看秦云心意已决,只能同意。

“张叔,我们刚刚分家,现在还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不知道......”

秦云开口说道,现在最紧要的问题是要解决住的地方。

自己在村子里虽然也有交好的伙伴,但带着妹妹住进人家家里也不合适。

张勇沉思片刻,有些犹豫道:“房子村里倒是有一间,是村东头刘老汉家的,去年他刚刚去世,家里面也没有孩子,你要是愿意,就先住在那里。”

“不过毕竟已经过了一年,房子可能已经有些荒废......”

“谢谢张叔,现在有个房子就已经很好了,我相信以后的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

秦云道了一声谢,接过张勇递过来的钥匙,和妹妹来到村东头的房子中。

不得不说,房子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差上许多。

本就是用土坯和石块垒起来的房子,经过风吹日晒之后早已经不太结实,就连房顶都是破了一个大洞。

秦云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进来就是一股霉味,墙角遍布蜘蛛网,地上满是尘土。

不过东西倒是都还在,两张木板床,做饭用的家伙事,一应俱全。

“哥,咱们就要住在这里吗?”

秦玲眨巴着眼睛,朝着秦云问道。

秦云点点头,左手握住秦玲的小手:“放心,哥会把这里弄好,以后我让你住上大房子!”

妹妹会心一笑,甜甜说道:“我不怕和哥哥吃苦,与其留在家里给大哥顶罪,还不如我们出来。”

两人随即开始收拾房间,秦玲找了一条扫帚,把蜘蛛网和尘土扫在一起,秦云则是找邻居接来水桶,挑水回来擦洗。

经过几个小时的忙碌,久未居住的房子也终于有了个模样。

“云哥,你咋突然分家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这刘老汉的房子能住吗?不行先去我家凑合几天。”

走进来的两个人正是秦云的伙伴,黄昆和大胖。

一个瘦的像杆一样,脸色蜡黄,张口一笑,两颗大门牙格外亮眼。

另一个则是膘肥体壮,一身腱子肉,一看就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

两人的手中拿着防水布和铁锹,大胖的手中还拎着一大筐黄土。

秦云笑着说道:“别提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他在这村子里最讲义气,只要是伙伴出事,他第一个就冲上前去。

秦文通一副书呆子模样,以前上学的时候被堵在村口不敢回家,也是秦云上前解围。

现在看来,完全是护了一个白眼狼。

大胖还想再问,旁边的黄昆直接踢了他一脚:“闭上你的嘴,分了家也好,云哥肯定能过得蒸蒸日上。”

随即指着筐里的土说道:“云哥,这是两岭山那边的土,最适合盖房子了,我俩专门挑回来。”

说着,几人一起动手,又是倒水,又是搅拌,直到日暮西沉,这才将整个房子重新抹了一遍,房顶上漏水的地方也做了补足。

“哥,这里还有几个红薯和土豆,你和妹子留着吃,不够的话,我们明天再给你带来一些。”

做完这一切,大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扔下一个尿素袋。

“这可不行,粮食可金贵得很......”

秦云连忙拒绝,现在正是包产到户的时候,家家都没有余粮,这些粮食对他们也很重要。

“云哥,你就拿着吧,等以后过好了再还给我们也不迟。”

黄昆开口说道:“再说了,饿了谁也不能饿了妹子不是?”

秦云一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但这份情,他也一定要还,思考片刻,他开口说道:“现在正是鱼鳅最肥的时候吧?”

“明天早上你们到清水河等我,咱去干一把大的。”

“云哥,你该不会是想打鱼吧?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清水河的鱼精得很,其他人都打不着,咱们去了估计也白费。”

大胖摇摇头,劝说道:“我看还是老老实实种地,好歹也有口吃的不是?”

“这你们就别管了,打不到十条鱼,都算我脑子进水。”

秦云蹲在地上,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吧云哥,大不了浪费明天一天时间,我们陪你去。”

大胖嘟囔一声,答应了下来,转头和黄昆离开了秦云家。

不过很明显,仍旧不相信能打的到鱼。

毕竟都是一样样的人,你秦云就比别人多了个脑袋?

秦云也没闲着,在和妹妹简单蒸了一些红薯,洗了锅碗瓢盆之后,朝着妹妹叮嘱一声让她待在家里,而自己则是出了门。

来到家里的背后,绕过灌木丛,蹲下身子,吭哧吭哧挖了半天,从里面掏出两坛子烧酒。

这是本地人自己酿出来的酒,名叫水酒,值不上几个钱,但是在村子里也算是硬通货,上次秦云帮忙之后,没钱给他,就给了他两坛子烧酒作为补偿。

秦云也不喝酒,所幸就找个地方埋了起来,没想到,这个时候却是派上了用场。

趁着夜色,秦云晃晃悠悠来到了吴大懒蛋家里。

这吴大懒蛋也算是村里独一档的人物了。

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一年到头,吃的永远是那老三样。

一碗红薯粥,一样老咸菜,和一土坑烧酒。

土坑是这里特有的一种喝酒的器皿,比后世见到的白酒杯要更小更浅。

嗜酒如命,只干一点点活,照他的话来说,有口吃的,饿不死就行。

这小子唯一阔气的一次,就是年关时候,拿出攒下一年到头的豆面,稀里洸汤吃下去,美美地睡上一觉。

而秦云这次来,就是为了他的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