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能快速脱身,还能得一个绣庄作为补偿,这结果比我料想的要好太多。
说完不等傅贤礼回来,我将腰间傅贤礼赠的定情玉佩取下,交给一旁的许嬷嬷,代表婚约已解,从此后我与傅家再无任何瓜葛。
然后我回房在许嬷嬷的监视下,取了两套换洗衣物,至于傅贤礼高中后送我的那些金银首饰,我一样也没拿。
许嬷嬷颇为骄傲的点点头:「不错,识时务!你出身太低,本就不佩戴这些好东西!」
「我不配,你女儿就配?上次她脱光了藏进傅贤礼的被子里,要不是我好心求情,她早就被发卖了!」我第一次呛了回去。
许嬷嬷张了张嘴,气得脸色发白,却一时语塞。
她应当知道,那是事实。
往日因着我是乡下来的,这位傅贤礼高中后,才进府的许嬷嬷就一直瞧不起我,她觉得我不能算正经主子。
以前想着刚刚建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说话再难听,我也忍着。
如今以后也见不到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我不信这些话传到傅母耳中,她女儿还能好好待在府上。
说完这些,我拿着房契去了绣庄,绣庄位置比较偏,在贩夫走卒居住的东三胡同,贵人一般不会从这条街过。
店面瞧着又老又破,但有总比没有好!
绣庄是带小院的,后头还能住人,以后我就有自己的家了。
也不必再每日天不亮就起来为傅贤礼准备要搭配的衣物与早膳,我想睡到几时起都行!
但因为手头银钱不过,我还是赶着时间,在三天内稍微置办了些家当,请了两个绣娘,把铺子开了起来。
做的是邻里街坊的生意,都是些小本买卖,今日给谁家绣个盖头,明日卖几件香艳些的肚兜给青楼里的姑娘,又或一些手帕、鞋子的小物件,也能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