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怕我难过,沈牧川一路上给我各种讲冷笑话。
向来外人面前冷脸的霸总此刻给我卖萌装怪。
那模样看着实在有些滑稽。
好几次差点笑岔气,我忍不住给了他来了个爆栗:
「沈牧川你给我认真开车,我没你想的那么弱,不就是过去眼瞎几年吗?
「我还不至于为根烂黄瓜要死不活,就当又给你捡一个取笑的把柄好了。」
见我情绪稳定,他继续又专注眼前的路况,嘴里小声嘟喃:
「从来都只有你欺负我的份,我哪敢取笑你。」
赶到安河县已经是凌晨。
我们就在叶礼安他们办婚宴的酒店落脚。
坐了一天车,我整个人都有些打晃。
洗簌完发现肚子有些饿。
刚拿起手机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外卖。
门铃响了,沈牧川提着一个保温袋。
「你今天一路都没什么胃口,我想你晚上肯定会饿。
「刚去兜了一圈,打包了一些吃的回来。你看有没有能吃的?没有的话我再去找找。」
跟叶礼安在一块的时候,半夜肚子饿给他发消息。
他会提醒我烧水煮泡面,鲜少为我点外卖或送吃的。
望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食盒,我眼眶一下就湿了。
看到我飙泪,沈牧川有些不知所措:
「纾意,你别哭啊,是不是看起来不好吃?不好吃那咱换衣服,哥带你去下馆子。
「餐馆老板就是睡觉了哥也把他从被窝里喊出来给你做大餐。」
我摇了摇头,泪中带笑:
「不用,这些就很好。沈牧川,谢谢你,还是你对我最好。」
沈牧川有些窘迫地挠了挠头道:
「咱俩谁跟谁啊,彼此都是过命的交情,说好了相亲相爱一辈子的。
「别哭,万事有哥在,谁都不能欺负你。」